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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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张纸。

    我警觉性变低了。

    谢盛谨想。

    抛开她梦游走过来的选项,这一段路就只能是邵满抱她过来的。

    她居然一路都没醒。

    谢盛谨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看纸上的内容。

    她刚把纸打开,就停住了。然后闭上眼睛,缓了几秒。

    又看不见了。

    谢盛谨啧了声。

    她做完这个动作,突然觉得自己被邵满传染了,于是忍不住笑起来。

    片刻后她的视力恢复了,却也没急着看。

    她还没有查看从福利院实验室中拷贝出的数据,因为贫民窟没有承载机,她只能直接将数据传输入大脑。但她的精神还未恢复,这波冲击只会给她尚未痊愈的大脑带来更严重的损伤。

    幸好厉缜带来的是纸质报告。

    谢盛谨打开了治疗舱内部的小灯。

    灯光特殊,柔和,且没有影子。

    然后她低下头,从第一句开始看。

    她阅读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但几张纸分别浏览一遍后她又从倒回去,从第一页开始重新看了一遍。

    十分钟后,谢盛谨放下手中的纸。

    她将这几张纸折叠,放进兜里,离开治疗舱时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外套。

    衣架旁边是一块落地镜。

    谢盛谨路过镜子的时候往里面看了眼。

    她身上穿的是邵满给她买的羽绒服。邵满对她这个年纪的衣着品味似乎有什么误解,硬要买粉粉嫩嫩的蓬松羽绒服,看着像一块香气四溢的草莓蛋糕。

    距离谢盛谨上一次穿粉色的衣服,已经是很多年前程蔚束带着她逛街的时候了。

    谢盛谨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接着她凑近,手按上镜子表面,哈出一口气。

    那一片迅速被白雾遮掩,谢盛谨伸出手,画了一个笑脸。

    完事后,她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接着出了门。

    ……

    外面下雪了。

    小雪。

    白色雪花纷纷扬扬,既轻也淡,在半空中被强烈的霓虹灯光照射成五颜六色的彩带,然后无声地落在充满污水的角落,迅速化掉。

    但天气其实并没有太冷。

    谢盛谨路过一家面馆时看到里面居然还有穿短袖的。

    她顺手打包了一碗面,给老猫带过去。

    老猫门口的杂草又长了起来,谢盛谨一手提着面,另一手放了把火。

    火势腾的一下烧起来,片刻后这里便成为了一摊灰烬。

    清理完毕。

    谢盛谨开门,过桥,进屋。

    灯亮着。

    她有些意外。

    老猫和邵满一样,是阳光不晒得难受就绝不会睁开眼的那种人。所以这两人结伴去买了厚重的窗帘,力求从天黑睡到天黑。

    谢盛谨来得挺早,现在才早上七点,除非是昨天晚上忘记关灯,她想不出来老猫这个时候开灯的理由。

    她环视了一圈,正准备找个地方把面放下。

    “嗖!”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角落窜出来,敏捷而迅猛地直奔谢盛谨的手!

    谢盛谨没挪开,但云淡风轻地侧了侧身。

    黑影顿时不太灵活地止住身体,甚至还因为惯性踉跄了几步。

    老猫喘了口气,难以置信且悲愤不已地盯着她躲开的手:“不是给我的?!”

    “这就太过分了吧?你大早上跑过来就是为了在我这里吃早饭?我这么辛辛苦苦熬夜完成了通讯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老猫嚎着,“士可杀不可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岂有此理!天理难容!”

    “这种水平也够不上成语大赛的。”谢盛谨说,“死心吧。”

    “谁叫你……”老猫话音戛然而止。

    谢盛谨拨开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一碗充满汤汤水水的面放在桌上。

    “……是给我的?”老猫感动地眨巴一下眼睛。

    “给我的。”谢盛谨说,“你让远点。”

    老猫背对着她,从地上拖出一个凳子,着急忙慌地坐在上面,筷子都来不及掰,先吸溜了一大口汤。

    “已经喝了。”他吧唧一下嘴,“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找出的这个凳子很矮,比起桌子来说多少显得有些不太合适,嘴几乎和碗平行,像一只伸长脖子去够树叶的长颈鹿。

    但老猫并不在意。

    他吃得像逃难八年没见过肉的灾民。

    谢盛谨没理他。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各种零件工具和文件书籍,根本没有个落脚的地方。

    老猫吃面吃爽了,温饱思犯贱,这时候突然想起要做点什么彰显存在感,于是虚情假意地责怪道:“哎呦你这孩子,明明就是关心我,也不知道好好说话!害得我以为你提了一碗面来炫耀!真是的~”

    谢盛谨没回头,问:“我在你心中是这种人?”

    “……”老猫闭上

    了嘴。

    不是吗?

    是。当然是。

    但能说吗?

    不能。

    因为谢盛谨是那种“闻寡人之耳者斩立决”的暴君。

    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依然不怎么擅长撒谎,现在脑袋都要急得冒汗了还憋不出个理由。

    好在谢盛谨没有硬要他回答。

    “不用感动。”她低着头把杂物挪开,抽空回了他一句,“投喂是人类的本能。”

    老猫琢磨一下:“喂什么?”

    谢盛谨没说话。

    她终于清理出了个干净地方,坐下后打开终端,百无聊赖地滑动了一下页面,看到和邵满的那个对话框里没有任何新的红点。

    她又刷新了一遍,依旧没有。

    邵满可能还没起床。

    老猫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你喂猪呢?!”

    谢盛谨抬手挡住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东西做好了?”

    老猫使劲眨了下眼睛,好像终于从记忆里刨出了这件事。

    “这时候想到有求于我了?”他骤然得意起来,“你说给就给啊,那是我做出来的!”

    谢盛谨看着他。

    老猫神清气爽、趾高气扬地瞅着她,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如何?

    他冲谢盛谨挑挑眉,没想到吧你还有今天!

    谢盛谨突然低头笑了笑。

    “真不给?”她抬头的时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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