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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的怀个孕怎么了[GB]》 100-110(第15/17页)
向原徕索求欢爱,甚至连被奖励的借口都找不到。
怎么办,好害羞好害羞。
掌心和脸蛋都热热
的,感觉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奖励啊”原徕终于反应过来了,眸中那一缕疑惑倏地变成笑意,“你最近有做什么值得我奖励的事情吗?”
艾兰眨巴眨巴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磨磨蹭蹭老半天,核桃大小的脑仁实在是转不过弯,最终只能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没有。”
艾兰失落极了。
“不对吧,我记得是有的。”原徕一拍手掌,将无知小狗那颗单纯的心高高提起,“兰兰说话进步了这么多,之前几碗馄饨怎么能算作奖励呢?我应该再多奖励你一些别的东西才行。”
此话一出,艾兰湿漉漉的眼睛猛地亮起。
他忙不迭地点头,应答道:“对对对,对对对!”
“诶,可是——”原徕起了逗弄人的心思,不看对方掉眼泪誓不罢休,“你晚上来得这么晚,吵到我睡觉了,是不是该受罚?”
艾兰急了:“你,你才说,不怪我!”
“是不怪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原徕仗着他人傻好欺负,张口就是诡辩,“你刚好获得了一个奖励和一个惩罚,两者互相抵消等于零,所以,既然你什么也得不到,那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
“”
艾兰觉得这非常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他又无力掰扯。
心情起起落落的他不愿就这么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着原徕就哭。
他一声不吭,咬着唇哭得很是我见犹怜,湖蓝色的眼眸像荡漾的水面镀了层金一般,美丽至极。
好委屈。
幻想了那么久的事,竟被几句话轻易抹杀了。
“嗯?这就哭了?”原徕歪着脑袋瞅他,刚想笑,对方那眼泪突然噼里啪啦掉得更凶了。
“行了,不走不走,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哭了。”
原徕没料到艾兰会变得如此不经逗,开始治疗后性格倒是比初见时更为敏感了。
艾兰吸了吸鼻子,还是不说话。
原徕叹了一口气,就着他咸咸的泪水,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低声道:“这就把奖励给你,可以吗?”
“只有一下亲亲吗?”艾兰深深注视着原徕,明显是不满足于此。
“不够?那这样够不够。”
原徕抹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好心赠予了第二次亲吻。
这回她强势不少,用舌头在他唇瓣上半哄半骗地舔了几下后,逮着微微开启的唇缝就伸了进去。
艾兰含着未流干净的眼泪哼唧了一声,颤颤巍巍地环住原徕的脖子。
原徕的亲吻一向暴烈,蛮横的搅弄勾得人魂都要飘了。
艾兰从始至终都招架不住她的攻势,没两下就被锁住手摁在床上亲得两眼涣散。
“怎么说,够了吗?”
原徕直起腰,舔去唇边黏腻的银丝,哑声问道。
她嘴上虽给出了停止的机会,双手却慢条斯理地解起了扣子,眼神晦暗。
艾兰面容俏丽若春桃,像极了得偿所愿的良家少男。
望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欲望气息的原徕,他即便是死了也拒绝不得。
“不够。”
他还想继续,继续做更深更疼更无法思考的事情。
“徕徕,我还想要。”
艾兰主动伸手与原徕十指相扣,将内心的渴求彻底暴露无余。
他依然是害羞的,可惜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并不能阻碍他与原徕负距离相贴。
“好。”
原徕垂下眼帘,如他所愿。
上一次碰艾兰,似乎已经是三周前的事情了。
那时她还没能掌控好副作用,硬是将艾兰折腾得泪水涟涟,四处逃跑,愤怒地斥责她是坏人。
然而好笑的是,当事人好像已经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理智离家出走的艾兰,疑似忘记了自己人类的身份,像只小狗一样疯狂地摇着尾巴。
他暂时还没学会矜持这门课程,触碰到喜欢的人后,所有的快乐都尽情通过身体的每个部位展现出来。
“徕徕,徕徕,徕徕”
原徕的名字仿佛是能够加深羁绊的魔咒,令艾兰情不自禁地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情动到难以自拔的他,面对着空气失神了几分钟后,一清醒就手脚并用地爬向了原徕。
“开心了吗?”
原徕将人牢牢抱住,声色温柔。
“开心。”
艾兰不像柳从今那般花样多,懂得使狐魅子手段来丝滑地续上第二次第三次等等。
他只会一脸期待地看着原徕,眼神要多清澈有多清澈,半点生不出动手动脚的心思来。
“那今天就这样,睡觉吧。”原徕亲了亲他的额头,冷不丁宣布结束。
她今晚其实没什么需求,若非艾兰想要,她起都懒得起来。
眼下将饥肠辘辘的小狗满足了,自然就没什么继续第二次的必要了。
“啊?”
艾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脸茫然。
他一把抓住想要躺下的原徕,语无伦次道:“不行,别睡,没够,难受,戳戳,继续!”
瞧着孩子急的,语言功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原徕摇了摇头,满脑子都是他从前受了半点累就喊着要停的模样。
“不行,不行!”
“你说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行!”
“我行不了一点,我要睡觉了。”
原徕啪嗒一下躺平了。
被绕晕的艾兰急眼了,想拽原徕起来又不敢。
无可奈何的他用不太聪明的大脑思索了一会儿,竟自个儿找地方坐下去了。
他那毅然赴死一般的气势,给原徕砸得倒吸了口凉气。
靠北。
这他爹的是傻白甜能干出来的破事儿?
到底哪个崽种教的!?
“徕徕”
艾兰抹了一把脸,眼眶又悄悄红了。
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不愿轻易放弃,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怪他,都怪他,谁让他太过痴傻,永远只记得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因此在他的认知里,戳脏脏的正确打开方式早已不是一次两次就足够,而是应该像在地下室那般,被恶劣的原徕玩弄到灵魂与身体共同颤栗,脑袋里除了这样那样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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