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14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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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惩罚

    邵满被关起来了。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头发散乱,衣襟敞开的部分还有明显的暧昧痕迹。

    他有些迟钝地转动着眼珠子,干涸的摩擦顿时带来一种酸涩的胀意。邵满伸出手挡在眼睛上方,眼皮盖下来,挤出了些眼泪,试图让眼睛好受些。

    但谢盛谨没说在关他。客观来讲,邵满只是被没收了终端,出门的要求也被拒绝而已。

    有天他趁谢盛谨离开家,想偷偷开个门试试。但家里所有智能工具的控制权仿佛都被从他手里剥夺了,无论是灯、冰箱,还是那扇纹丝不动的门,都对邵满的指令置之不理。

    邵满撬不开门,又去研究窗户。

    他们在高层,他伸出脑袋探出窗外,朝下望了眼笔直的墙壁,一泻千里,像一把剑一样直插土壤。

    邵满默默收回了心思。

    他倒也没多想离开,只是想快点哄好谢盛谨罢了。

    但谢盛谨简直跟铜墙铁壁一样,完全没法渗入,说什么应什么,要什么给什么,无论邵满是好言好语还是威逼利诱,她都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邵满找不到突破口,只得暂且作罢。

    谢盛谨是在邵满生日那日恢复的记忆。

    邵满简直有苦叫不出。

    他深知谢盛谨原先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但他在公园里闲逛的那短短两个小时,谢盛谨坐在家中,脑海里滑过的是长达两年的、波澜壮阔的记忆。

    是他太迟钝,忘了谢盛谨先前说的话,也没深思谢盛谨突然提起泡芙做什么。也许当时正好是记忆冲击最巅峰的阶段,邵满提着泡芙开了门,直接撞在谢盛谨的枪口上。

    五年前,邵满就是用买泡芙的理由逃了家,给了谢盛谨人生中最深刻的一道教训。

    邵满至今都记得当年在全息屏幕上,谢盛谨如同被抛弃的幼狼一般孤绝痛苦的眼神,纯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在极地遇到的冰山,一点点沉没于无垠大海。

    五年以来,这一幕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梦里,后半夜时突然惊醒的恐慌和痛苦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邵满猛地翻身坐起,呼吸急促,半晌后呆愣地想到梦中结尾的那句话。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对仇人而言像命运的判刀高悬于头顶,终有一天会横刀斩断敌人的头颅,鲜血像香槟洒满整个场地,但邵满将其反复品味,居然尝到了一点相遇再会的甜蜜意味。

    他孤身去砍了邵福,又在谢昭的追捕下回到贫民窟。贫民窟的生活不如一二圈层如此奢靡,但作为当地的隐形土地主,邵满也能过上呼风唤雨、有人伺候的日子。

    但这句话支持着他去与程绫做交易,又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回到一圈层,他花了大价钱跑到极地旁边的寒鲸市找到何海威,又拽着他回到卢兰城。他们成立了公司,又艰难地吞并邵家。他踩在卢兰城无数世家的尸骨上靠近他亲手推开的爱人,甚至隐蔽地祝愿谢盛谨一定要兑现自己的诺言。

    邵满并不想将这些过往告诉谢盛谨,因为这没多好听,他用的手段也不干净。

    他频繁地与谢盛谨参加同一个会议,尽可能地希望能再多见她一眼。何海威以为他有多敬业,还愧疚着反思了自己半晌。

    只有邵满知道自己的私心。

    他看到谢盛谨稳固少主位,看到她清洗谢明耀党羽,看到她架空谢知秋,看到她一点一点展示她的野心。

    她离他太远,为数不多的会议上邵满也只能遥遥地看着她的后背。

    担心真名被谢婉清发觉而阻止见面,邵满又做了数个假的身份证,用的最多的一个名字叫谢满。

    他就这么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纯情得像学生时代的暗恋,会因为用了共同的一个牌子、参加了同一门选课而开心。

    谢盛谨突然出现在贫民窟时,比无措担忧更先迎来的是泼天的惊喜。

    邵满想过她的病,想过她为什么要来,想过谢婉清会不会大发雷霆把他赐死,但最终想的还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

    他并不在意谢盛谨能不能恢复记忆,因为他连幻想时都没达到过的完美结局已经出现了,如果谢盛谨一直没有想起当初的事,邵满便会小心翼翼地瞒下去,力求没有任何东西能破坏他现在的幸福生活。

    但事实上,邵满比谢盛谨更先察觉到程蔚束的意图。

    邵满与程蔚束不算很熟。

    但也称不上不熟。

    谢盛谨认识的程蔚束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而邵满认识的程蔚束是属于卢兰城的。五年前他与程蔚束简单两句便一拍即合,与信任和技术无关,只是他能感觉到程蔚束和他在爱同一个人。

    因此事发第一天,程兰心把录音笔和记忆储存器递给谢盛谨时,邵满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怅惘。

    他清楚程蔚束心里一直纠结不定的东西放下了。

    她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谢盛谨。

    而邵满非常清楚谢盛谨会做出的选择。

    尘埃只差最后一厘就将落定,只是他没想到刚好落在他生日这天。

    邵满叹口气。

    他去桌子上拿杯水喝,伸出手时却瞄到了手腕上呈圈状的红肿淤伤。

    水杯差点没拿稳。

    邵满嘶了声,幽怨地把杯子放回桌上,甩了甩手腕。

    “痛死我了……”他小声地嚎了句。

    他知道谢盛谨是因为五年前的往事应激而缺乏安全感,但他好像除了乖乖待在屋里以外也做不了什么。

    没有终端,也上不了网。

    不知道何饭怎么样了。

    何海威看到他这么久没个音信,不会怀疑他被谢家的人灭口了吧?

    老猫那没良心的东西应该活得好好的。

    奥利维耶和维斯右更不用说。

    他牵挂的人不多,数来数去也就这几个。还有个最重要的一会儿就要到家了。

    这可咋整啊。

    邵满仰头看天。

    他已经很多天没出门了,现在身上仅仅只是简单地披着件睡衣,但其实他怀疑自己即使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关系。

    男人结实的蜜色肌肉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那些暧昧的、充满欲色的青紫红痕从脖颈往下延伸至睡衣里面。邵满坐在柔软的、铺了坐垫的椅子上,依然能感觉到时不时的阵痛。

    他咬了咬牙,稍稍偏转了坐姿,试图不把所有力道压在臀部。

    门口传来响动。

    邵满抬头望去,他很自觉地站起身准备往那边走,只是走路的姿势多少显得不那么雅观,他因为身体因素着实走得慢了一些,谢盛谨已经开了门。

    “邵哥。”她

    弯着眼喊了声邵满,眼睛依旧亮晶晶的,头发上的发夹点缀得恰到好处,衣袖的色彩漂亮又张扬,从上到下都是幅矜贵的公主样。

    邵满暗自叹了口气。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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