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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人在洪荒,目标天帝》 40-50(第6/15页)
就是了。”
在上古时代,人与自然还处于相互博弈的阶段。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是修行的天才,却多多少少都有几分资质。
既然有成仙的机会,扶荔自然不会丢下师傅和一众同门不管,只顾自己长生。
让他们先修炼着,若是在仙道上有天赋的,就安心修习仙道;在仙道上天赋不高的,等到封神之劫来临,扶荔就想法子带着去参与一番。
哪怕肉身损毁,也能借着封神榜重生,履行神职,长生久视。
三教弟子大多看不上神道,但扶荔是从后世来的,自然明白,仙道和神道其实没什么高低之分。
特别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能长生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还挑拣什么仙道神道?
华镜道:“说来也怪,你那套功法,我一开始不得其法,但慢慢的,就修得越发得心应手了。按理说我这个年岁,经络都有堵塞,骨骼也都僵硬了,不该如此才是。”
扶荔思索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是好事,她想不明白就不再纠结。
她又问起素容和扶月她们,几人和华镜元君学得都是同一套功法,修行的时间也差不多。
元君道:“扶霜和扶摇两个进境一日千里,其余人则是磕磕绊绊的,但好在都顺利入门了。只要她们能安下心来,潜心修行,早晚登堂入室。”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叫扶荔不必担心了,只管专心干自己的事业就成。
这番苦心,扶荔自然明白,也不敢辜负,很快便辞别了元君,又把各项产业安置了一番,叫了几个本地的人和妖,询问了路线和各处的险恶。
一切都准备停当,她才单人独剑,离开了峨眉地界。
后世诗仙
李白有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蜀中多山,又有“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的美誉。
峨眉山上住着截教炼气士赵公明,青城山自然也被大能占着。扶荔已经打听好了,知道这座山上居住的,是曾经妖族十大圣之一的白泽。
对于那些底层妖族,扶荔可以做到不仇视,只因大家同是牛马。但曾经的妖庭大圣,可是正儿八经的既得利益者。虽然还没见过,但扶荔心中对白泽却没什么好感。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到了白泽面前无异于送菜。
因而,她走到青城山一带,专门绕了远路,远远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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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绕路了?”
白泽诧异地看着报信的小妖,颇有几分难以置信。
那小妖道:“不敢欺瞒大王,她的确是绕路走了。”
白泽多智,据说还有预测未来之能,哪个小妖敢在他面前弄鬼?
“竟然绕路了。”白泽无语道,“二代弟子那般狂傲,无理也要搅三分,三代弟子这么谨慎的吗?”
那小妖低着头,讪讪的不敢说话。
这时,后面帘笼响动,走出个身量不高的小姑娘来。
那姑娘穿着一身极鲜亮的红衣,脸色却很是苍白。只看面相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实际上究竟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听见动静,白泽扭过身来,脸上露出慈爱之色:“我儿,你怎么出来了?”
那姑娘也不搭,直接问道:“父亲,可是事有不谐?”
白泽扶着那姑娘在侧首坐下,语气多了几分无奈:“那丫头太谨慎了,倒不像是赵公明的徒弟。”
赵公明那么张扬一个人,稍微有点成就,就要闹得三界皆知,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徒弟来?
那姑娘笑道:“父亲早年在天庭,便以智慧著称,如今怎么反而糊涂了?这世上有这么多妖,又有那么多人,性情都不相类,哪能一概而论呢?”
白泽神色一顿,半晌才道:“是我着相了。”
见他神色郁郁,那姑娘愧疚道:“父亲只是为着我的事,太过着急了。”
白泽忙换了副轻松的神色,哄道:“我儿别这样说,一个小丫头而已,就算十分谨慎,又能有多少斤两?只待为父稍施手段,管保叫咱们父女得偿所愿。”
往常听见他这样说,姑娘总要眉眼舒展地奉承一番,其实是为了让父亲放心。
可是今日,她却并没有接话,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儿,这是怎么了?”白泽担忧地问。
那姑娘低着头思索了半晌,才道:“孩儿只是在想,那赵真人的弟子才修行了三年,就敢单人独剑在这妖魔横行的地界行走。孩儿比起她来,是差得远了。”
白泽不乐道:“我儿这是什么?你年纪尚轻,就已精通紫薇斗数与伏羲卦相。那丫头三年能学些什么?不过是背靠师门,仗着法宝之利而已。我儿不必妄自菲薄。”
那姑娘心说:您当年不也是仗着妖庭的势吗?如今只是妖族败落,无势可仗了而已。
但她知道这些年来,父亲为了自己的事耗尽心神,总是念着若是妖庭还在就好了。于是,这些心思她都不忍心说出来伤人。
只是这一次,她也不准备再听从父亲安排了。
那姑娘心思百转,面上却半点不露,只是说:“这些日子孩儿也想了,命数虽为天定,却也不是无法可解。与其总想着靠别人化解,还不如孩儿自己潜心修行。”
白泽急道:“可是……”
“没有可是。”那姑娘正色道,“孩儿这就回去闭关,不推演出转命之法决不罢休。
还望父亲在此期间莫要平添杀戮,以免天机晦暗,让孩儿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45章 部落女首领
绕过过了青城山之后,就再没有哪个妖魔厉害得能让扶荔只是听名字就觉得忌惮了。
只是没走多久,就遭遇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泽国。沼泽上有很多人划着木板,木板上堆着很多石器和骨器。也有一少部分的木器,只是制作得十分粗糙。
那些人行色匆匆的,脸上大都戴着哀泣之色。
扶荔跟着投奔到峨眉山的人族学了很多方言,并从这些人简短的对话里,找出了一种最为相近的,拉住最先上岸的一位老婆婆问:“媪,你们是从何处来的?”
那老婆婆独自一人,眼眶通红,神情有些恍惚,正在从木板上往下搬石锅、石碗。
突然被人拉住问话,她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举起袖子擦了擦眼睛说:“我们都是从渎山来的,是逃难来的。”
扶荔就问:“可是有妖物作乱?”
这时候,更多的人都爬上了岸,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大爷,一边把上衣脱了拧水,一边说:“可不就是妖物?老大一条红鲤鱼,晚上就会变成人,要上岸吃人哩。”
又有个年轻的接口:“鼓媪的两个儿子,都是叫那变成人的红鲤鱼吃了。”
老婆婆听见这话,立刻刻就抽泣了起来。
蜀地被群山阻隔,直到东周时期秦国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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