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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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那时候对他那样好,好到他嫉恨过去的自己。

    顾衍南良久没有挪开视线。

    等明天她酒醒了,又会变成那副冷淡的模样。

    她不会记得今晚说过的话,即使记得,她也会装作不记得,因为这对清醒时的她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事。

    大约是他长久未动,女人皱起眉头,不悦地道:“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要好好吃饭,你想胃病复发吗?”

    他的嗓音沙哑:“好,我答应你。”

    她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顾衍南正要问,她突然仰起头,以一种介于撒娇和抱怨的语气说:“你好久没有给我做饭吃了。”

    顾衍南:“我做了,你不愿意吃。”

    她一脸困惑:“我为什么不愿意吃?”

    “因为我把你惹生气了。”

    她怒瞪他:“你为什么要把我惹生气!我脾气最好了,一定是你的问题。”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嗯,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她鼓了鼓腮帮:“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次,不能再有下次。”

    “不会再有下次了。”

    比起清醒时的冷淡,今晚的她可以算得上话痨,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毫无逻辑地和他闲聊。

    一会儿扯到领养小蠢狗那天,他们在宠物市场挑了好久才选中言言,然后话题突转,跳到去年他生日,她亲自下厨做晚餐,不过没有把握好,每道菜都咸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顾衍南低眸,看她闭上眼,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去煮醒酒茶。

    二十分钟后,他端着已经不烫的茶汤走到她身边,轻轻把她晃醒,“把醒酒茶喝了,不然睡觉不舒服。”

    温夏推他的胳膊:“你好烦。”

    顾衍南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哄着:“乖,喝完再睡。”

    温夏不悦地睁开眼,顾衍南把醒酒茶喂到她嘴边,“慢点。”

    她低着头,喝了两口,拧起眉头:“太甜了。”

    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露出来,在她的蹭来蹭去下,毛衣的领口大张,大片的粉色皮肤裸露在外。

    又喝了几口,把碗递给他,重复道:“好甜。”

    顾衍南喉结滚动,接过碗放到茶几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下压,堵住她的唇。

    “我尝尝。”

    本就意识迷迷糊糊的,温夏自然不可能抵抗得了他,她也没想着抵抗,任由他去尝她口中的味道。

    顾衍南越亲越上瘾,温夏快窒息才放过她。

    她边喘息边问:“甜吗?”

    顾衍南眼眸暗下去,指腹拭去她唇边的水渍,扶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很甜。”

    -

    翌日。

    温夏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脑袋隐隐刺痛,她艰难地掀开眼皮,下意识去看身侧。

    没人。

    他不在。

    温夏松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努力拼凑昨晚的事——但什么也不记得。

    她醉酒后会断片。

    昨晚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车祸,前面堵车了,要等好久才能过路,她叫司机把她放下来,有几个女生结伴去一家清吧,鬼使神差的,她跟了进去。

    原本没想着喝这么多,但喝着喝着就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烦躁得让她想把自己灌醉。

    一杯接着一杯,她断片前最后的记忆是让酒吧的服务生帮忙给顾衍南打电话。

    是他接她回来的吧……

    顾衍南刚从顾家老宅回来,原本打算今天在家办公,中午给她做饭吃,在书房处理文件时,接到阮眠的电话,说在“家”发现一筐信,和他们的父母有关。

    这个家指的是他父母去世前住的那套房子,自从他们去世,顾衍南再也没有回去过,三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没有,他对他们也不好奇,但阮眠不一样,她很想知道生父生母的过去,以及妈妈是怎么把自己弄丢的。

    她偶尔会回去,那里常年有佣人定时打扫,保持着原先的格局。

    今天去妈妈书房的时候,她偶然看到书架角落有一个箱子,她随意打开看了眼,发现里面全是信。

    拆开一看,居然是妈妈写给爸爸的信,不过封口是密封的,证明没人看过。

    说不上是好奇还是什么,顾衍南驱车赶往老宅和阮眠汇合,陈旧的信封一封封拆开,泛黄的纸张和褪色的字迹下,记录的居然是母亲对父亲近乎迷恋般的爱意。

    顾衍南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老爷子,他一直以为,母亲是不爱父亲的,不然为什么父亲一去世她就远走他乡,连自己这个儿子都不要。

    到底怎么回事?

    在场仅有顾老爷子一个知情人,可他毕竟不是当事人,知道的也不多,长叹一声:“我不是早说过,他们俩感情深厚,但两人性子都倔,吵起架来谁都不愿意低头,隔三差五的就闹冷战,还得让我去调停,本以为生了你当了爹妈就能好些,结果还是不停地吵。”

    “你爸出事那次,就是和你妈吵架,临时改签航班,结果飞机出事,”顾老爷子勾起伤心事,又叹了声,“临走前他还给我打电话,问我该怎么哄你妈,我骂他一通,他答应等回国就跟你妈把话说开,以后不吵了。”

    “可是,谁能想到……”

    阮眠握住爷爷的手,无声地掉眼泪。

    “你妈得知你爸死后,直接晕了过去,出院后也不愿意参加葬礼,谁在她面前提到‘死’字,她就让人滚,连你舅舅说都照骂不误。”

    “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把你交给我了,说要去别的地方,不方便带着你,我看她状态差,以为她想不开,她说她不会轻生,只是不能再待在这个城市,”顾老爷子看着顾衍南,叹息,“也不能再看见你。”

    顾衍南瞳眸骤然紧缩,明白老爷子话里的意思——

    他和父亲的眉眼有九分像。

    他听到自己问了句:“爸知道妈的心思吗?”

    顾老爷子摇头:“不知道,你爸到死都觉得你妈心里的那个人是她的前男友,嫁给他只是抵抗不住家族安排的权衡之举,不然也不会总是跟她吵。”

    “你说他们俩,要是早点把话说开,什么事都不会有。”

    顾衍南看着那一封封泛黄的信封,手指无意识收紧,纸张一寸寸褶皱起来。

    秋意渐浓,路边的树叶枯了大半。

    回到明湖公馆,小蠢狗撒着脚丫子朝他跑来:“汪!”

    顾衍南蹲下来,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妈在家吗?”

    言言:“汪汪!”

    边叫边咬着他的裤腿往室内走。

    顾衍南睨着它:“动不动咬人裤子的毛病,就是你妈给你惯的,”说着,又拍了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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