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40-1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40-150(第12/23页)

堂中侍奉?”

    李崖忙不迭开口,同她对视一眼,顷刻低眉:“啊,是。”

    “叨扰仁兄了。几日后,我同公孙姑娘要在府中办事,不知能否得您相助?”

    李崖垂着眼盯自己鞋尖,盯了许久,嗫嚅着,拿不定主意。

    往生门的差事,俱是险而又险,他好不容易从往生门中脱了身,在定王府中扎下根来,万不想再卷入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中。

    “我……姑娘。”他抬起眼瞟了一瞬。

    南琼霜一双月湖般的眸子,含着雪光,一眨不眨,一瞬不错地凝望他。

    蝶翼般的美丽的长睫,在眼底投下点脆弱的影。

    他整个人仿佛被雷从中劈开。

    她眼神那样认真,仿佛眼里除他以外,再无旁物。

    他几乎招架不住。

    貌如嫦娥,质若冰雪。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成了。

    这就是……极乐堂中人。

    李崖惶惶退开半步。

    南琼霜见他这神色,便知他为何后退——不敢同她讲话的男人多了。

    她倏尔换了副柔和神色,和颜悦色同他笑,“自然,阁下赎身不易,我们也不想叫您为难。您能帮就帮,帮不了,我们也并不会多言。只是……”

    她含着笑贴近了一步,手缓缓地,在他手腕上,一搭。

    李崖骤然觉得心脏急跳,几乎要撞破了胸腔冲出来,更加不敢抬眼对视。

    “……只是,倘若您肯帮。”她轻轻吐字,带点讨巧的尾音,“我同公孙姑娘,都要感激您呀。”

    李崖满头大汗,一低头,惊见自己足上的草鞋露出半截脚趾,平时不觉怎样,眼下却羞耻至极,紧着将脚趾退出来,“姑娘……”

    “呀,您这儿是怎么了。”

    他未及去看她所指是何处,骤然感觉她温软的指腹贴在自己汗涔涔的颈子上。

    一阵明昧不定的暗香。

    他差点跪下去。

    “是伤吗?”她置身事外地歪着头问。

    “不不不不是,胎,胎胎,胎记。”

    南琼霜了悟,捻着帕子在下巴上点着。

    他脖子上那一块黑迹,她还以为是往生门放人前,做下的手脚。

    其实,往生门门风残酷,她也确实疑心他们是否真的肯放人。

    也曾怀疑过,他们是否明面上将人放了,背地里用蛊虫或傀儡术之类,暗地操纵人心智。

    可是李崖,看起来,倒算正常。

    倘若是被邪术操纵之人,当呆滞木讷,问也答不了两句。可是这人,瞧着没有傻样,还知道明哲保身,见了她,还有闲心紧张。

    她含着笑,心里思绪万千,一双秋水眸子,定定朝他深情望着,不再多言。

    李崖一句话也挤不出来了。

    没多久,他整个人赤红,汗流得脸上水亮亮的,太阳穴青筋蠕动,支支吾吾道:

    “成,成。小的就为二位姑娘尽绵薄之力。”

    南琼霜弯着眼睛笑了:

    “那真要多谢您哪。”

    第147章

    公孙红自从将她领去见了李崖,便消失不见,许是去忙自己那一摊子事去了。

    南琼霜为了等公孙红那个卖着关子的“高人”,一直在定王府上留到深夜。

    月上柳梢头,定王府内灯逐渐熄了。金碧辉映的园林蒙上夜色,趾高气昂的贵人和井然有序的奴才们一齐陷入凝夜紫色的沉睡。唯有公孙红的寮舍内,幽幽点着一盏灯。

    南琼霜已经在公孙红房内等她多时了。

    夜渐渐深了,她已经离宫整整一天,菡萏宫中没有她本尊,她总是不安,拄在桌上扶住了头。

    雾刀的声音忽然自寂静中化出来:“南琼霜。”

    她抬起头:“怎么。”

    “公孙红托仑烛给你传信,叫你去碧波池旁的醉仙亭中一叙。”

    深夜,定王府只在路旁点了一行灯。灯火之外,俱是森森的黑暗。

    雾刀在她耳朵里替她引路,她用面纱蒙上脸孔,有意避开亮处,一人在角落中踽踽独行。

    醉仙亭不在灯火繁盛之处。公孙红挑这个亭子,想来是费了心思的。一路上,巡夜的侍卫极少,路过的奴才更是寥寥无几,她一路走,并没遇上什么人,心中稍安。

    不远处,隐约有水波声传来。

    她顿下脚步,凝神细听。

    似乎不止是潺潺水声。

    间杂着细微人声,大笑、拍桌、胡吹、碰杯之音。

    她心中一惊,将挂在耳上的面纱再掖得紧了些,闪身躲入灌木的影里。

    一面用传音入密唤:“雾刀,前面是谁?”

    雾刀:“常忠跟他兄弟。”

    “他兄弟?”

    “一个唤作徐卫的,在常忠手底下做事。”

    她眼睛眨了两下,仔细分辨黑夜里的人声。

    “他们两个在醉仙亭内?”

    “并非是醉仙亭内,醉仙亭离这还远着呢。你轻点,麻利点,从旁绕过去便是了,那俩人都醉了。”

    常忠喝醉了?

    男人一旦喝醉,即便是系紧了脖子的吊死鬼,嘴里也能吐出点东西来。她行刺多年,不知多少消息是从酒

    盅里套出来的。

    “两个人都醉了?”

    “我瞧着,一个醉得深点,一个浅点。姑奶奶,您要干嘛?”

    “谁深谁浅?”

    “常忠深,徐卫浅。我的姑奶奶,你琢磨什么幺蛾子呢?”

    “我去听听。”她当机立断改了方向,自灌木之中向两人方向潜伏过去,“你替我放哨。”

    雾刀自从被她拿捏了大把柄,凡事都不敢再忤逆她,听话得跟条哈巴狗一般:“好嘞,好嘞。”

    她猫着身子,敛住衣摆,悄无声息地自树丛枝叶之间蹚过去。

    大老远的便一股酸臭的酒味。

    彼此重叠遮掩的枝叶外,常忠徐卫两个俱喝得满脸通红,彼此拍着桌子叫嚣海吹,一面吹嘘,一面碰杯,偶尔相对着打酒嗝,牛叫一般。

    她隔着面纱,还是用衣袖捂住了口鼻。

    “要我说,我爹也太……他娘的偏心。我他妈替我姑说话,哎,只因那是我老子的妹妹,是你自个儿的妹妹!结果怎么着!替我姑说话,倒还成了错儿了!这他妈皇上赐给我爷仨的美女,送到府上了,我连个影儿都没见着!莫非我是狗娘生的?!”

    “我的将军啊,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将军是想磨练你,看重你,才罚你。他待你严苛,是为日后将福余三卫传于你啊。”徐卫倾身压在石桌上,语重心长一句句劝,“少将军,您万勿怨恨定王。”

    “福余三卫?福余三卫,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