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怀个孕怎么了[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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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个既没教养又恬不知耻的家伙,劝你在我还能心平气和跟你说话的情况下,赶紧给我滚。”

    冷硬的话语一字一句砸落,原徕眼中不加掩饰的厌烦深深刺痛了商则的心。

    他扁着唇强压住掉头逃走的冲动,不可置信地问:“你难道还想跟他继续”

    “不跟他难道跟你?”

    “你明明已经有了释如辞啊!你这样背叛他真的好吗!?”

    “关你什么事?”暧昧深夜的原徕不像白日里看起来那么正派,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张狂邪佞的气息。

    商则愣在原地,脑海中自我幻想出来的完美原徕形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要回到释如辞还没到来之前的日子。

    “还不走?行,那就看着吧。”

    原徕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走向了表情痛苦无措的余独白。

    对方先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等到被用力摁倒墙上后,才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原,原司令,别”

    余独白仓皇无助地开口乞求,声色嘶哑。

    可惜他求来求去求了好几个夜晚,也从未能得到过一分怜惜。

    毫不意外地,炙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一举将他仅剩无几的尊严彻底捣碎。

    商则眼睁睁看着他那位外形高大凶猛的硬汉保镖,像没脾气的泥团一样任由原徕搓圆捏扁,捂着脸弓着腰顺从如狗。

    而原徕也毫不顾及他的存在,一手漫不经心地撩起刘海,露出英气冷厉的眉眼,一手掐着余独白肆无忌惮地办事。

    被当成空气的商则控制不住崩溃地尖叫了一声,转头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个窒息的地方。

    等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余独白才敢放下捂住脸的手。

    他的掌心已经被泪水濡湿了一大片。

    原徕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在他充满了血腥味的唇上落下一吻,问道:“怪我吗?”

    泪眼婆娑的余独白闻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您生气是应该的,都怪我太过蠢笨,不懂得如何去阻止失控的少爷。”

    “如果不是您帮了我,我今晚说不定就要被赶走。”

    余独白对商则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他情绪上头的时候很容易冲动行事。

    就像是刚刚,他半点都读不懂氛围,只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他已经没有权利掌控你的去留了。”原徕微微勾起唇角,“确定离职后,你从此就只属于我一个人,除了我之外没人有资格去指挥你斥骂你,能对你做这些事的人只有我,明白吗?”

    明白吗?

    你从此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余独白咽了口口水,耳根一热,悲切的情绪淡了些。

    无处可去的心在此刻仿佛又有了坚定的归所,令他禁不住动容道:“明白了,我以为只听您的话。”

    “态度还行,但是你刚才的应对反应很差,竟让一个体型只有你一半的人顶开闯进门,该罚还是得罚。”

    “对不起原司令,请,请您惩罚我。”

    “刚才你摔趴在地上的姿势还不错。”原徕没把话说完整,意思却不言而喻。

    余独白神色呆滞了片刻,而后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星元498年8月19日,凌晨五点。

    余独白软着腿扶墙离开。

    尚有余力的原徕没有冲澡也没有休息,而是随便披了件睡袍便走出房门。

    她拥有着容错的房间权限,因此无需知会他就能直接进去。

    原徕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酣睡的容错,视线落在他那张精致白嫩的脸蛋上好一会儿。

    而后,她手一伸,毫无预兆地掐住了他脆弱的脖子。

    浅眠的容错很快就从梦中惊醒,脸色涨得通红。

    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去掰扯那只严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手。

    可等到看清做出这个举动的人是原徕后,他未曾考虑过一秒就干脆放弃了挣扎。

    “妈咪。”

    容错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来,充盈上来的泪水像是在他眼里铺开了一层亮晶晶的碎钻。

    他神色凄切地握住原徕的小臂,一点力气都没使上,满脸都写着无辜。

    “我只警告你最后一遍,不要再做让我厌烦的事情。”

    原徕并不在意他难受与否,只想简单粗暴地将自己的意思快速传达。

    “我需要的是一个负责且省心的科研人才,而不是一个只知

    道争风吃醋耍手段的蠢货。”

    “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错觉,认为自己已经重要到可以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我明确告诉你,研究项目里有你没你对我来说都一样,如果你没有办法安分守己地去做好你该做的事情,那就趁早给我滚蛋,听懂了吗?”

    容错身体一僵,骤然焦急地挣扎起来想要解释:“妈,妈咪,听我说”

    “我不想听事后的无用解释,针对我刚才那番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原徕周身气场凶戾,压迫感强烈到可怕。

    深知自己严重踩到雷区的容错,忙不迭地点头。

    他怕了,他真知道怕了。

    他再也不敢得意忘形了。

    容错单薄的胸腔艰难地起伏着,明明氧气稀薄到呼吸困难,却除了点头之外动都不敢动一下。

    原徕一直等到确定他态度不似作假后,才缓缓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猛地涌入肺部,容错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他顾不上那么多,强撑着坐起来后就朝着原徕爬去,像极了一只唯恐被主人抛弃的小男鬼。

    “妈咪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拼尽全力拽住了原徕睡袍的一角,哽咽着哀求。

    “松开。”

    原徕心硬如初,冷声下命令。

    容错狠狠一颤,即便心中百般不舍,却还是听话地放手了。

    “没有下次。”留下最后一句话,原徕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容错彻底没了睡意,傻傻地呆坐到了天大亮。

    时间来到早上七点。

    彻夜未眠的商则飘出了房间,两颗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大。

    他站在走廊冷冷地看了眼余独白紧闭的房门,转头毅然决然地下楼找叶翎。

    “妈,我不想要余独白当我的保镖了。”

    商则开门见山。

    “不是,小则你眼睛怎么了?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

    叶翎并没有着急去询问他的意思,而是先关心起了他糟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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