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劣犬的男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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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在赵恕身后,在他眼中喝多了的兄长在听见“接触不多”四个字时,含着烟屁股的唇角清晰地上扬了下。

    好像觉得什么事很有趣。

    交代好一切,赵恕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赵归璞微微眯起眼,这才正眼看着黑发Beta,声音因为唇边的烟草含糊:“老年人也出去了?”

    吴且尽量忽略他话语中的戏谑,面色严肃的点点头:“尽量找个远离花圃的地方吧。”

    赵归璞胸腔震动,嗤笑出声。

    ……

    走出餐厅时,外面果然下起了很大的雨。

    铺天盖地的夜浸泡在雨幕水汽中,泥土的腥香混杂着落叶的腐朽,空气中有了初冬时节特有的冰冷气息。

    推开大门,吴且便看到独自站在在餐厅门前廊下的赵归璞。

    男人的站姿和他们来时看到的几乎一样,西装外套随意挂在肘间,斜靠于门柱上望着远处放空……

    指尖夹着一根香烟,香烟却未点燃。

    雨水大颗地飘进廊下,一些打湿了男人的衬衫,形成几个水点。

    吴且四处张望发现赵家的车还未出现,餐厅又不是酒店,还有撑着伞一路护送上车的门童。

    于是他转身回餐厅借了把伞,重新推开门出来时撑开伞,将伞从后拢在男人侧面——

    雨水噼啪落在黑色伞面汇聚成一股,赵归璞抬了抬头,看了眼遮住飘雨的障碍物。

    “嗯?”

    低沉一声疑惑音。

    空气因此突然发生了变质,萧瑟的深秋雨夜因为被一把伞隔绝了风,多了柔软的东西,雨水因此也骤变细密。

    赵归璞微微回过头,看见矮了自己小半个头的黑发年轻人站在身边,因为身高差距他微微仰着头,两人视线碰到的一瞬,吴且道:“车还没上来吗?”

    面前的Beta依旧谦和,温驯,提问也没有任何质问的气氛,赵归璞不会感到任何的多余。

    “嗯,我让他们等等,让我抽完这支。”

    语气懒散的回答,内容也有些敷衍。

    赵归璞顺着吴且的视线落在自己指尖压根未点燃的香烟上,他勾了勾唇角,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

    在寒风中站久了,手有些冰冷不受控,也可能是空气潮湿,打火机“啪啪”响了几次也没成功燃起。

    赵归璞微微皱眉。

    就在这时,手中的火机被一只手接过,温热柔软的某处皮肤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火机落在了他人的手中。

    ——可能小吴老师有驯服一切不驯事物的本领。

    火机落入他手中乖乖听话得很,“啪”的一声火苗稳稳窜起。

    赵归璞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微微弯腰凑近点燃了手中那只差点要被雨淋湿的香烟。

    气息骤然拉进,温热的鼻息好似就喷洒在吴且握着打火机的指尖,他的手却很稳,没有丝毫大惊小怪的动摇——

    直到男人指尖夹着的狭长香烟顶端星火成了餐厅招牌霓虹灯外在黑夜中唯一的光源,像一只红色的萤火虫,忽明忽寐。

    吴且收了火机,顺势塞回了赵归璞挂在肘间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在他这么做的时候,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不急不慢的声音。

    “我今天看到了。”

    火机滑入西装口袋,黑发Beta有些不明所以地重新望向他。

    男人站姿依然放松,微微偏着头,薄唇间吐出淡淡的奶白色烟雾,他继续道:“今天进入包厢的时候,你想把赵恕安排在我旁边,自己再坐到他的右边去。”

    吴且稍微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

    他以为赵归璞不会点明。

    奈何男人好像并不准备放任他蒙混过关。

    赵归璞抬起夹烟的那只手,用手背抬了抬原本倾斜向他、压在他头上的伞面,伞面不着痕迹的发生了新的倾斜。

    盯着面前黑发Beta的脸,男人颇为认真的问:“当时就在奇怪,阿且怎么说话不算话,之前承诺下次见面不再躲避,难道是把我当小孩子哄?”

    “……”

    被人当面拆穿,吴且难得有些狼狈,撇开了眼。

    “没有。”

    赵归璞轻笑一声:“很紧张?”

    吴且盯着地面上雨水从天而降,在地面上积水溅起的水花,语气有些怨念:“您不要再用这种讨债的方式讲话,我也可以不那么紧张。”

    男人慢吞吞“哦”了声,表明自己也可以不听他接下来可能毫无准备的狡辩。

    抬伞的手落下。

    指尖夹着的烟草落在了吴且的唇边。

    黑发Beta有一瞬愣怔,随后感到烟尾轻轻刮碰了下他的唇角,微微湿润柔软的绵潮感,也不知道是雨水水汽的缘故,还是因为曾经在男人唇间短暂触碰。

    “是我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赵归璞不负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压压惊。”

    没来得及反应时,吴且已经条件反射地松了牙关,接过那只燃烧过半的烟。

    浅吸一口,并不过肺,不算浓烈呛鼻的尼古丁只是扫过鼻腔,浅浅压过空气中的土腥味——

    吴且抽过烟,高中把一半的重心放在了篮球馆,大学刚开始学业的时候其实很吃力,期末赶进度时学习压力大,他就会问室友弄支烟抽一下。

    室友说能解压,他觉得作用不算很大。

    现在也还是不能理解香烟解压的点在哪。

    完全不能解压。

    他的心跳明明还在一点点地加快。

    身旁,男人抱臂斜靠门廊下,偏着脑袋,看似好像挺满意地看着吴且乖乖咬着他递出的二手烟,赵归璞翘起唇角:“下不为例。”

    好似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此时他在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吴且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沉默,举着伞叼着烟,目光落在男人的下巴上,又开始他最擅长的发呆。

    “听赵恕说,你们接下来有个长达半个月余的合训。”

    “是。”

    “明天就出发了?”

    “对。”

    “当带队老师像是保姆一样,要制定训练计划还要照顾一群涉世未深又难搞的少爷,很辛苦吧?”

    “还好。”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告诉我。”

    “好的。”

    “赵恕又不听话这种事就算了,说实话我倒不是很想听,你可以直接把他摁住打一顿。”

    “……”

    毫无重点的闲聊,含着烟草回答含糊的人变成了吴且,直到那原本只剩下一半的烟燃烧快烬,远处的白色宾利才缓缓开来,停在餐厅门口。

    车窗降下,里面的赵恕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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