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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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什么?”何饭一边问一边站过来。

    谢盛谨与他透露着强烈好奇的眼睛对视上,于是又说了一遍。

    “麻……药。”

    她说出口就心知不妙,这两个字几乎被完全吞了声,只剩下嗡嗡的气声,对面的人只能靠口型来揣测。

    “麻油?”何饭盯着她的嘴,努力猜着,突然恍然大悟,“哦,麻丸!”

    何饭殷切地盯着她:“盛谨姐,你想吃麻丸?门口那家店正好在摆摊,特别好吃!很香呢,屋里头都闻得到!”

    ……并没有。

    谢盛谨无语地看着他,心想要是再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就要昏过去了,到时候什么麻丸麻油都无济于事。

    为了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意识,她重新哑着嗓子,艰难发声:“……药。”

    这下邵满和何饭都听清了。

    何饭顿时理直气壮地一抬头,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得瑟道:“看到了吧?盛谨姐说要!”

    “好嘞。”邵满屁颠屁颠地走了。

    谢盛谨:“……”

    等她身体好了就把何饭抽一顿。

    抽成会在油缸表面托马斯回旋的麻丸。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她的痛感的确没那么强烈了。

    谢盛谨半垂着眼,看着治疗舱顶盖走神。

    “盛谨姐?”

    她突然听到何饭喊了声。

    她抬起眼。

    “我帮你把盖子合上吧。”何饭小声地说,“你休息一会儿。”

    谢盛谨盯着他。

    她盯得有些久,何饭不太自在地摸了摸头:“需要吗?”

    谢盛谨过了好几秒后才点点头。

    视野再次暗下去。

    她闭上眼。

    ……

    这次谢盛谨是被香气勾醒的。

    不怪何饭念念不忘,门口小摊的麻丸的确非常好吃。经过油炸或烘烤后,麻丸表面芝麻的香气被高温激发出来,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浓郁醇厚的熟芝麻香味,与原料本身的醇厚米香恰到好处地交杂在一起。偏偏门口的摊贩还是个良心商家,杜绝食用油恨不得用成石油的节俭行为,因此勾人十足的油香也会袅袅绕绕地缠绕着金黄酥脆香甜可口的麻丸。

    谢盛谨睁开眼第一件事,“我要吃。”

    邵满先吹了吹,才递给她。

    谢盛谨努力地咀嚼着,然后吞下去。

    喉咙还是有点痛,但比上一次醒来好多了。

    “热的。”谢盛谨躺着,为了更好地看邵满,她侧过脸,“我没睡多久吗?”

    “十二个小时了。”邵满说,“这是新的。”

    谢盛谨明白了。

    但她故意装作不明白:“新的?”

    “对。”

    “这么巧吗?”谢盛谨缓慢地眨了下眼,“刚好遇到我醒来?”

    “买了很多次。”邵满实话实说,“你没醒时候都给何饭吃了。”

    谢盛谨不在意何饭吃了多少,她在意另一件事:“邵哥一直坐在这里守着我吗?”

    “……”邵满终于意识到他掉进了陷阱,于是闭了嘴。

    谢盛谨无声地用眼神催促他回答。

    但她分明眉眼舒展,眉梢上扬,一副明知故问的促狭模样。

    “说啊,邵哥。”

    邵满看着她,还是顺了她的意:“是。”

    谢盛谨一瞬间就笑起来。

    “高兴了?”邵满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当然啦。”谢盛谨说,“邵哥这么关心我,我当然高兴。”

    “你睡这么久,”邵满说,“我还以为你要当睡美人等着王子来吻醒呢。”

    “那王子怎么坐在一旁不动?”谢盛谨笑了笑,“说不定有用呢?”

    “我吗?”邵满指了指自己,“王子?”

    “还能是别人吗?”

    “那必然不能。”邵满啧了声,“原本计划就是你要是再不醒我就亲你一口。”

    “别光嘴上说。”谢盛谨说,“要有实际行动啊。学习一下我。”

    邵满突然惊了下。一段伴随着柔软触感的记忆嗖的一下就被这句话唤醒了。

    他顿时意识到这不是他打嘴炮时的废话,而是一件真真切切发生了的事情。

    他坐正了些,收了收心思。

    “你身体好点了吗?”他不太自在地问。

    谢盛谨看他一眼。

    她躺在治疗舱里,漆黑的发丝因为汗水粘在额角,简直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不来亲我吗?”睡美人问他。

    邵满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谢盛谨问:“在顾虑什么?”

    顾虑什么?顾虑这个行为到底是什么关系应该做的事,或者是否包含一些不太正当的意思。

    邵满不信谢盛谨不知道。

    他犹豫了一下。

    然后向前倾了倾身体。

    一个轻如鸿毛的吻落在谢盛谨脸上。

    明明这次主动的是他,炸雷一般的声音依然响在他耳畔。邵满停顿了一下,屏住呼吸,退开了。

    “就当是安慰。”他听到自己说,“身体好点了吗?”

    他看到谢盛谨不太明显地笑了下,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好点了。”

    接着她说:“邵哥,我想看看拷贝下来的对话数据。”

    ***

    此时,公平教。

    地下室。

    沉寂而阴冷的空间里,罗伯特的尸体静静地躺在中央。

    旁边站着高大的公平教教父,一身黑袍的厉缜,还有剩下的几位使徒。

    “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教父沉沉问道。

    他的声音很低,平稳有力,倒也听不出什么愤怒和惊恐。

    “还没有。”厉缜恭敬回应,“还有半个小时。”

    “现场确认没有多余痕迹?没有蓄意谋杀?”

    “确认。”厉缜低着头,“没有挣扎和反抗迹象,也没有强行突破的痕迹,唯一的疑点是,实验室里所有实验体都消亡了。”

    “消亡?”教父重复道。

    这是个不正常的词。死亡有死亡的说法,失败有失败的说法,但消亡这个词着实罕见。

    “是的。”厉缜侧脸,示意她身后站着的男人,“小四最先发现的,让他来为您叙述吧。”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脱离教父视线后,她没有松一口气。相反,藏于黑袍下的脸色凝重而紧绷,心跳极快,呼吸被竭力放缓。厉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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