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触手,在线贴贴: 21、沈猫去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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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怎么说,肾虚的问题终于解决。

    沈钰大大松了口气。

    忽略掉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沈钰把自己床铺和桌面都认认真真整理了下。

    这些护身符,都可以扔掉了!世界上哪有什么鬼神妖怪,他是新时代大学生,要相信唯物主义!

    至于那英语书中有好几页被撕掉了一大块,估计多半也不是什么怪物吃掉的。

    应该是某次课休时,有个坏种把自己的书给撕了。

    ……真的是太坏了。

    知不知道撕掉的这几页,指不定卖废品能值个几分钱。

    收拾完毕,沈钰拿着睡衣去洗澡。镜子里的青年气色看起来明显比之前好多了,至少就脸颊而言,都红润了不少。

    这大学的宿舍环境一般,但好在该有的都有。四人寝,上床下桌,有独立卫浴,有空调,虽然自己住的这栋没有电梯,但也已经远超绝大部分大学了。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厕所的灯,昏昏沉沉,不算太亮。

    但沈钰也能理解。

    厕所的灯不需要那么亮,那么亮难不成给对面看?

    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热水淋落在身上,带着蒸汽的潮湿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可今天……这盏灯似乎比往常更暗了一些。

    沈钰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灯管闪烁了一下,冷白的光若隐若现,光线落下来,像是从高处滴下来的冷意。

    他盯着看了两秒,却没看出什么端倪。

    沈钰缩了缩肩膀,觉得自己想多了,转而哼起了小调,继续洗澡。出来后,他和室友说了这件事。

    明泽好奇地去看,片刻回来:“没有啊,这灯挺亮的啊。”

    沈钰也跟过去看了一眼。

    果然,方才那盏昏沉的灯,现在却明亮得很,灯光稳稳落下,安静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能电路有点小问题吧。”明泽道:“小事,以后再出毛病再报修。”

    沈钰又盯着灯看了一会,灯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有方才的黯淡。

    应该就是线路的问题,沈钰转身回去收拾床,准备睡觉去了。

    轻轻,厕所的灯闪了下。

    光线骤然一暗,像眼皮轻轻合拢的瞬间。

    ·

    周末,他又照常去家教。这回安雨时怂得像只小鸡仔,先东张西望好几遍,确定没有感受到宴世在蹲守,才放心地蹭到沈钰身边。

    “沈老师,”小孩眨巴着眼睛,语气格外认真,“你喜欢我吗?”

    沈钰手里正拿着作业纸,随口就哄:“喜欢呀。”

    安雨时立刻追问:“那你喜欢宴哥哥吗?”

    沈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拍着胸口,险些没背过气。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孩委屈地撇撇嘴:“我感觉上次你和宴哥哥好像很熟的样子。”顿了顿,他又神神秘秘地加一句,“上周你没来,是不是和宴哥哥约会了?”

    沈钰额角青筋直跳。约会?!这词小孩是从哪学来的!

    “我上周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没来。”

    “真的没有和宴哥哥约会?”

    “没有。”

    安雨时盯着他看了几秒,才慢慢点头:“嗯……那宴哥哥和我,你更喜欢谁呀?”

    小孩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期待,他心里一软,顺口就说:“当然是喜欢小时啦!”

    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这种小孩题他早就练过,一句话哄得妥妥的。

    果然,安雨时顿时安心不少,眼神更亮了。拿起笔继续写作业时,他还不忘悄悄抹黑宴世:“宴哥哥虽然看起来高高大大的,但我以后肯定会长得比他还高!还有,他……”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非常坏非常凶!!”

    “沈老师,他是那种表面一本正经,其实暗度陈仓,见缝插针,最后还偷鸡摸狗的人!”

    “阴险狡诈、狼子野心,口蜜腹剑!”

    越说越离谱,小孩小声总结:“反正,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衣冠禽兽!”

    沈钰:……

    孩子,比起数学,你的语文可能更需要补习。

    安雨时还在控诉:“小时候因为我睡过头,他把我提起来打屁股!”

    他现在都记得自己被宴世一触手从东边打到了西边,好在卡莱阿尔都皮厚,不然早残废了。

    “有一次更过分!他当着所有长辈的面,把我裤子脱下来打。”

    安雨时现在都记得他被所有长辈盯着,然后宴世用触手缓缓却有力地把他抽成陀螺。

    “宴哥哥他不好!不要和他玩!”

    安雨时不遗余力地抹黑。

    沈钰忽然有种奇妙的代入感。

    安雨时此刻的语气,和自己当年面对孟斯亦说宴世的坏话时一模一样。

    世界是个圈。

    接下来两天,安雨时几乎每天都要蛐蛐宴世,拼命给沈钰洗脑。最后沈钰走时,小孩还站在门口,挥手用力嘱托:“沈老师!你千万不要和他玩啊!”

    结果第二天,沈钰就收到了安听雨的消息。说这小孩最近闯了祸,周末要被送去姥姥家,下周暂时停掉家教。

    沈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雨时蛐蛐宴世的事情被他妈知道了,他只能默默为安雨时默哀。

    接下来一周,宴世依旧没有和自己联系。沈钰每天起床睡觉看消息,最后实在忍不住又发消息问:“你的病好了?”

    消息石沉大海。

    足足过了一天,才悠悠飘回来一个字。

    【m:嗯。】

    然后,再也没有下文。

    沈钰盯着屏幕半天,心情从吃不到美食的遗憾,一路滚成了被甩掉的愤怒。

    合着你的病一好,就把我当抹布一样扔掉?!?

    他气得直磨牙。

    ……那好,就把你送的衣服也当抹布丢掉!

    可是当他拉开衣柜,看见那件高档衬衫时,理智忽然回笼了。

    当抹布……好像有点浪费。

    价格摆在那里,一根线头都比他衣柜里一半衣服贵。

    沈钰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干脆打开了某鱼,把衣服拍了照挂出去。没想到之前那件红色衣服很快就有人同城刷到了,还刚好同个学校。

    收货人就在18栋宿舍楼,没多远。沈钰噔噔下楼,很快就看到了对方。

    那是个青年,白白净净,眉眼生得风流俊俏,头发打了薄薄的定型。衬衫敞开了两粒扣子,腰细腿长,一看就是那种刻意修饰过自己、懂得如何取悦人的类型。

    沈钰愣了愣。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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