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妻子正在热恋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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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机,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七楼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按电梯,迅速地直达一楼。目送贺清砚与祁向晨接连走出电梯后,其余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地方我来定?”贺清砚确认信息的回复后,朝身侧的祁向晨说道。

    祁向晨懒得和他虚以委蛇:“随意。”

    “XX茶室。”

    祁向晨脚步一缓,这不就是他和宋悦葳之前去过的那里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贺清砚好像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足够近,又足够隐蔽,仅此而已。”

    祁向晨至此可以确定一点,贺清砚很聪明。

    但太过聪明又不懂得掩饰自己的人往往都不讨人喜欢。

    祁向晨心中不禁想到:“难怪葳葳这么讨厌他。”

    茶室坐着的前台依旧是那位女生,原本挂在脸上的营业微笑见到先一步进门的贺清砚,霎时真诚了许多,紧接着又看见了祁向晨。

    很好,帅哥后面跟着另一个帅哥,对她的眼睛真的很不错!

    就是,这个帅哥怎么又订了之前的那个包厢。

    诶,之前是和漂亮女生一起来的,现在怎么换成了另一个帅哥?前台小姐姐的心跳微微加快,难不成等会儿即将发生的,是那种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的是两男争一女的经典桥段?

    我警告你,你给我离XXX远一点!

    XXX是我的!

    ……

    纵使她脑补得十分起劲,刻入DNA的服务流程还是让她没有半点失误地将人带到了包厢门口。

    见前台准备离开,贺清砚叫住她:“茶依旧是老样子,等会儿要是有人说要找贺清砚,麻烦你直接把他带过来。”

    前台小姐姐礼貌微笑:“好的,贺先生。”

    祁向晨注视着,贺清砚在他对面坐下,催促道:“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贺清砚神态自若:“你很着急。”

    祁向晨:“和你坐在一起都是浪费我的时间。我确实很着急,所以你也不要绕圈子,告诉我,你和葳葳之间有什么过节,这样就够了。”

    过节,贺清砚细细品味了番,一个十分微妙的词语。

    男生在椅子上坐得很是端正。

    他用宋悦葳为借口,将人骗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知道你母亲的情况。”

    祁向晨脸色瞬变,眼睛里透出刺骨的凛冽:“你调查我?”

    “你在她身边,我没有理由不调查你。”贺清砚答得理所应当。

    “所以呢?”祁向晨冷笑一声,“你不会你做得很对吧?”

    贺清砚避开这个问题,单手轻轻敲击着桌面将话题拉了回来:“你母亲需要肾源,没错吧?”

    “你说这些的目的,”祁向晨已经能猜出贺清砚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想你不会是想要以我离开葳葳为条件,换取我母亲尽快做手术的机会吧?”

    “你很聪明。”贺清砚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

    “仅仅就是这样?”祁向晨神色越发讥诮。

    “不止。”贺清砚停下手中的动作,点亮了一旁的手机屏幕,“再有几分钟的时间,我等的人就到了。”

    祁向晨之前就见到这个人发信息,皱眉询问:“什么人?你的管家还是谁?”

    贺清砚并不介意朝祁向晨袒露私家侦探的存在:“一个跑腿的侦探而已。”

    “哦,侦探,就是他调查的我?”

    贺清砚没回答,显然这是一个过于简单的问题。

    “他来做什么?”祁向晨又问。

    “我以为,你会在猜出我提出要求的第一时间就转身离开。”贺清砚注视着眼前这个十六岁的男生。

    一个实打实的,本应该冲动气盛的年纪。对方却能按捺住心底的厌烦,规规矩矩地坐在这里。

    即便是当初的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我没走,你很失望吗?”祁向晨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手里不住地把玩,“我只是好奇,你会开出什么样的筹码。毕竟……”

    他拖长音:“这几乎等价于葳葳在你心中价值。我当然要将你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然后……”他将茶杯重重砸在桌面上,“当成一个笑话说给她听。”

    又是笑话。

    这异常耳熟的两字让贺清砚不禁虚眯了下眼睛。

    他不认为宋悦葳将两人间的对话说给了祁向晨听,但如果没说,又证明两人间存在不约而同地默契。

    他讨厌这样的默契。

    瞧见贺清砚微不可查的,但又确实存在的表情变化,祁向晨心中畅快不少。

    他转了转念,摆出了一副求知欲十足的模样:“既然等筹码亮出来还要一点时间,你总可以给我说一下你和葳葳的过节了。”

    “毕竟啊,在我看来,葳葳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你是怎么做到……嗯,我想想,让她厌恶你,厌恶到甚至直接否认认识你的程度的?”

    贺清砚倏地抬眸,目光直刺向祁向晨。

    后者不避不闪,接受到他那锐利的眼神,反而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祁向晨已经想清楚了,即便葳葳和贺清砚之间有着他无法参与的过去存在,可再美好的过去,那也是过去时了。

    更何况,那段过去似乎还并不美好。

    他与贺清砚相比,他才是那个赢家。

    而赢家,就该是高人一等,他不傲慢些,怎么能够对得起他的身份呢?

    贺清砚紧紧盯着祁向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是你想象不到的。”

    祁向晨挑眉:“你都说了我想象不到,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当谜语人很有意思吗?”

    “你真的想知道?”

    祁向晨脸上出现不耐之色:“我不知道贺清砚你的废话居然这么多。”

    “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那你倒是……”

    “她是我的妻子。”

    祁向晨一愣,什么玩意?妻子?妻子!

    “你在开什么玩笑!”祁向晨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起身。

    贺清砚不慌不慌,视线微微上移,注视着祁向晨精彩纷呈的脸色,神情依旧平静自若。

    祁向晨双手死死捏住茶桌的边缘,大脑飞速转动,很快他就想到了某种可能,那分傲慢重新寻了回来,人也缓缓落了座:“不过是家长口中,玩笑一样的娃娃亲罢了,这也能作数吗?”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否则,难不成还是未婚妻吗?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正儿八经结过婚的夫妻,都未成年

    ,结哪门子婚。

    祁向晨重新坐回位置,等着贺清砚的下一步解释。

    对坐的人却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不像是认同,倒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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