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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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

    顾止淡淡道,“日前姑娘的毒发作,我用了一颗回元丹,才将姑娘救回来。眼下父亲闭关,山上有权调动藏药阁的,就唯有我一人。”

    “为姑娘好,以防万一,不准。”

    “回元丹……”宋瑶洁一惊,“回元丹?你竟给她用了一枚回元丹?!顾怀瑾,那东西有多宝贵,你不是不知道——你竟然给她?!”

    顾止只是默然,松开了宋瑶洁的小腿,将小药瓶拧好。

    “当真是色令智昏——”她气得浑身颤抖,支在石凳上的小腿腿肚打着哆嗦,声音都碎着。

    “师姐。”顾止起了身,宽大袍袖负在身后,“楚姑娘只是我的客人,三月之后要下山的。”

    “我照拂楚姑娘,无非是她当日受我连累,责无旁贷而已。并没有旁的什么。”

    神色冷淡,礼貌颔首,“还望师姐不要误会。”

    又对南琼霜道,“楚姑娘还是留在我身边,更为稳妥。旁的事情,姑娘别多想。”

    虽是对她说,却不看她的眼睛,只盯着她锁骨,仿佛她那里长了眼睛似的。

    语毕,连句寒暄话也没有,转身便回了房间。

    宋瑶洁面沉如水,默了许久。

    单薄身板如一枝梅花枝,倔而傲,衣袂在山风中轻轻摇动。

    再转过来的时候,一张平日只能算冷肃清高的脸,竟然带了狠厉之气。

    “我也真是没想到,少掌门竟然给姑娘用了镇山的药。当真是山内高客。”她讥诮笑了一下,“既如此,姑娘坐,此前是我失礼了。”

    南琼霜睨着她神情,一时间难得的有些忌惮。

    她不肯坐。

    宋瑶洁手掌做了个邀请姿势,“姑娘请坐。”

    顾止不在,再三相邀,她推脱不开,硬着头皮坐了。

    宋瑶洁道:“姑娘将手伸出来,我瞧瞧。”

    南琼霜递上一双手。

    朦胧灯笼光里,宋瑶洁搭眼看了一瞬,吩咐道,“取银针来。”

    南琼霜晓得她要做什么。

    要打着挑破水泡的幌子,折磨她了。

    果然,宋瑶洁道,“姑娘手伤了,怕自己上药不方便。此前我招待不周,不如今日,姑娘容我将功补过,替姑娘上上药吧。”

    也不容她回复,抬眼问,“姑娘怕疼吗?”

    南琼霜含着泪,委屈点了点头。

    宋瑶洁得偿所愿,笑了一下,“忍些吧。挑破水泡,挤出渗液,方好得快。”

    垂眸,从端上来的木盘中拈起一根银针,在跳动的烛焰上转着烤了。

    捏着那小银针,往她指尖水泡上,猛地一刺。

    南琼霜含着泪:“疼!”

    雾刀在她耳朵里一阵地动山摇的惊天大笑。

    南琼霜听着他大笑心里烦躁,一面垂泪闪躲,“师姐,不行,我痛……”

    宋瑶洁捏着她的手腕,见她这反应,尤为满意,笑得格外凉薄,“姑娘,忍忍。”

    抓着她的手,在方才挑破了的水泡处,狠狠一捏。

    渗液汨汨淌下来,从她手指滴落。

    她只是能忍痛,并不是当真不痛,尤其宋瑶洁死命地捏,她当下只觉手指痛得仿佛碾过,皱眉道,“疼……师姐,何必……”

    “不得不如此。”宋瑶洁笑着,放干净了渗液,犹自在烫伤处狠捏。

    南琼霜在心里嗤笑一下。

    她竟以为这种小事能折磨她。

    疼是疼的,但对她,也不算什么。

    她习惯无视身体的反应。

    看着宋瑶洁犹自得意的表情,南琼霜只觉得真没意思。

    “渗液挤出,还需将死皮剪破,方好得快。”说着,一挥手,阿松又递来把闪着光的大剪刀。

    南琼霜很敬业地抖了抖,瑟缩成一团。

    雾刀又一阵拍着脑袋捶胸顿足的狂笑。

    “姑娘别怕。”将水泡扎破,一剪子可以下去的事,非要在她眼皮子底下一点点磨。

    只为折磨她。

    望着灯笼光里宋瑶洁那双发狠又快意的眼睛,她善解人意,大哭道,“不要,师姐——痛——不要,不要——”

    一面哭,一面用得空的那只袖子掩去眼里无畏神色,暗地里觑着顾止那间房里的反应。

    她这边这般用力哭闹,那内功精纯的天山派少掌门,即便堵着耳朵,也该听到了。

    门却始终紧闭着,没开。

    她垂下眼,应付宋瑶洁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外滚落。

    心里思量,顾止当真打算放着她不管了?

    为什么?

    这些日子,她何曾惹过他?甚至昨夜,他还因为她同李玄白亲近了些,跟李玄白反唇相讥,不惜拔出剑来指着李玄白脖子。

    不过一夜未见,怎么对她的态度,整个的扭转了?

    昨晚她出去办差,被他瞧着了?

    她心里惊疑不定,只是出神垂泪。

    宋瑶洁还以为她是怕得麻木,连叫都叫不出声了,也忌惮她哭叫得太过,即便有个堂皇的名头,也要惹顾止不快,于是打算适可而止。

    宋瑶洁起身,“好了。”收拾着桌上银针,“阿松,帮姑娘上药。天色已晚,我回去了。”

    南琼霜原本心里就烦躁,敷衍过了宋瑶洁,也没什么性子在院里陪阿松演,道了一句,“不必了,既然师姐已经医得差不多,我回去自己上药便是,不打扰诸位。”

    然后便回了屋。

    坐在桌前,也没什么心思上药,看着一双红痕斑斑的手只觉心里更烦,于是掌缘托着额头,兀自闭着眼,长吸一口气。

    雾刀:“心烦?”

    南琼霜:“废话。”

    雾刀咯咯笑:“因为那姓顾的没给你药?也没管你?”

    轻松语气,南琼霜却品出一丝阴险味道。

    在试探她。紫睨那一句话,当真是让这条狗闻着味儿了。

    “脑子有病?”她不耐回身,将空荡荡的房间环视一周,“整日筹谋着杀人家,倒还要因为人家不治你而难过,不是脑子有病么?”

    她简短评道:“脑子有病,就赶紧死。”

    雾刀在她耳朵里犹自一阵贪婪的狞笑。

    忽然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南琼霜只觉肩上一沉,侧首。

    雾刀立在她身边,魁梧得出奇的大块头,岩石般的手里,捏着一把在他手里显得可笑的小勺。

    “别烦。”怕隔墙有耳,虽现出了身形,仍是用的传音入密,“我看着了,办得不错呀。”

    “我问你,”她目光沉沉,“昨夜出去办差,你确定无人跟随?”

    “没人能逃过我的眼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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