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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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瑾静静望着她那笑容,等了一瞬,而后无所谓一笑。

    “是么。”他道,“我也知道娘娘同往生门毫无干系。往生门精心培训的武婢,底子根骨都是好苗子,还有这个——”

    他伸出手,抬了抬清涟的下巴,她阖着眼,毫无生气地被摆弄,“身形、样貌,都有些像你,远远一看,连我也得分辨片刻。想来,也只是巧合,怎么会和娘娘有关呢。”

    她听着,毫无反应。

    面对爱,她或许手足无措,但对拷问,她熟能生巧。

    她松开他的手:“你别发疯了,我足底有没有烙印,你不会不清楚。”

    极乐堂的女子,身体是武器,往生门对她们一向严加看管,连自残都不允许,何况烙印。

    顾怀瑾:“我当然清楚。你身上,我哪里是不清楚的。”说着,滚烫的掌心熨烫在她后脊,修长的五指张开,几乎将她纤细的脊背覆了一半,声音轻轻:

    “……所以,也没怀疑你啊,乖。”

    她后背一阵羞耻的麻,闭了闭眼。

    顾怀瑾若无其事地,开始抚摸她匀俏的背沟,一下、一下,用指腹暧昧地缓磨:

    “娘娘,与往生门毫无干系,顾某自然晓得。只是,这两人围侍娘娘身侧,恐威胁娘娘贵体,顾某如何忍心。因而,要教娘娘两招防身。”

    一边对树影内道:“云垂。”

    那一直隐藏在树枝上的女子倏地钻出黑暗,到他面前显出身形,单膝跪地,是个短发女子,腿长得吓人,腰几乎到她的胸,只是站着,就要骑在人头上似的。

    他道:“拿指骨钳。”

    云垂将铁管似的东西双手奉上。

    顾怀瑾接过,将那东西转放在她手上,手一挥,云垂应声消失,他笑道:“这是往生门细作,娘娘不必心慈手软,请先试看片刻。”

    说着,拈起清涟葱管般的手指,捏在两指间,“娘娘亦有些内力,顾某晓得的。试用手指捏住指关节,手上轻轻运力——”

    未等她心惊,嘎嘣一声。

    好好的指骨应声而断,断骨一半垂下,一半戳着皮肉,碎骨将皮支出一个角,肉摇摇欲坠。

    她咽下惊骇,面上纹丝未动,只眨了眨眼。

    “学会了吗?倘若不得要领,也可用那指骨钳。”顾怀瑾笑,将清涟的手递给她:“娘娘来。”

    骨头那一声响,清涟自幻觉中恍惚醒了,睁开眼,周身旧伤之外又一阵剧痛,定睛一看,自己半截手指左右摇摆不停,张开嗓子一声尖叫。

    顾怀瑾脸色平静自若,等着她反应。

    她什么反应也没给,偏开眼去。

    他早知道她是细作,楚皎皎梨花带雨那一套早没有用,不必装了。

    清涟荡在刑架底下摇晃,声泪俱下,“娘娘,救我……”

    她垂眸,想了许久。

    顾怀瑾知道她从前是演戏,也猜到她也许不是楚皎皎那柔弱可怜的性格,但也没想到,当真有女子,见了如此场景,还能面不改色的。

    她究竟骗过他多少啊。

    良久,她蹙眉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有意思吗?”

    顾怀瑾笑着,捻了捻她耳下那颗翡翠耳坠——如今她不穿白衣,改穿金戴银了,倒是也好看——“有没有意思,娘娘说了算。娘娘肯将一切如实相告吗?”

    她默然不语。

    她能说的,永远比不能说的少。

    “该上那个刑架的是我。”她答得利落,“别磨蹭了,多大的事。”

    顾怀瑾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顺着她背沟,一路缓缓地,向下蜿蜒,她几乎感到背上一条蛇窸窣爬过,冰冷的鳞片,贴过她每一寸皮肤,留下令人心惊的湿痕:

    “娘娘说的没错,该上这个刑架的是你。可惜……”

    他笑起来,贴着她耳畔:

    “娘娘,我哪里舍得啊。”

    她心里一抖,闭上眼睛。

    “娘娘,娘娘,救我,奴婢是冤枉……”

    清涟含着泪,一贯任劳任怨、半个字也不会多言的人,失态到涕泗横流,手不断向她抓着。

    顾怀瑾带着她,往后退开一步。

    她笑起来,“你舍不得,是你的事。何况,你想想当年,也就舍得了。折磨她们,她们知道什么。”

    他脸上的笑终于缓缓消退了,仿佛一个古楼内骤然现身的惨白的幽灵。

    但手指依然缓缓碾磨着她的后背,怜而又怜地摸着一块突出的脊骨。

    她躲开:“少碰我。”

    他那种自若的笑全消失了,唇抿着。

    这人当真是跟从前全不一样了。倘若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未必还爱他。

    “娘娘原来是这个脾气。”他复又笑起来,拉着她,走到另一侧昏迷着的远香身前,站定,“好。我也当真是从未了解过娘娘,还以为娘娘胆子小。”

    他自袖中掏出一只圆圆的项圈,牵着两人相连的银铐,走去将那项圈戴在远香脖子上。

    又从那圈上拔了个东西出来,似乎是个小栓。

    她远远站着,不想靠近。

    等了半天,远香没什么反应,依旧昏迷着。

    顾怀瑾回身来朝她笑:“过来,乖。”

    她冷着神色:“做什么。”

    “给你看个好玩的。”

    “顾怀瑾。”她道,“倘若你以折磨人为乐,算我从前看错了人。”

    顾怀瑾站在原地,久久、久久没有说话。

    再开口的时候,两行血珠自黑绸带底下滚滚而落,直直挂在双腮,拉到下巴上,仿佛一个诡异的巫傩面具。

    “楚皎皎。”他嗫嚅半晌,终于又拼出了她那个假名,声音碎得不成样子,“我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性,谁叫我变成这样的,你最明白。”

    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抖得厉害,泪珠嗒嗒湿透了衣襟,捂住脸,偏开头。

    顾怀瑾站在她身侧,静静的,如今他似乎没有眼泪了,只有血。

    两人许久没说话。

    她不愿再想了,所有这些事,都该有个了结,不论了结的是谁,她已经被折磨了太久,亟待一场报应不爽。

    她轻轻道:“别折磨她们,让我上刑架吧,是我欠你。”

    顾怀瑾立在原地,一面发抖,一面流血泪,一面笑,抖得简直在抽搐。

    但就是不应。

    她再道:“算我求你。”

    “求我?”他终于又开了口,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揶揄挑眉,“我还没求你呢,你倒求上我了。哪有你求我的份啊,不一向是我求你。省省吧。”

    他拿过她手上那个冰凉的指骨钳,在掌中把玩了一会,放回她手里:

    “那么,遂你的愿。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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