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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60-70(第15/18页)
,黑衣服戴帽子的女孩子。”老师笑眯眯地点头,“来回答一下这道题选什么?”
何饭环视教室一周,确定黑衣服戴帽子的只有谢盛谨一个。
这老师不守规矩啊!不是不抽旁听的吗?
第69章 冲突
谢盛谨没何饭心里想的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站起身,瞄了眼黑板。
“选C。”她说。
然后坐下。
“对的,很不错呀,能讲讲思路吗?”老师没放过谢盛谨,笑眯眯地说。
何饭皱了皱眉。
谢盛谨慢吞吞地站起来。
“老师,”她说,“我蒙的。”
教室里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
老师也笑了。
“蒙得挺准。”老师点头,挥挥手,“坐下吧。”
谢盛谨坐下后小声在何饭的耳边说,“别紧张,老师没有恶意。”
“没紧张。”何饭嘴硬。
但他也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这老师是不是公平教的什么间谍,进门就盯着谢盛谨的动静,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急着上报,万一这一个简简单单的选择题藏了诸多玄机……十几岁小孩正是爱胡思乱想的年纪,他现在比谢盛谨还草木皆兵。
语文数学物理。
上午三节课过去,谢盛谨一直低着头玩终端。
何饭瞟了一眼,发现她在打字,但字数又不多,打了又删掉,删掉又继续。
搁这儿写小作文呢?
何饭正要收回视线,突然听到一声吼。
“何饭!”
何饭吓得一咕隆站
起来。
“到!”
老师瞥他一眼:“这道题怎么做的?”
何饭不知道他在说哪道题。他努力朝黑板看上去,发现上面有判断,有选择,有填空,还有一道大题。
最好是那道判断。他心里默默祈祷,这样他还有50%的正确率。
“不知道是吧?”这时候老师冷笑一声,“不知道就……”
“74.5。”
谢盛谨低声说了句。
何饭接收到指令,毫不犹豫地喊出来:“74.5!”
他喊得有些急了,昂首挺胸,气动山河。
山河动没动不知道,反正老师动了。
“哎呦。”中年秃顶的老师被吓了一跳。
他看了眼黑板,又盯着何饭,眯了眯眼:“确定?”
何饭对谢盛谨有着非常盲目的信任,“确定。”
老师“哦”了声,语调上扬。
“那就把接下来的几道全部做了吧。”
“对。A。74.5。最后一道题的结果是2π-1。”
谢盛谨终于停住写小作文的动作。
何饭一一念出来。
老师看他一眼,语气倒缓和了:“东张西望的还在听课?坐下吧。别走神。”
何饭如释重负。
他坐下来的时候同桌怼了怼他的胳膊,“我都听到了。”
胖丫头悄声说:“都是你姐回答的。”
何饭毫不在意:“那咋了?”
他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么厉害的姐姐,对吧?”
胖丫头噎住了。
几秒后胖丫头锲而不舍靠近他:“你姐为什么今天要来旁听啊?她多大了?这么厉害怎么不入学?你家也不困难啊。”
何饭看她一眼,突然想起来这人见过谢盛谨的。之前谢盛谨来接他放学,就遇到了她和自己一同出校的时候。
“她乐意。”何饭说,然后低着头撞了撞她的胳膊,“好好听课,大刘看着的。”
中午时间到。
有人吃食堂,有人回家。
何饭一般都是吃食堂。他回家不但要自己做饭,还得伺候邵满这个祖宗。
他带着谢盛谨去食堂。
其实他是有些担心谢盛谨吃不惯学校的饭。
谢盛谨很挑,太咸的不爱吃太辣的不爱吃太甜的也不行,不吃内脏,不吃头,不吃尾巴,不吃屁股,不吃折耳根不吃芹菜,香菜和葱可以,但不能多,不喜欢刺多的鱼,不喜欢全瘦肉,也不喜欢肥肉,羊肉太膻了也不行,蔬菜要嫩得恰到好处,脆的要脆,软的要软,甜的要甜,汁水少得也会嫌弃。
在家里,就是他和邵满轮流做饭,两个人基本上把谢盛谨的口味摸得清清楚楚,完全不踩雷区。
但出乎他的意料,谢盛谨吃得挺随意的。
她用何饭的饭卡,随便买了一素一荤,端着餐盘坐到他旁边。
何饭瞄了一眼,发现里面有芹菜。
“你要吃这个吗,盛谨姐?”他问。
谢盛谨停下筷子,抬头看他:“什么?”
“芹菜。”何饭指了指,“你不是不吃吗?”
谢盛谨低头看了眼:“哦,没事。也能吃,只是不喜欢。”
“在外面吃饭不能太明显。”她说。
何饭熟读各类江湖小说,想象力非常丰富,他的思维像冲天炮一样从各类毒药冲到忌口喜好,立马懂了。
谢盛谨抬起头看他一眼:“吃快点。不然一会儿就没法吃了。”
为什么?何饭很困惑。食堂的饭菜卖得不便宜,但量还是足够的,不至于不够吧?
但他看到谢盛谨低下头继续咀嚼,没找到问话的机会,于是收回视线,开动筷子。
五分钟后,何饭迅速起身,侧身一避,躲开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
他看到那碗汤以完美的抛物线泼在他的饭上,表面的油像烟花一样炸开,青菜铺在他的白米饭上,多出来的菜叶子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汤。
何饭终于明白谢盛谨的意思。
“干嘛呢。”他从一瘫狼藉的桌面收回目光,看向对面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谢盛谨听出来了。
她看了何饭一眼,抓紧时间最后吃了两口。
对面站着个中年女人。膀大腰圆,头发浓密干燥,就像一把稻草。
“舅妈想让你回家看看,有错吗?”女人在哭,她抹抹眼睛,“你妹特想你……”
何饭盯着她。
他看着对面人熟悉而陌生的脸,不知所措。
“……我在学校。”他艰难地开口,“有什么不能私下说吗?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么多人面前逼我?”
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话。
“逼你?!”她嗓音陡然上扬,变得非常尖利,像一把走音的二胡,“我什么时候逼过你?回家的事也能叫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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