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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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

    “自然是这狼子野心的假猢狲!”

    “那么,定王殿下师出何名?”

    常达冷笑:“此竖子小儿屡屡僭越、目中无人、藐视天威!自是包藏祸心之徒!今上秉性宽厚,如何能留此人在侧!达今夜入宫,无非为诛小人、清君侧!”

    李玄白切齿嗤笑:“说得倒真是好听!深夜骗开皇极门,携私兵入皇城,于皇上寝殿前作乱!此举何意,常家军心知肚明、常达心知肚明!”

    “那么,”墙头上的人淡声开了口,“摄政王之心,摄政王自己是否心知肚明?”

    李玄白哑然一瞬,随之一笑。

    他的心思,他不掩饰。要夺玉玺、要坐龙椅,他坦坦荡荡。

    他挑眉:“自然。你有何高见?”

    顾怀瑾轻哂:“顾某无甚高见。不过要劝摄政王,休要五十步笑百步。”

    “晓得各位眼下正忙着,顾某唐突了。不过有一事,务必叫二位知道。”

    他黑绸底下两片唇险恶地弯起来:

    “宫门已锁。今夜,二位所欲之事,势必不成。”

    嗖一声,一支急箭猛刺向高墙上的人。

    弓弦嗡嗡。

    墙上人信手竖指一划,那箭霎时偏了方向。

    再一眨眼,那刁钻毒箭,已经被他夹在两指之中。

    他将那支长箭在掌中盘转玩耍。

    “皇上的蛊已解,下蛊之人为定王,证据确凿。定王这谋逆之罪是脱不掉了,烦请您省省口舌。”

    “至于摄政王,”忽地自常家军方向射来一阵密密箭雨,他一开掌尽数截住,那箭于是悚人地浮在空中,无所凭依,顾怀瑾头也不回,“连您自己,都不欲辩解,倒是磊落。”

    “说来说去,二位俱是反贼。”他俯首环视,“拥戴反贼之人,无非图拥立之功。可惜,今夜必定无功,常家军诸位,必受凌迟之刑,兼夷九族矣。”

    宫墙底下的常家军听得肝胆俱裂。

    姓顾的怎么敢说的如此笃定?!

    “皇上藏身之地,二位掘地三尺也寻不得。玉玺亦已被顾某妥善保存。皇上不倒,玉玺不易,诸位在皇城中闹翻了天,也是无用。”

    “诸位尽可在紫宸殿前大闹。不过,今日卯时,圣上必定亲临金銮殿议政。”

    “或许有人欲从顾某这撬个口子。”他微微歪了头,掌中那支箭遂悬浮于他掌中,指南针一般打转,“顾某恭候。”

    常达、常家军、福余三卫和众禁军齐齐看得唏嘘胆寒,惊疑忌惮。

    顾怀瑾本是江湖高人。他的武功,非是这些出身行伍的军士可以相提并论,乃是一种玄妙的心法。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告诫众军士,乱臣贼子并无胜算,皇上宸极稳固,诸位若聪明,当尽早择主。”

    他脸上笑弧缓缓扩开:

    “众将士,不论出身常家军、金戈侍卫、抑或禁军,斩落定王或摄政王首级,赏五百金,协从谋逆之罪不究。”

    又道:

    “福余三卫,挟兵刃入大内,已是反逆。不过,若斩得二人首级,论功行赏,与诸军同。”

    福余三卫本已退至长街尽头,靠着墙根抱膀站着,听见前半句,面色俱沉,听见后半句,眼睛都快掉出来,挠着下巴彼此对望。

    立时有几人提了刀欲往街中钻,被领头按着肩膀强压下。

    顾怀瑾目光轻轻往长街尽头一瞥。

    正是为了今夜,他才力排众议,大费周章地留女真人在京中。

    贪财却不忠之辈,最宜剿贼。

    李玄白和常达各自被禁军和亲军包围着,同时意识到一件事。

    他们身边再无侍卫了。

    ——所有军士,望着

    他们,仿佛望着两个金灿灿的猪头。

    第179章

    李玄白当即攥紧剑柄,硌得手掌生痛。

    一瞬已是冷汗淋漓,他面上却依旧威势逼人:“谁敢!”

    黑夜里,众禁军望着他,齐齐一哆嗦。

    李玄白挥剑往墙头上一指,大喝:“有斩落常达与顾止首级者,本王重赏六百金!”

    长街中犹自一片杳静。

    众将士回身沉默地望他,一打眼看去,四下里一片密密麻麻的眼睛。可是夜太黑了,只看得到眼白,看不见众人眼珠。

    众人幽幽望他,仿佛冥冥鬼火。

    李玄白心脏惊悬,紧惧一凛。

    那姓顾的武功太强,当着众人面截了箭雨,这些人尽是行伍出身的军士,哪里见过这等武功?!

    随意展露了些内力,惊得下面人难以置信,迷迷糊糊地信他!

    信他的人,势必咬定今夜嘉庆帝宸极不倒,那么,必定全为他卖命!

    李玄白眼睛缓缓半眯起来。

    紧锁宫门、瓮中捉鳖,使常李双方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姓顾的端地好阴!

    一抬头,那黑袍身影凭空散去了,宫墙沉默地在夜幕下高耸。

    忽地背后一阵飒飒风声。

    李玄白匆忙旋身一挡,挥剑一格。

    当的一声,剑身嗡鸣震颤。

    姓顾的那句令一下,他即便有禁军随身,也再不安全了!

    当务之急,是杀入紫宸殿,将那疯子把在手里。

    他下定了决心,回身一拨马头,又见一道白刃呼啸着劈头斩来,他扯着马缰一闪,忽地左肩一阵揪扯的剧痛,他躲避不及,又一剑斩在右肩上。

    沉重的一击,先于劈裂之痛的是压来的力。

    他给斩得往后仰了一半,那剑砍入他盔甲,吱噶地与他银盔相摩擦。

    他倒仍未痛,只觉肩上麻且热,心知众人全大睁着眼睛盯视他,咬得牙关崩碎,也未哼出一声,紧绷着下颌骨狞笑:

    “本王早说了胸前穿了软甲,我倒要看看,今夜作乱犯上之人有几多!”

    话毕,眼一扫,乱军之中一人长发浓髯,夜太深,也辨不清敌我,他浑也不顾,劈掌薅过那人长发,拖到眼前,唰地横剑一斩,割菜一般斩了首级,他扯着那人头发高举,狞笑大喝:

    “常达已死!首级在此!”

    四面大乱,有未听清的犹自狂呼砍杀,听见了的齐齐抬头张望,却见众禁军簇拥之中,身披蟠龙披风之人傲然立于马上,手中拎着一颗浑圆头颅。

    李玄白又喝:“常达已死!首级在此!”

    长街另一方向,常达粗蛮的暴喝依稀可闻。

    可是眼下已经太乱,各样情景情报纷至沓来,人人不及深思,纵是听见了常达的声音,也并非人人都识得破他的障眼法,慌里慌张地四顾。

    李玄白出此计,便是要这样一个人人反应不及的时机。

    他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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