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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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宋瑶洁朝墙上那幅杨柳观音像看了一眼,给她使了个眼色,走到墙边,握住桌上那盆狐尾百合的一个花骨朵,一拧。

    厚重的石门缓缓滑到一旁,露出里面黑黢黢的密室。

    慧德仍在里面,放了几天,已经有些腐烂的臭气。血腥气仍未减,门一开,潮湿发霉的味道,混着尸臭与血气,扑面而来。

    南琼霜最是喜洁,胃里一时翻江倒海。

    宋瑶洁又匆匆使了个眼色。

    她无法,提着裙摆踏进去,小心跨过地上慧德血泊里的手,站进黑暗里。

    外面,侍卫登阶推门声此起彼伏,顾怀瑾幽幽道,“仔细查,一个角落也不准放过。”

    宋瑶洁将那花骨朵又一拧,石门平滑合上,月色与烛光被黑暗吞没,一片令人窒息的黑。

    密室里味道更加难闻,闭塞阴湿,发霉的气味加上残存于此的□□味,再加上血腥味与尸臭,简直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拿出帕子,捂住口鼻,无可奈何地听着外面动静。

    这时,身在黑暗里,才发现门上有个发光的小孔。她凑过去,发现是一个小小的孔镜,外头,宋瑶洁对祁竹使了个眼色,祁竹颔首,在密室前摆了一只香炉。

    宋瑶洁转身出去了,声音隐隐约约,“……你怎么又来了?三更半夜的,你没完了?!”

    顾怀瑾声音很平静:“师姐,我仍是觉得她在这里。等我搜完,师姐就可以休息了。”

    宋瑶洁与他争执不断:“你那个女人,我烦都烦透了!又怎会……”

    顾怀瑾恍若未闻,径自跨过门槛,入了正房。

    刚进了房,就直直盯着密室这堵墙,几乎与小孔中的她正面对上。

    她心里突的一跳。

    这人,现在仿佛有了一种本领,只要她在,千万人之中,他一眼就可以发现她。

    他缓缓地,走近前,端详着这堵墙,看着墙上那幅观音像。

    她悄悄从小孔旁挪开。

    顾怀瑾看着墙边的香炉,对祁竹道:“我记得,师姐的香炉,并不是摆在此处的。”

    祁竹低头,不敢说话。

    “还有。”他两手撑在膝上,仔细看,“这香,似乎刚点上没多久。”

    宋瑶洁跟着进来,站在他身侧,“我的地方,爱往哪摆就往哪摆,难道我摆个香炉,就藏了你的女人?”

    “师姐。”顾怀瑾仰头,额鼻轮廓依旧清隽疏雅,语气却怅然,“这里,我总闻着有些不好的气味。师姐方才又几次三番说她……”“已死”二字,无论如何

    吐不出来,“莫非是提点我?”

    他静静道,“师姐一早不喜欢皎皎,我知道的。就连她被衡黄所害,也是受了师姐的挑拨。”

    他撩摆,阴差阳错坐在她方才坐过的圈椅里,“眼下,我太忙,还没工夫惩治师姐,因而师姐还能在这里,有丫鬟使,有院子住,像模像样,正颜厉色。”

    宋瑶洁此生没见过顾怀瑾这一面,刻薄得从容坦然,她一时难以置信。

    “不论如何,今日我来,要的就是一个答案。便是人被师姐绑了,抑或……”顿了一下,“不亲眼见到,我也决不罢休。”

    密室前有尸臭,宋瑶洁听出他误会了什么,怕得颤抖起来,如今——如今这可不是能误会的,如果他真以为她杀了那女人,今天她非偿命不可。

    她结巴了:“没有,这件事,绝对没有。你说我此前不喜她,针,针对她,都罢了,但这件事,绝对没有。”

    顾怀瑾淡淡道:“宋瑶洁,开门。”

    垂眸,拈起棋盒里一颗白子,夹在指间摩挲着。

    却忽然怔住了。

    棋盘上,是双方对阵。

    宋瑶洁站不稳,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她起不来,话却没软,马上就可以下山,绝不容此时功亏一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怀瑾。”

    他将那颗白子在鼻尖底下细嗅,“这么多年,宋瑶洁,你当唤我少掌门。”

    忽然,眉头又一皱。

    宋瑶洁跪在地上,筛糠一样哆嗦,当着一屋侍卫,心高气傲的人,怕得落了两颗泪。

    “此事当真与我无关,还请少,少掌门明察。”

    顾怀瑾不语,月色静悄悄的,窗下虫鸣啾啾。

    良久,他依旧没说话。

    宋瑶洁万念俱灰,手在地上,渐渐攥成一个拳头。

    他从前那样心软和善,怎么如今,这样阴晴不定。

    不说话,是在想将她打入哪个牢吗?还是先上涟雷台?

    她明明已经走到这一步,大仇得报,只待一个晴天,就能放火烧山——

    顾怀瑾忽然开口:“罢。”将那枚棋子丢入棋盒,仿佛浑身力气都泄了一般,“师姐出去,都出去。我跟她说会话。”

    宋瑶洁抬头,“她”?

    南琼霜靠在密室墙上,心里咯噔一下。

    雾刀自言自语:“这男的是不是疯了。我都看了一圈了,人也不在啊。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宋瑶洁不解,但顺从,一屋侍卫侍仆沉默着退去,关了门,月色从雕花窗棂中无动于衷地筛落下来,映得屋里如狱一般,黑白分明。

    屋里一时静悄悄的。

    顾怀瑾站起了身,捏着那枚小棋子,缓缓走到那幅观音像前。

    “皎皎。”

    南琼霜心里一颤,闭了闭眼。

    “你在这里吗?”

    他垂着眼:“如果你在,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皎皎。”他摸着那幅画,仔仔细细摩挲着画后面的墙缝,果然摸到了那扇石门。

    他将手搁在石门上,仿佛那样,能同她十指相扣似的。

    “我很想你。这些日子,心里太急,蚰蜒蛊的毒又复发了。”他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襟,额头贴在石门上,一片冰凉,“似乎心脏也不大好。屈术先生来看过,说这样下去,以后是长久的心疾。”

    南琼霜靠在石门上,深深呼吸。

    “皎皎,为什么不肯见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如果上次我说那些话……你不愿意,我们可以不做的。”

    跟那些话有什么关系,傻子。

    “我知道,你一向不大喜欢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有别的,不过要劝你,不要学我,受了伤须得处理,不必为了避我不见,拖着自己的伤。”

    “从那瀑布上跳下去,伤得如何?怎样侥幸活下来的?有没有遇见山上野兽?自己在山上过了多少天?有没有害怕?我那晚,梦见你落入水中,筋疲力竭,一旁来了浮木,都没力气攀了,吓得要命……”

    他怎么会知道。

    “棋盘上是两人对弈,佛经也是两人对坐着放的,书页和棋子都有些你的气息,我知道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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