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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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眼神里,谢盛谨冷酷无情地说:“另外,黄赌毒,但凡再沾一个,我就把你的裸/照发给我妈。”

    第72章 秘密

    “哪,”老猫瞬间被吓得结巴,“哪来的裸/照?!”

    他的汗毛都腾的一下炸起来,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身上。他没有裸奔也没有裸睡的习惯,拿到裸/照也不容易,总不可能是趁他洗澡偷偷拍的吧?但谢盛谨是如此没有底线的人吗……

    好像是。

    老猫越想越绝望。

    但大局已定前他想死得明白一点。

    “怎么拍的啊?”他不死心地问,心想套出方法后以绝后患!

    “嘴上拍的。”谢盛谨看着他,没忍住笑起来,“怎么说什么都信啊。”

    老猫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的脸色还没开始涨红,就听到谢盛谨压低声音:“但想拍的话确实很容易啊……别想你洗澡上厕所了,恶不恶心。只要我现在把你衣服一扒不就好了?再不济我雇几个无涯帮的人也行,这种钱多事少的活儿肯定有的是人干吧?你说我是摇号还是抽签选取幸运观众?”

    老猫悚然一惊,紧张地望着她。

    “长点心眼子吧。”谢盛谨拍了拍他,“在贫民窟我还可以让邵满看看你是否健在,回到谢家后我也能罩着你,但如果你要回那个研究院,这不得被坑得连个裤衩子都不剩啊。”

    “人的脑子是拿来思考和创造的。”他嘟囔着,“你们这些奸诈狡猾的人简直玷污了它的神圣!”

    “神圣只有观赏性,但奸诈狡猾有实用性。在足够安全的条件下你要只顾思考和研究当然没问题。”谢盛谨看着他,“但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回去之后你还要保持这种天真,三天之内我连你的骨灰都找不到。”

    她没管陷入沉默的老猫。

    “奥利维耶的联系方式发我终端。”她站起身,“我走了。”

    ***

    邵满在卧室躺着。

    他今天醒得很早,但昨晚也睡得晚。一晚上他都睡得断断续续的,隔段时间就醒一会儿。

    邵满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他眼睛不瞎,脑子也不蠢,当然看得出来谢盛谨的态度。

    不是说好的缓缓吗……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踩刹车?

    看这架势别说油门了,谢盛谨恨不得扛起车跑。

    但谢盛谨年纪小见得少,邵满没法怪她,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还行,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我挺得住。

    遇事不决兄妹关系。

    出意外了呢?

    到时候再说。

    邵满烦躁地叹口气。

    他翻身抱住被卷成一团的被子。几秒后他他转了个身,把被子抖开,盖身上。

    他再侧身。

    我是什么想法?

    他琢磨着,我还好吧……

    “滴。”

    终端响了。

    邵满蹭的一下坐起来。

    没几个人会给他发消息,老猫算一个,何饭算两个,谢盛谨算三个。

    这个时间点,是谢盛谨的概率由三分之一提高到百分之九十。

    手碰到终端的瞬间他又顿住了。

    万一不是谢盛谨呢?

    不是就不是呗!又不怎么样。

    邵满被自己这一通少男情怀打搅得心烦意乱,直接按亮了终端。

    发信人的名字在最上方。

    特别关注。

    邵满心里一跳。

    他打开消息。

    【谢小谨:这几天都会很晚回家,不用留饭也不用留门^o^】

    邵满盯着末尾那个颜文字。

    然后长按,复制下来。

    回过神后他又因为这段话透露的信息不太高兴地哼了声。

    “天天在外面鬼混……”邵满大字型躺床上,盯着天花板,“外面有家里舒服吗。”

    ***

    外面哪有家里舒服。

    谢盛谨深刻地意识到了。

    她阴沉着脸,第四次踹飞流氓、第三次折断小偷手腕、第十四次赶走要钱小孩时终于停下脚步。

    蓝紫色霓虹灯管在低矮的屋檐闪烁,电流滋滋作响,偶尔迸出细小的火花。远处镭射灯的投影在墙面一闪而过,与破旧海报和褪色传单层层重叠,街角支出断裂的广告灯牌,亮度极高,闪得人眼睛疼。

    人很多,感觉每个人脸上都写了“扒手”两个字。

    谢盛谨终于走到尽头。

    发霉的潮气与廉价食物的腐坏气息扑面而来。

    一大片空地上,金属与塑料搭建的简陋隔板搭成无数格子间,露天且没有遮挡。住户们的生活用品杂乱无章地堆放在过道,破旧衣物随意挂在临时搭建的绳索上,塑料瓶、罐头盒等垃圾随意丢弃在地上,污水顺着地面裂缝流下去。

    锈迹斑斑的钢架床堂而皇之地摆在街区,层层堆叠,最低层几乎贴近地面。身形瘦弱的住户蜷缩着,上层的人稍一翻身,整个床铺便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整个区域就像过期腐臭的密集蜂巢,堪比战争年代的集中营。

    谢盛谨第一次知道东区还有这种地方。

    奥利维耶那个贪图享乐、没钱还要用最好的义体设备的老头,会愿意住在这里?

    谢盛谨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就应该先找邵满询问维斯右的消息,而不是怕邵满见到她不自在而选择大早上出门。

    她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有些过分了。

    但平心而论,谢盛谨半点反思的想法都没有。

    毕竟这也是迟早的事。

    就算是温水煮青蛙,那水也得是温的。该来的总会来,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是邵满,而不是她。

    谢盛谨拿出终端给邵满发了条消息,心情好了一点。

    但下一秒,喧嚣的吵闹和腐臭的味道就将她拽回了现实。

    冬天温度低,汗臭味还没那么明显,难以想象夏天该是怎么一副盛况。何况这里的住户根本没有隐私,床板就堆叠在广场上,一片连着一片。小孩和醉汉的吵闹震得人耳膜刺痛,营养过剩的老鼠遍地跑,更别说谢盛谨眼睁睁地看到成群结队的苍蝇停在光秃秃的床板上,马上有人走过来,一屁股坐下去。

    谢盛谨的手指动了动,努力不去想象那种爆浆的黏腻感,难以直视地移开视线。

    ……奥利维耶真的住这里?

    谢盛谨倒没觉得老猫在骗她。他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勇气。

    理智想通了,情感还没缓过来。

    她叹口气,收起终端,环视了一周。

    “喂。”

    前面闹腾的小孩听到声音,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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