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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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看他生气,尤其是一面害羞一面生气,继续装委屈,“什么嘛,问问你罢了,怎么这样凶。”

    她一委屈,他当即止住了话。

    半晌,他心神俱疲,长叹了一口气:“……没有,怎么是凶你。听话,外面凉。”

    “那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她腾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越过他肩膀去看后面的猴子。

    那猴仍然没停,心平气和地与她对望,也不知怎么还能那样心平气和。

    她又绷不住,大笑起来。

    顾怀瑾黑着一张脸把她转过来,扯回了屋里,将门仔细关上。

    “都是孽畜。皎皎,你……”他深吸一口气,斟酌许久,“……你非礼勿视。”

    “猴子!猴子你也要用孔夫子那一套?”

    顾怀瑾实在语塞,见她笑得那样开心,也瞧出她是有意作弄他,气得笑了一声,捞起白糖,悬在床榻上方,示威似的望了她一眼。

    她的笑当即停住了。

    “你敢。”她不敢置信,冷笑着,“我说过了,养是养,绝不容它上榻。”

    “那你别笑了。”他不松口。

    她又绷不住,笑出来,话却继续装委屈,“什么嘛。我不过问问你,你不解释,还这样……你知道我最讨厌掉毛的东西。”

    她一撒娇,顾怀瑾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他无可奈何地把白糖放在地上,强装镇定去把窗子关了,隔着雕花的空隙一看,那猴子总算消停了,长出了一口气。

    他哭笑不得走回来,打开书柜,瞧瞧他点名要的佛经和笔墨纸砚是否都已备齐,一面道:

    “我再从下面,点两个人上来吧。一个丫鬟给你,一个侍仆给我。不然,一开窗子,满地的花瓣,你又该不喜欢了。”

    “嗯……随你。”她平躺在榻上,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

    “有时候,我可能还需下去开会。到时,可能一整天都不在,你自己一个人,也需有人陪着。”

    “一整天?”她看着自己的指甲,心不在焉,“朝瑶峰陡峭,何必单日往返,不要勉强。”

    他又拿出一册书,看了看书背上的字,放回去,“你不想我?”

    “才多少日子,想什么想。”

    他垂下眼睫,沉默了两刻。

    “我们什么时候订婚?”他平静问。

    南琼霜眨眨眼,缓缓坐起了身。

    他依旧挨个看着书柜中的书,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我父母是早已去了的。所以,看你。”

    “那么,下个月。”没怎么想,话便脱口,显然是已经思量了许久。

    她答得轻松:“好。”

    顾怀瑾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走到榻边坐下,深深拥住她,手扣在她后脑上,摩挲着。

    他总是很依赖她,南琼霜已经习惯,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好啦。到朝瑶峰上来,开心一点了吗?”

    “是啊。”他低低道,怀里的人软得让人无法心安,他搂着她,控制不住地一直用力,“看不见山下那些人,轻快许多。眼下我见到人就烦。”

    她笑起来,蹭了蹭他的头,“其实,我也一直想不通你如何能十年如一日地鞠躬尽瘁。自我上山第一天就看出来,慧德那样待你……你都不怨。”

    “我是无所谓。”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小动物似的依偎着她,“都是为了山上,担着这个担子,做的自然要比别人多些,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但是……”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安慰着摸摸他的背。

    “但是……人人都苛待你。我那样护你,慧德不是看不出来,结果还是依旧害你。”他冷笑一声,“尊他为师叔,倒还真敢骑在顾氏头上了,他忘了他的地位,是谁给的。”

    “还有宋瑶洁。”他道,“我们同门十多年,一直以为她虽然严厉一些,偶尔爱拿资历压人,但人并不坏,不至于害人。不想,竟然想借衡黄之手杀你。”

    “心思倒是很阴,晓得衡黄的脾气可以利用,于是借刀杀人,还将自己撇得干净。”他声音越发阴鸷,一字一字,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的:

    “我当时找你,将全山翻了个底朝天,后来找到她那去,不知怎么,总觉得你在她那里的密室后。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忍的——本来打算将密室打开就杀了她,一剑刺死。”

    她想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看他的脸,不想被他抱着,动弹不得。

    “我才发现,一心为所有人好,结果是人人拿我当软柿子捏了。”他轻笑起来,玩着她后背长发,一缕一缕地顺着,“原来好人当到头,是这样。”

    她没说话。

    这些日子,他似乎对山上人失望已极,心灰意冷,从前一心为别人好、见到人好比自己好还高兴的人,如今见了谁,都是神色恹恹。

    她叹气,“怀瑾,有句话我早想说了。”

    第85章

    “一心为人之前,须得先为自己。”

    “或许你性子格外大度些,处处为人好,不怨怼、不标榜、不计较,不论人如何对你,你都一概无私对人。但是……有些人,这样对他,他不仅没有感激之情,反而以为你是软弱,以为自己本事大得不得了。”

    她蹭了蹭他的头,贴在他耳边道:

    “人与人不同,本就不能一概而论的。有些人心中有数,以善报善,你下回便还是好好对他;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次受了你的好处,下回又想继续占你的便宜,你何必继续给他这个面子?”

    “你就算给,这一回后,还有下回,下回还有下下回。早晚要踩到你的底线,你不若从最开始就别给他这个脸。”

    他许久没有说话。

    “还有,你当真是……太过自抑,凡事几乎只考虑别人,不考虑自己。”

    那时为了逼他说一句“不准下山”,她不知耗了多少功夫跟他死磕,她现在想起来还是头痛,叹了口气:

    “你不替你自己考虑,都不委屈的吗?慧德那样不公,你也能安静忍他那么多年;李玄白冷嘲热讽,你也不计较,有时还帮他说情。还有,你明明早就想吻我,却非要……”

    他忽然撤开半寸,垂着眸,深深又缱绻,仔细望着她眼睛:

    “你早就知道我想……?”

    “对,”事已至此,她也不瞒着了,“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你早些吻我,我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你早就喜欢我?”他劈进话头打断。

    他仔细听的竟然是这个,她翻个白眼。

    “……但是,倘若李玄白不喜欢我,你还会忍多久?怕是会真的忍到我服了忘忧散下山。”

    他沉默听着。

    “倘若李玄白没有吻我……”

    “皎皎。”他语气很生硬。

    “倘若李玄白没有吻我,你还不知道要退到什么时候。”

    “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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