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的自我修养[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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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矮桌上,恰巧,这时,楚文州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地咳了一声。看过去,面色苍白,唇色很淡,整个人单薄的要命。

    阿翠不由得皱起眉,一边奇怪一边担忧,念叨着:“殿下都喝了这么久的药,怎的还不见好转?”

    楚文州听见这话,手捻起话本的一张,不甚在意道:“太医院都是挑着性温的药来,好不了太快的。”

    “殿下,”

    阿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在原地踌躇了两步,楚文州目不斜视,问她:“什么事?”

    “那个,奴婢家里人写信,说要来看我……”

    楚文州笑了,“这有什么好值得犹豫的,去吧,这两日找个替你当差的来。”

    “真的吗殿下!”解决完一直悬在心口的事情后,阿翠说话恢复了正常,声音都不自觉的大了起来,“那殿下,我这就去找个给我替班的来!”

    楚文州目光从书页上离开,看向走路都轻快了不少的阿翠,不自觉的轻笑着摇了摇头。

    昨天夜里喝得有点多了,今天刚看了两页,就觉得双眼酸胀,只得放下,起身走到外面,看点二绿色放松一下眼睛。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正好。

    宫里的人见他出来,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殿下!”

    “殿下!!”

    楚文州一一点头回应,他从台阶上下来,路过一个正在侍弄花草的小太监,那一片芍药开得正好。

    见他停下,那小太监忙道:“殿下,今年的芍药开得可好了,要剪一些放到殿内吗?”

    “不必了,就这么开着吧。”

    楚文州又看了一会儿,又觉鼻尖发酸,眼眶刺痛,披着披风离开了。

    他不爱芍药,爱芍药的另有其人。

    章霖一事,交给他查也好,最起码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他不会放过凶手的,连带着所谓的幕后之人,通通要给章霖偿命。

    楚文州抬起头,他人虽在阳光下,却浑身冰冷。

    章霖的葬礼办得很简单,章侍郎,为人刚正不阿,出了名的清廉,楚文州给他塞钱,都被其一口回绝。来参加的人也寥寥无几,除了亲朋,就是朝中的一些品级不高的官员。

    “太子殿下,”

    章守见他一身素衣出现,忙上前行礼,楚文州把他扶起来,看见他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下意识的攥紧了章守的胳膊,“章大人,不必多礼,今天我并非是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来的,我是以章霖好友身份来的。”

    此话一出,章守眼眶通红,强忍住泪意,回握住楚文州的胳膊,“无论怎么说,能得此友,是犬子之幸。”

    “过往之事,诸多不得已,”楚文州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惊。他只得低头叹气,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罢了,不提了。”

    章守心里跟明镜一样,只说:“太子殿下的为人,老臣都看在眼里,还请殿下,切莫失去勇气。”

    此番话,两人皆心知肚明。楚文州缓慢而又坚定地点了点头。“是。”

    眼下章守的情绪控制住些,两人边边走边说话。大部分时候是章守这个一贯沉默寡言的人在说话,楚文州看着府内处处是白色帏帐,走过的人,都顶着惨白的一张脸,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殿下?”

    楚文州回过神,看章守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去看看他吧。”

    楚文州迟钝得转过头,才发现两人已然走到了堂前,堂前正中央赫然是一顶棺材。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了他的脑子一下,嗡嗡作响。

    “太子殿下!”

    章守用身体撑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你还有未完的事,不可功亏一篑。”

    楚文州发愣了两秒,直起身,朝着那边走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同他擦身而过,带起的风里是熟悉的玉兰香。

    楚文州来不及反应,脑子还在想这人是从哪里蹿出来的,耳边就响起了章守的说话声,他唤那个人为:定远侯。

    不是赫连岐是谁?

    楚文州不敢回头去看,只得往前走。

    “太子殿下,好巧啊……”

    他转身,对上赫连岐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这个笑容,恰好露出森森的白牙,看着像头恶狼。没几分真诚,全是算计,好像又在想法子搞死他了。

    虽说他对赫连岐有阴影,但既然是对方先开的口,他自然也不能落下风,他也笑,脸上硬是崩出一副轻松样儿,“定远侯也在,确实是巧得很。”

    好像真的是刚注意到一样。

    赫连岐背着手,闻言垂下他双墨色沉沉的眼眸,神色莫名地笑了笑。

    两人打了招呼,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章守一向反应慢都察觉出了不对劲,出来打圆场,绞尽脑汁,憋出一句:“那个……今天天气挺好的,定远侯随我去前厅喝茶吧。”

    那副样子,楚文州见了都不由得心生怜惜,在这种日子里,何必再给老头子找不痛快,于是他主动开口告退,“你们先走一步,孤随后就到。”

    这话自然是鬼扯,不过显然在这种时候,没什么人追究这话的真实性,章守简直如蒙大赦,连说了三个“对”,赫连岐则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抬脚离开了。

    章守饱含歉意的冲着楚文州笑了笑,“殿下,”

    楚文州表示理解,“章大人先去忙吧。”

    眼下,四处除了他,再无旁人。

    他走到那副棺椁之前,轻轻推开上面的板子,章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里面。他轻手轻脚的掀开上覆的白布,章霖的头发被仔细梳理过,面部也是干干净净。双目微闭,嘴唇微微发紫。脖子上干干净净,没什么勒痕。

    楚文州于是又把板子掀开大半,露出他的整个身体,胸腔的血迹已然发黑,和白色寿衣黏连在一起。

    他把他胸前的衣服略微掀开,同自己预先的状况完全不同的是:伤口是极细的一条。像是某种特制的暗器。一般的刀,就算是刀刃再薄,也不会呈现出这种状况。

    看起来似乎是一击毙命,下手快准狠。

    不是一时兴起的过失杀人,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有人想要借章霖的命,完成某件事情。

    楚文州指尖发冷,这背后之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而章霖,又为何会成为那个受害者?

    他感觉自己正身处迷雾之中,处处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蹊跷。

    “太子殿下?”

    一道细微嘶哑的女声响起,楚文州被惊出一身冷汗,他抬头去看。

    王夫人穿着素衣,头戴白布,扶着侍女的手,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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