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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原来如此[GB]》 170-180(第19/22页)
释如辞觉得释世安这吩咐来得很莫名其妙,却懒得细问。
他如今整个人心烦意乱得很,连最重要的工作都暂且搁置到一旁,又怎会浪费力气去了解无关紧要的人。
五分钟后。
释如辞看着被寒风吹得面颊发红,却硬是不肯离去的商则,眼神冰冷又厌烦。
他走到对方的跟前,挡住那道执着于往里探的目光,相当不客气道:“不要站在外面增加别人的工作量,司令的居所不是你这种人想进就能进的,与其傻站着表演苦情戏,倒不如赶紧离开给自己留点脸面。”
“你有病啊?!我站在这里关你什么事,还有,什么叫做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你了!!”
迟迟等不到叶翎的消息,反而意外等来了释如辞的指责,商则当场就炸毛了。
他个子矮了对方一截,气焰却是对方两倍高,面子里子往地上一丢就是开骂。
“你以为我乐意管你?”释如辞的情绪没多少起伏,也无意与对方展开不必要的争吵,“是你的母亲主动来寻求我们帮忙的,但凡她在你心里稍微有点分量,你都不应该瞒着她出现在这里,更不应该在受到警告后,还执迷不悟赖着不走,甚至要求你的母亲替你想办法,把风险全都推到她的身上去。”
“你放屁!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真出什么事了,我也不会牵扯到我妈的!”
商则做事素来不过脑子,全凭一腔冲动之情,被释如辞当面这么一顿数落,气得直跺脚。
可对方说的话虽然难听,却基本挑不出什么错来,这也就导致他更加破防了。
“没读过书的三岁小孩都知道军民有别,你倒好,”释如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打死不肯认错的商则,“被长辈圈养在舒适的小圈子里太久,便以为身边即世界,金钱能换一切,连最基本的阶级概念都消失了。”
“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拦在门口的人是别人而不是余副官,你早就进去吃牢饭了。”
“你要是再接着胡搅蛮缠,别说是你了,连你的母亲也会因为你的任性妄为而遭受严重波及。”
“不可能,原徕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商则有点慌了。
释如辞冷笑了一声。
“你在她的下属面前一直直呼她的大名,对她半点尊重都没有,凭什么那么笃定她会对你搞特殊?”他步步紧逼,当众毫不留情地将商则的颜面击碎成渣,“还是说,你一个连她面都见不到的人,实际上跟她有着旁人都不得而知的亲密关系?所以,你有吗?”
“”
商则后撤两步
,巴掌大的小脸血色尽失。
他两片唇瓣抖得很厉害,眼见着就要哭出来了,却猛地又憋了回去。
原因无他。
眼前这该死的家伙可是他最强劲的情敌,他绝不可以露怯!
“我没有,难道你就有了吗?”商则狠狠咽了几口口水,攥紧拳头开始了反击,“之前在我家摆出一副原,原司令伴侣的样子来,故意在她面前装得对我很大度,可实际上呢?你跟她根本就没有在谈恋爱!”
“如果我追着她叫做胡搅蛮缠,那你这种自封身份的行为就叫做臭不要脸!自作多情!卑鄙无耻!”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遭猛地沉寂下来。
无意参与进谈话中的余独白,在释如辞来之后就让手下士兵散开巡逻,自己则安静地抱臂在一旁想事情。
谁曾想商则聊着聊着突然就抛下了一记惊雷,迫使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表情。
释如辞和原徕没恋爱?他都是装的!?
啊
真是太好了。
“呵。”
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撼动不来分毫释如辞的情绪,他穿着长款风衣站在冬日的灿阳下,人明明沐浴着暖暖的日光,神情却像手心里的一捧雪般,冰冻刺骨。
他很漂亮,就算剪短了头发,就算因为失眠而面容憔悴,他依然漂亮得惊为天人。
商则满脸厌恶地瞪着释如辞。
对方的姿态一如当初见到他时那么从容优雅,唯一的不同大抵就是变得刻薄了。
“我从始至终都没主动承认过我和她是恋爱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在胡乱加以揣测。”释如辞歪了歪头,语气似是怜悯又似是嘲讽,“仔细想想你也是挺可怜的,随便一点亲密接触都能让你误会成是喜欢的信号,为此不惜大老远地跑过来又哭又闹。”
商则被气得面红耳赤,牙龈都快咬碎了。
亮晶晶的眼泪悬挂在眼眶边缘要掉不掉,鼻子粉粉的,看起来可怜死了。
“我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人明明是你才对!”他用指甲深深扎进掌心中,靠着尖锐的疼痛来保持冷静,“你仗着原,原徕跟你之间有那么点青梅竹马的情谊,端着姿态装腔拿调,一个劲在其他男人面前展现你对于原来而言有多么与众不同,看似是不经意,实际上却显得你自卑又怯懦!”
“你没胆子像我一样直白地追求原徕,又不想在她身边失去存在感,于是就装包容,装大度,一副只要原徕还肯回家你就不介意她在外偷吃的样子,可她真吃了你又不高兴了,哈,让我猜猜,你那头长发不会就是因为跟原徕闹脾气失败故意剪掉的吧?”
商则怒极了就会疯狂打嘴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输出。
他其实并不了解释如辞这个人,但他很了解喜欢原徕的心情,干脆就借此无差别攻击起来。
意外的是,他还真就攻击对了方向。
“哇哇,还真被我说对了啊!”商则看着释如辞僵硬的神情,当即痛快地为自己鼓起掌来,“释如辞你幼不幼稚啊,这种小孩吸引家长注意了的招数我八百年前就用烂了,你一个成年人不会还觉得剪个头发就能换取原徕的关注和心疼吧?还是说你对她的吸引力已经弱到需要你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维系了?”
“头发我想剪就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释如辞冷声反驳。
“是吗?可惜我不信呢。”
商则战意满满地插着腰,有种被欺压了多时,终于轮到他占据上风的爽感。
他抬起下巴轻蔑地望着释如辞,仿佛已经将对方的破绽都看透了:“我刚刚没有意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件事不太对,按理说你答应了我妈的请求把我劝走,只要把这其中利害说清楚了,我绝对不会再坚持的。”
“可是你却偏偏选择用了最不好收场的方式,像是要泄愤一样对我各种嘲讽,让我再来猜猜,释如辞,你该不会在得知原徕受伤后也一面都没见到她吧?”
释如辞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
商则勾起唇角,得意洋洋道:“看来我又猜对咯。”
“原徕她也拒绝你咯,所以你才会装不下去露出尖酸刻薄的嘴脸来呀。”
“要是她还知道你表面冰清玉洁,无欲无求,背地里却偷偷创办了一个男花网站,时不时在上面跟个变态一样发表各种意淫她的文字,恨不得跟她关起房门来做个三天三夜,她一定会更恶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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