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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氪金玩家勇闯末世》 30-40(第5/20页)
寂很久很久了。
为什么它在动?
不,没动,只是她的错觉吧。
人眼本来就是不可靠的,更何况是她现在这个状态。
她想要移开视线,去看点别的东西,人最忌讳自己吓自己,就算这棵树本来没什么,她可能都会把自己吓疯,她应该去看点别的……
但是她就是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她着了魔一般盯着那片漆黑看。
一直看,一直看。
看久了……她脑海中无端闪过了一个念头。
这棵树是活的。
虽然严格来说它本来就是活的,但是林梦觉得它“活过来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一个寒颤。
她的肚子很饿,她的口很渴,她的大脑昏昏沉沉,但她觉得自己会在饿死渴死因为睡眠不足而死之前,可能会先被逼疯。
动了?还是没动?
动了!它真的在动!
林梦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
不——不——
它要朝她过来了——
那棵树确实是活的!
一瞬间,所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死亡都有了理由,这些人……怪物,不是死于未知的力量,而是死于这个展馆内除她以外最后的存活者。
变异方向是什么?毒吧,其实明明应该很容易想到,为什么她会蠢成这样。
幸好她为了抵挡大部队所变的怪物合上玻璃门的举动,成功使这条玻璃栈道成了一个封闭空间,也幸好它们的撞击没撞碎这道玻璃门。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
不管她忙于恐惧未来命运的这段时间里这棵巨大的树发生了怎样的进化,它现在好像已经拥有了一定的移动能力,虽然很慢很慢,她死死地盯着黑暗中那一片更深的黑暗,可以看出它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而且间隔极久。
甚至林梦有些怀疑那能叫移动吗?看起来更像是箭毒木正在一窜一窜地生长,扩张。
不过不管是移动还是生长,它的方向倒是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所在的这条玻璃栈道来的,它是打算来打碎这条玻璃栈道好解决她这个最后的幸存者,这个唯一一个它没能吃到的食物吗?
林梦一瞬间想到——她何德何能让一棵树如此费劲啊。
这个略显荒谬的想法让她在惊恐中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那种很开心的笑,但确实让她不禁扯动了一下嘴角。
怎么办?
好像也不能怎么办。
她能做什么呢?
从栈道的另一头离开,离开这株恐怖的树,前往到更恐怖的满是怪物的黑夜中去?
怎么想都是在慢速死亡和快速死亡之间做选择啊。
林梦忍不住再一次抽动了一下嘴角。
她这该死的不合时宜的幽默感。
然后她发现,天快亮了。
就在她不停在“希望天快点亮”和“希望天永远不要亮”之间纠结的时候,原来黑夜已经走到了尽头。
然后她看见了更吓人的场景。
她原本以为,见过昨天这些人的异变和它们的骤然死亡之后,又被箭毒木突然获取的虽然缓慢但足够确定的移动能力彻底判处了死刑之后,已经没什么能让她感到惊吓了。
但是随着天边逐渐亮起,林梦借着这微光看见了一副……该怎么说,吓人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非常恶心的场面。
昨天死掉的那些人,它们的身体上,长出了……嫩绿的枝条与幼芽。
他们的嘴巴里长出了细密的枝条,看不出这些嫩绿的枝条扎根于何处,但是怎么想都觉得这些枝条地根系是在他们肚子里吧……
那些枝条虽然现在看不出和箭毒木的长相有任何相似之处,但却可以轻易让人联想到两者之间有母体与分身的关系。
林梦忍不住呕了起来,可惜因为肚子里什么食物都没有所以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不想死成这样啊!
林梦突然更加倾向于冲到外面去这条路了,死是一回事,死了之后尸体还要被再利用当成化肥之类的东西让这个怪物进行繁殖是另一回事,她宁愿被其他怪物啃咬得四分八裂,也好过这样。
但就在她想要鼓起勇气从玻璃栈道的另一端离开,去外面看看情况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一点。
箭毒木大费周章地“移动”或是“生长”,确实不是为了她这个无足轻重的食物。
现在天亮了,她才想起了一件她大概是失去了理智才会忘记的事,那就是这条玻璃栈道本来就是穿过箭毒木的树冠修建的,它如果只是想攻击她的话,根本不需要费力生长,只需要开始挥动它的枝条将这栈道击落击碎即可,它的生长从来不是冲着她来的。
是冲着上方那限制住了它的毒素扩散的穹顶去的。
林梦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她意识到,即使自杀式跑出去在寻找最后一丝活的希望与体面地死的希望,她大概率也逃不脱这些人的命运,她最后还是会成为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双眼大睁,死不瞑目地看着绿色的枝条从她口中抽出来.
江朗今天的烧已经彻底退了,他随手拿了把美工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下,确认这一世觉醒的还是再生异能之后,就没去管它了。
他和陆燃还有许多事要做。
他睡觉的这四个小时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死去。
虽然他已经尽力去消解自己的负罪感,但是不把别人的死亡归因于自己事一回事,想要尽可能多救点人是另一回事。
陆燃比他醒得早,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陆燃在旁边站着,看着仓库外的阳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朗以为陆燃是睡了之后醒得比较早,毕竟他在车上睡过一觉了。
不过,陆燃其实是回来之后没有睡,他好像感觉不到困意,他不知道这个变异是怎么回事,但他好像把睡眠进化掉了大半,可能和他在末世前觉就不多也有关系吧。
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江朗知道。
他坐上车,江朗一踩油门,开向了他们昨天最后清理的那个小区的位置.
“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
男人下意识地回答了这么一句之后,看向对方视线的方向,看了半天之后只看见一株从水泥地里长出来的新芽,他瞬间点烦躁——这人是不是有病,大难临头了还这么有好奇心。
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虽然确实大难临头,但是也没人规定死到临头了就要把好奇心丢掉吧。
他们陆陆续续走到窗边。
有人忍不住惊叹生命的顽强,虽然他们昨天才经历了一番让他感慨生命是多么脆弱的经历。
而且现在他们这些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正窝在动植物园的服务站里希望服务站里这些食物够他们在撑到救援到来之前不用陷入该吃哪个同伴这样绝望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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