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少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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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指。别管a班人心里怎么想,都还读的挺大声儿的。

    路知进班时,a班就消了一小半的声。

    放神都敢打,好猛的转学生,威武。

    但人的名,树的影,就落后路知两步的原放进班时,a班就跟哑火的炮弹一样,瞬间没了声。

    a班之前35个人。

    三十五对眼睛都黏在了原放的下颚……和破损的唇角。

    早知道转学生无法无天,没想到转学生这么无法无天。

    ——这下梁子可结大了。

    赵玉龙见a班突然哑炮,心里当时就有点不悦,但也没敢说话。

    二中风气如此。

    原放的分在金字塔尖上,人就在金字塔尖上。

    只要原放在的地,基本就没别的人什么事。

    路知这会也懒得比较他和原放的待遇了,随便抽了本书就站到了讲台上。

    跟a班人想当然的“混子哥”不同,路知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就是罚站也没什么小动作。

    他站得很规矩。

    甚至十分的赏心悦目。

    别说,还真别说……转学生虽然狂得没边,但静下来一看其实——其实特三好学生。

    没等a班人缓过来,原放也抽了本书站到了讲台上。

    “……”

    a班人刚就张开的嘴这下彻底合不上来了,“!”

    卧槽。

    卧槽。

    路知罚站不是个新鲜事,原放可是开天辟地第一回,a班只要偷摸带手机的,都偷摸地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这直接导致了,早读还没结束,转学生个年纪第一打架罚站的消息就传得满天飞。

    赵玉龙一直能以坐班为荣,但他这会儿屁股得一直在讲台上。

    啊。

    啊!

    好不容易原放有被罚的时候。

    哼,他不高兴,别人也别想高兴,他故意道:“杨树木,你干什么?偷玩手机是吧。”

    敢做可不一定敢当,杨树木寒毛都竖了起来:“!”

    喊谁不好你好喊他。

    赵玉龙你这个贱人。

    你这让放哥以后怎么看他?

    杨树木紧急看原放。

    台上的原放似乎不知道有人在拍他,或者是知道也不在意。

    他握着书,垂着眼,不动如山。

    杨树木本来躁动的心一下子就静了。

    不愧是放神,这样还都学的进去,还能这么快进入状态。

    原放常年靠年纪第一可不是就只是考第一,是标杆,是榜样,是a班很多人会下意识模仿的存在。

    杨树木也翻开了书。

    a班其他人亦是。

    郎朗的读书声很快就起来了,铿锵有力,震耳欲聋。

    ……

    路知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摊开手心。

    他刚就做了下样子,没真让原放吃。

    好在就是分开很久,他们的默契还在,原放瞬间心领神会,一动没动。

    而现在问题来了。

    ……这东西要怎么处理?

    原放就站在路知手边,路知不由得往边看。

    原放耷拉着眼皮,正在专注学习。

    路知:“……”

    路知:“。”

    路知有亿点无语,但知道原放不是装的。他的人生里只有学习,原放却把时间花到了许多地方,总很忙,他学习的话就是争分夺秒在学。

    ——换而言之,原放没空儿想这么多。

    光是活着,他就要很努力了。

    ……

    路知本来还挺气的。

    这下思绪又有点飘远了。

    他是真的讨厌原放,但也真的知道原放不太容易。

    所以这么不容易,为什么还——找他、跟他和好、挑衅…都不是很合适。

    应该说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路知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他和原放很像。

    他们都想摆脱家庭的阴霾。

    他们都为此竭尽全力。

    ……断联后难道只有原放恨么。

    路知把纸条塞进了口袋。

    他也恨。

    路知恨原放为什么要让他失去这么要好的朋友。

    他们明明一起长大、默契十足又惺惺相惜,他们明明可以一起实现他们的理想和抱负。

    他们明明可以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为什么。

    为什么原放要做这么恶心的事。

    ……

    路知其实很重感情。

    也很念旧。

    因此愈发痛恨原放。

    ……

    时隔四年。

    路知望着掌心的纸条。

    他还是无比思念这个朋友。

    也还是无比憎恶这个朋友。

    第23章 上世纪的? 侏罗纪的

    老王在早读快结束时搬着不知道从哪淘来的桌椅过来了。

    都打起来了。

    他再一厢情愿的觉得他俩适合互相帮助, 也认识现实了:“路知。”

    路知过去。

    旁的位置不好塞,只能坐后排,原放坐最左边, 老王就安排路知坐到最右边:“你先坐这儿。”

    路知把原放桌上的东西全扫包里就过去了, 刚离得远, 过去一看这桌跟炮轰过似的,桌兜都不翼而飞了:“上世纪的?”

    老王皮笑肉不笑:“侏罗纪的。”

    路知:“……”

    可能是他记错了。

    他记得刚聊时老王是个儒雅随和的老师。

    二中的桌凳跟人走, 学生一毕业都搬回去了, 老王用鼻腔出声儿:“有就不错了。”见路知抬手就要把包丢上去, “放左边。”

    “右边的腿儿我刚钉了好一会儿也没钉好,有点晃。”

    路知的手臂悬到半空, 半晌:“辛苦您了。”

    “辛苦,要不是……哼。”老王懒得跟路知废话, “昨儿写的检讨呢, 我给你审审稿, 省的你明儿上去胡说八道。”

    路知找检讨的手一顿:“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老王演都懒得演了:“路知我告诉你,刺头归刺头, 打架的性质是很严重的, 再有下次记过,再再再有下次, 开除。”

    路知本来就不想待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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