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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60-70(第17/18页)
如潭水的眼睛对视上。她一哆嗦,猛然移开视线。
女人心里一阵发毛。这人太妖了,妖得她想到故事里的神灵鬼怪。在老人的告诫中,跟这些东西打斗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但她一想到事情成功的回报,咬咬牙,准备坚持下来。
“上啊你们!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她躲在背后,尖声咆哮,“一群废物!”
“真要打?”谢盛谨问。
女人瞪着她,又急又惧,歇斯底里地吼:“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啊!”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身子一歪,重重地摔倒在地。
何饭一惊。
谢盛谨收回手。
“你动手了吗,盛谨姐?”何饭兴奋地压低声音。
“其实是她自己摔的。”
“真的吗?我不信。”
“那你问什么。”谢盛谨说,“你想怎么处理?打吗?”
“打。”何饭恶狠狠地说,“她都想打我了我怎么不能打她!”
“打吧。”谢盛谨退后一步,“不用管前面那几个男的。”
何饭看着那几个像山一样壮阔的背影,不知道怎么才能绕过去。他心里有点发毛,但秉持着对谢盛谨的盲目信任,他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距离越来越近之时,他已经能看到对方朝他抓来的手——
随即这双手没了。
他看到那座山像被从中间劈开,几具庞大身体轰然倒地。
何饭没往谢盛谨那边看,他一心一意地对准女人冲过去。
起身,弹跳,像根新出厂的弹簧。
伸脚。
“啪!”
那女人根本就不经打。
她被一脚踢到地上之后半天没爬起来,何饭也没继续动手。
他站在原地,回过头看着谢盛谨。
谢盛谨站在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的人旁边,没什么表情。
食堂里有人没走,甚至有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风险在那里挑衅怂恿的。大多都是孩子,他们在那里叫嚣着,希望谢盛谨再来一招神乎其神、没有任何人看清轨迹的刀法。
谢盛谨一伸腿,勾了把椅子过来,懒散地坐在上面,侧脸朝围观群众盯去。
“不走的话,”她突然笑起来,“误伤概不负责。”
有人拍桌子,有人发出嘘声。
也有人在鼓掌。
周围非常喧嚣。
谢盛谨一概没理。
她好嚣张。
何饭望着她。
嚣张得好爽。
他正走神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锐利的光。
横贯百米,势如流星。
这道光夺目得他忍不住闭上眼,几秒后他勉强睁开眼后才看清那不是光,是长刀落下时劈碎空气的寒芒。食堂的地面哗啦啦地出现了一道裂口,像贯穿地面的地龙悍勇潜行。
这条裂口直接隔断了那群大汉和女人的距离,现在何饭和女人独自站在一座孤岛,女人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何饭站在她旁边,握着拳。
地上有人想爬起来想何饭冲过去,他在众目睽睽下挣扎着,像被砍了半截身体的蚯蚓。
谢盛谨等着他扑过去。
所有人都等着他扑过去。
那人毫无觉察。
他终于站起来,抬头朝何饭投去怨怼的目光,纵身一跃——
“砰!”
他像撞击到一面看不见的玻璃墙,刹那间鼻青脸肿,鼻子哗的一下流出两道血迹,他像被人踹了一脚般重重地飞到几十米开外,弓着身,像一只被煮熟的白灼虾。
“砰。”
他的身体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
谢盛谨看着他的身躯。
“不是家事吗?”她不疾不徐地说,“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鸦雀无声的寂静中,她沉默了两秒。
“谁有校长终端号码?”
人
群喧动着,有人给了。
“谢谢。”她说,“会赔的。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有人在笑。
“出去一下吧。”谢盛谨朝他们挥挥手,“留个处理家事的空间怎么样。”
两分钟后,食堂里空无闲人。
谢盛谨朝何饭看过去。
“怎么样?”她问,“能谈好吗?”
“应该不能吧。”何饭回头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女人,“都这样了。”
“那就威胁她不要来找你。”谢盛谨说,“来一次打一次。”
何饭去了。
他蹲下身跟女人说了些什么,谢盛谨隔得太远,听不清。
他们说得挺久的,谢盛谨没想到何饭还有那么多话。
她等得有些无聊了,刀在她的手上像艺术品一样转着,潇洒恣意,凛冽寒光在指尖闪过。
很好看。
但也很吓人。
谢盛谨的目光猝不及防和地上的女人对上,看到她瑟缩了一下。
她愣了愣,收了刀。
何饭终于说完了。
但他走过来的时候却显得有些萎靡。
“怎么了?”谢盛谨问,“说了什么吗?”
“就是骂我。然后……”何饭顿了顿,“说了下我妹。”
“而是她亲生的呢,觉得她未必有我那么关心。”何饭苦笑一声,“家里没钱了,他们保管要把女儿卖到什么地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算了。”他说,“也不是我能管的。”
谢盛谨看了他一眼。
“你想做就去做。”她说,“只要能承受后果就行。”
何饭不意外她能看出来。
“我想想。”他闷着声说。
……
四个小时后。
谢盛谨,何饭,还有邵满,一起站在校长办公室。
“直接说个数字。”邵满说,“我懒得扯。”
校长苦口婆心的话被打断了。
他唉声叹气愁苦不堪的表情一扫而空,夹紧眉头悄悄看了邵满一眼:“这个价钱呢,不太好听。但是不给的话,学校也很难负担起,为了学校教教师团队和学生体验来讲,于情于理都是不太合适的……”
“让你说数字,听不懂吗?”邵满不耐烦了,“再废话把你办公室一起砸了。”
“十万。”校长立刻说,“念在你们不是故意的份上……”
“我们是故意的。”谢盛谨说,“那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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