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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崩铁]邪恶小浣熊的养成攻略》 7、噩梦(第1/2页)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差不多了,帕姆才搓着毛茸茸的小爪子,犹犹豫豫地开口,说出它之前跟穹提过需要帮忙的事情。
“那个……咱们列车以前来过匹诺康尼,”帕姆的耳朵微微耷拉着,声音比平时轻了几分,“有三名乘客在这里下车了,他们说想留下,帮助当地人建设这颗星球。在那之后,我就没收到过他们的消息了。”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帕姆眼中的难过。
那三名无名客不求回报,不图名声,慷慨地献出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一封信、一则消息都没有。
哪怕是死讯,帕姆也认投了,至少能有个交代。
但偏偏什么都没有,这份牵挂便悠悠地悬在心头,成了它放不下的心结。
众人不忍见它伤心,自然是答应了。
再者,无名客从不虚度光阴,匹诺康尼必然会留下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唯有了解过去,才能更好地看明白现如今的匹诺康尼。
隔日,众人各自收拾好行李后,来到观景车厢里等待跃迁。
帕姆絮絮叨叨地叮嘱完注意事项,然后迈着小短腿往驾驶室走去,其他人则自己找位置坐好。
穹来到他喜欢的位置坐下,三月七跟丹恒立即一左一右地挨了过来。
“喂,”三月七用肩膀撞了撞他,“帕姆说匹诺康尼的忆质浓度超出均值,可能会头晕眼花看见幻觉什么的。要是等会儿不舒服,你就跟我说。”
穹用怀疑的视线睨她一眼:“咋的,你自学医术了?”
三月七抿嘴笑道:“不是,你要是想吐,我得赶紧躲远点,免得遭殃。”
穹配合地答应:“行嘞,我吐完再跟你报告。”
他看出来三月七是在强打精神开玩笑,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停地揉捏裙摆上的褶子,心里肯定装着事。
穹单刀直入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嗯……有一点,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三月七咬了咬下唇,“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找到了帕姆说的那三位前辈。”
“这不是好事吗?”
“我没说完呢,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在我面前变成了虫子!”
三月七怕虫子,但是寻常的虫子不至于把她吓得如此失态。
看她现在边说边搓胳膊的样子,估计她梦里的虫子长得挺恶心的。
被问到虫子的学名或外形时,三月七突然语塞,她不是不知道,是情急之下,记忆库跟语言中枢搭不上线,急得她不停地摆手比划:“就是、就是那啥,哎哟,我想不起来它叫什么名字!就是咱们之前见过的,前段时间列车被吞进虫子肚子里,我们跟银枝、维利特初相识那事,你们还记得吗?”
“噢噢!”穹顿时明白了,“你说的是真蛰虫吗?”
三月七忙不迭点头:“嗯嗯,就是它们!”
穹诧异道:“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
“我本来也以为早忘了,没想到会在梦里看见,而且,不只是无名客,”三月七咽了咽唾沫,惊恐道,“我还看见有别的人也变成了虫子!”
噩梦嘛,离谱些也正常。
穹以前挺怕真蛰虫的,又大又丑还会飞扑,恐怖至极。
不过,在模拟宇宙里被黑塔用真蛰虫虐了千百遍后,他脱敏了,以致现在一提到真蛰虫,他第一反应想到的是奖励。
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三月七情绪激动地挥舞双臂,“乌泱泱一大片虫子往脸上扑,谁受得了啊!”
见她是真被吓得不轻,穹连忙安抚:“别担心,梦都是反的。”
三月七机械地点头,随即困惑地歪着脑袋:“怎么个反法?”
穹略作思考后,语出惊人:“也许是……乌泱泱一大片的你扑虫子脸上呢?”
三月七:“???”
你诗人吗?
等两人插科打诨得差不多了,一直沉默的丹恒才缓缓开口:“穹,那声音还有再响起吗?”
果然还得是丹恒老师贴心啊,穹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丹恒的眉头依然紧锁,在眉心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总之,别放松警惕了。”
“没事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比起忧心忡忡的丹恒,作为当事人的穹反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轻松模样,“你放心吧,真出问题,我是绝对不会隐瞒的。”
丹恒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列车广播突然响起,帕姆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
“喂喂——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正在前往匹诺康尼,即将开始跃迁,即将开始跃迁,请坐稳扶好帕!”
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列车开始了跃迁。
当列车进入阿斯德纳界域时,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精神波动,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部快进的电影。
等他回过神时,脸颊已经湿漉漉了。
列车还没停稳,丹恒听到身边异常的动静,他警惕地转头看去,惊愕地发现穹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跟开阀的水龙头不停地流淌,前襟打湿了一大片。
“你哭什么?”丹恒的声音难得带上了一丝慌乱。
“我、我想起我的桶了呜呜呜——”穹捂着脸嗷嗷,声音都变了调,“它死得好惨,我跟它才认识不到一天,呜呜呜——”
成,懂了。
自觉理亏的丹恒掏出了手帕递给他,穹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在脸上胡乱抹着,把整张脸都搓得通红。
正在揉太阳穴缓解跃迁不适的三月七听到哭声,转头看见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同样慌了神:“别哭啦,乖啦,别哭啊,什么死得好惨,让丹恒老师帮忙救一救嘛。”
丹恒:“……”
三月啊,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桶”可不就是“死”在他手上的,这话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
果然,穹的哭声瞬间又拔高了一个八度,简直要把车厢顶都掀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姬子和瓦/尔特的关注,他们对视一眼,起身走过来询问。
三月七哄了几句,见不管用,就果断闭嘴,把控场位置交还给可靠的丹恒老师,自己去跟姬子和瓦/尔特说明情况。
经过一番简单的检查,姬子得出了结论:“穹的体质对忆质太过敏感了,恐怕不适合到白日梦酒店去,那里最接近忆域泄露的‘大孔洞’,忆质浓度极高。”
“啊?”暂时还没有哭懵的穹听到这话,嘴皮子一颤。
眼见他的肩膀又开始耸动,嘴角垮下来,一副准备开始第二轮嚎哭的架势,丹恒低声说了句“抱歉”,突然出手如电,精准地掐住穹后颈的某个穴位,稍稍用力。
穹的哭声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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