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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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共犯

    “啊……”邵满一愣,“这确实有点冒昧了。”

    短短三个字不仅打通了邵满的任督二脉,还打通了男孩的嗓子。

    哗啦一声,男孩迅速的转身带来衣袖与风声摩擦的声响。

    “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脸色惨白,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抿唇太过用力,嘴唇上有明显的齿痕。男孩自下而上抬眼,紧紧地盯着谢盛谨:“你之前就知道?”

    “我知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谢盛谨低头看着他,“怕的不是我知道吧?怕的是你朋友知道?”

    在男孩一片惨然的脸色中,她笑了笑。

    “放心,没那么

    多人关心你。”她懒洋洋地说,“上次见面我只是记住了你的脸而已,没空对你上下观察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施以同情之心。”

    谢盛谨侧头看着邵满:“我随便猜的。我也没想到自古以来神父的爱好一点没变。”

    “……是,”邵满沉默,然后困惑着,自言自语,“这是什么职位传承?”

    “使徒02算半个神父吧,不完全。所以应该不是只喜欢小男孩。”谢盛谨打量着男孩的脸,问道,“你的同伴也遭殃了?”

    男孩紧咬住唇,一声不吭。

    “没事。”谢盛谨拍拍他的头,“你好好带路,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这种困扰了。”

    男孩以为她在强调之前的承诺。

    他蹙着眉,思索着什么,几秒后下定了决心:“好。你不能反悔。”

    “嗯嗯,不反悔。”

    谢盛谨说:“你快点。那些做操的小屁孩要回来了。”

    “已经走得很快了。”

    男孩转过身,闷闷地说。

    谢盛谨跟在男孩身后,跟着邵满一路说说笑笑,步伐轻快,像来春游的参观人员。

    “怎么这么清闲?”邵满好奇,“今天到底是要准备做什么的?”

    “碰碰运气。”谢盛谨说,“全凭天意,所以没必要紧张。”

    “如果运气不好呢?会不会打草惊蛇?”

    “如果这小孩不去告密,那就没事。”谢盛谨气定神闲,“一旦有事,我就把锅推到他身上,然后解决他。”

    男孩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凉意。

    他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几秒后他还是沉不住气,不服气地质疑:“如果是你自己的问题导致暴露呢?”

    “那我不管。”谢盛谨非常无赖,“我是一个不喜欢承认自己错误的人,凡要做事必定会找一个背锅对象。”

    邵满嘎嘎嘎地笑起来。

    他一边乐,一边不自觉地摸了摸谢盛谨的脑袋。

    男孩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闷闷不乐:“……你好过分。”

    “过奖,夸我的话没必要说。”

    谢盛谨指了指前方,“注意,转弯了。”

    “我看得到。”男孩低声说,“转弯后就下楼。楼梯是声控灯,小声点。”

    他们绕过这道弯。

    踏入昏暗的楼梯。

    三个人都放慢了步伐。男孩走得尤为小心,连呼吸声都放缓了。

    他们下楼,轻声而缓慢,肃静地走在漆黑一片、没有灯光的楼梯间。

    又一个转弯,谢盛谨摸了摸胳膊,感受到从底部自下而上传递的冰凉寒意。

    旁边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走着。

    “咚。”

    一声轻微的撞击声。

    男孩的动作骤然僵住,眼睛瞪大,嘴唇紧咬,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咚。”

    第二声。

    “咚、咚、咚、咚……”

    连续不断,有规律的沉重闷响。

    并不激烈,也不急缓。

    楼下的声控灯逐渐亮了起来。冷白色的光逐渐蔓延到楼下,谢盛谨已经可以看到底下的大致布局。

    男孩颤抖着,艰难地转过身,朝两人做出一个“向上”的动作。

    他在试图让两个人回去。

    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却透露着绝望。

    楼下逐渐上行的人还未发现异常,正在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如果他们按照刚才不触动感应灯的速度返回撤离,根本不可能在那人发现之前离开!

    男孩的身体摇摇欲坠,他崩溃地感受到底下逐渐明亮的灯光。

    他无力地朝楼梯上方走了两步,站在谢盛谨面前,抓住她的衣服,手指的颤抖沿着衣物传给谢盛谨,他隐隐通红的眼睛尽是绝望与恳求。

    但谢盛谨平静地看着他,没动。

    邵满在她旁边,插着兜,悠闲的样子。

    男孩的神情倏地凝滞了。

    他根本不理解这俩人为什么还不逃跑。但只要他们不动,如果他独自逃走,一旦遇到底下的人,他们依然可以向其告发自己,甚至连累自己的伙伴。

    前后死路一条。

    福利院里的痛苦,被抓回来的绝望,连累朋友的愧疚,一直承受着如同巨山一般压力的男孩终于绷不住了。

    他的嘴角因为痛苦而抽搐着,指尖脱力,骤然松开了谢盛谨的衣角。

    他麻木地转过身。

    横竖都要死,还不如快点。只是他没想到,原来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底下那些失去意识的实验体之一。

    他正陷入情绪的崩溃时,下一刻,肩膀被身后的人按住。

    谢盛谨凑近男孩的耳朵,小声问道:“下面的人是?”

    “……院长。”男孩嗫诺着,“只有他才能到底下去。”

    “啊。”谢盛谨轻轻地说,“天意来了。”

    她的语气里有诡异的兴奋。

    男孩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锈掉了。

    “……什么?”他问,“什么,天意?”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轻声道,“我今天来这里,全凭天意。”

    “现在天意来了。”她指了指前方,“你小声点,万一他听到声音不来了,我就把锅推到你身上。”

    男孩感觉自己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但组合起来就如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站后面去。”

    谢盛谨用气声说。

    这下男孩听懂了,他飞快地看了谢盛谨一眼,照做。

    又是十几秒过去。

    此时他们与底下人的距离仅仅是楼梯上下相邻的两个梯段。

    只要院长转个身,他就能看到鬼鬼祟祟站立的三个人。

    ……不。鬼鬼祟祟的只有男孩一个,剩下两个神经病站在楼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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