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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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脸,与她四目相对。

    南琼霜神色如常眨了下眼,将火把又举得高了些,嗤笑一声。

    ……怎么会有人在地底下摆这种雕像。闲的?

    面前这一尊,似乎是地府里那位银锁将军,在他一旁,似乎是那位金枷将军。

    至于她的来处,暗室门口,趴了一具骷髅,倒在不远处被黑暗吞没的水边。

    她擎着火把,从容绕了一圈,发觉这里似乎不止是一间暗室,而是一座地宫。

    摆着地府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金枷银锁等拘魂使者泥塑雕像的,一座无人知道为何修建在这里的,地宫。

    这里摆着什么都无所谓,她不关心。

    周遭大大小小雕像倒塌了一地,满地人头断脚,没有头且断腿的躯干横在地上,从脖子露出里面的木架。南琼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仔细着裙摆,免得弄脏衣裳。

    举着火把,一路往里走,走到最深处,方知里面供奉的是阎罗王。

    火光里,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阵,与那高高在上的冥王对视。

    忽然想起方才在那井里看见的阿鼻地狱。

    半晌,一哂。

    那冥王脚底下,一株红色大珊瑚,大得几乎快成了一面扇形屏障。

    珊瑚中间,一只木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星辰阁的钥匙。

    她走过去,将那钥匙捏在指尖,对着火光,细细地看。

    就这么一把平平无奇的、小小的钥匙,就可以开启星辰阁。星辰阁里面,就是她梦寐以求的镇山玉牌。取走镇山玉牌,给那个顾止心口上来一剑,她就可以抽身走人,回到往生门,盯着审录司给她画上一笔。

    然后,她南琼霜,就只剩最后一个任务了。

    如果顺利,她会在十八岁前,赎身。

    火光里,她看着那把小钥匙,神色近乎陶醉。

    今日,算她幸运。倘若没被推下来,她还真想不到要下来。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岂非要错过了。

    将那钥匙收入袖中,南琼霜心情很好地转身。

    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脚步。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似乎是过分顺利了。

    倘若取这钥匙如此顺利,为何那暗室门口,还会有人死在这里?

    说起来,那口井,虽则一般不会有人想要跳下来,但倘若真有谁掉了下去,也并不稀奇。

    星辰阁存放着镇山玉牌,那镇山玉牌乃是调动全山机关的钥匙,说是整个天山的心脏也不为过。天山派竟将这等地方的钥匙,藏在这么容易进来的地方?

    确有蹊跷。

    但是,蹊跷在哪?

    南琼霜想不通。

    于是,想到去仔细看一下那具骸骨,说不定看看骨头,能分辨得出死因。

    走到暗室门口,蹲下身,举着火把细细地瞧了一圈,却并未瞧出什么异常。

    骨折、骨裂,一眼看过去,似乎都没有。

    从那骸骨的摆放位置来看,人是靠在暗室入口的墙上死的。

    或许已经过了太久,地面覆了一层厚厚尘土,早已瞧不出地面是否曾有血迹。

    这人到底为什么死在这?是在暗道中被水冲到墙上,撞到了要害?

    可是,那颅骨也没有什么异常。

    或许是身上曾受过什么致命伤。如今肉身腐烂,瞧不出了而已,南琼霜冷静地想。

    无所谓,懒得细究了。她不想久留,上去之后估计还要再演一段不慎坠井、惊慌落水、心有余悸、含泪哭求的戏,她打着腹稿,站起了身。

    这一起身,尸骨五根森森发白的指骨中间,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眉头皱了一瞬,再度蹲下去,把骷髅两根手指掰开,把那夹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东西,拿了

    下来。

    对着火光,她仔细一瞧。

    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又一把钥匙。

    怎么会有两把钥匙?

    还捏着这把钥匙,死在这里?

    火光下,她将两把钥匙放到掌中,细细比对。

    越看,心里越毛骨悚然。

    她自地宫里取出来的那把钥匙,跟这一把一比对,方觉粗糙不堪。凹槽浅而简单,纹路混乱,只有外形同这一把极为类似。

    自骷髅手指间抽出来的这一把,凹槽却精细而深刻,纹路细密复杂。

    哪一把是真的,连她这个不曾学过工匠之术的外行人,都一眼便能看出。

    这人,为了取走星辰阁的钥匙,特意拟作了一把大小相似的赝品,潜入潭边深井,一路到了这座地宫里,将真品换下,又将这把假的,放在原处,混人眼目。

    想得如此周密,显然是有备而来。却在这暗室门口,捏着真的钥匙,死了。

    先前听李玄白讲山神之说时浑身泛起的悚然之感,再度窸窸窣窣地爬了满身。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或许,难的,并不是找到入口,取走钥匙。

    难的,是离开。

    *

    今日宋瑶洁休假不练,不知怎么,兴致来了,唤顾止来为她绘幅丹青。

    顾止素来是山上第一丹青手,不过领着少掌门的职务,山上平日无人敢求他画像,唯一有资格开这个口的,也就只有宋瑶洁。

    “此番何如?”花树下,宋瑶洁换了个坐姿。

    顾止笑,“蛮好。”

    宋瑶洁将原本已经挺拔的腰背更加挺直了些,又将长发拨到胸前,垂到腰间,微扬起下巴。

    顾止温和道,“过分紧绷了,师姐。”毛笔朝她挥了几下,“放松。”

    宋瑶洁是一板一眼惯了,尤其想到要摆个好看姿势,更加紧张,越说要放松,越不知如何是好。

    顾止叹息一声,搁下笔,走到她身侧,两根手指按在她肩颈上。

    甫一触碰,宋瑶洁腾地红了脸。

    被他手指点着的地方,一阵酥痒的麻。

    “师姐?”顾止侧首看了看她神色,温声再道,“放松些,怎么绷得更紧了。”

    宋瑶洁一时开不了口,嗫嚅许久,只能道,“无事。”

    顾止微微摇头,耐心道,“肩、颈、下巴……”一面说,一面在她身上轻点,“……背,都再放松些。不将背打这么开也行的。”

    宋瑶洁却不再回话。

    顾止忽然发觉她在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冻,打着哆嗦。

    再一看,双颊也红得紧。

    他惊道,“师姐怎么这般,可是在发烧?”

    宋瑶洁赧然垂首,避开他眼神,摇了摇头,只道,“无事。你坐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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