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开局绑定五条猫猫: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RPG开局绑定五条猫猫》 30-40(第21/22页)


    他指腹下的脉搏顿时跳得更快了,像只被困住的鸟,扑棱着翅膀撞着他的掌心。

    他的热度是活的,带着侵略性,而她的皮肤则像浸在冷水里的玉,冰凉的,和夜风一样。

    暖与冷,交织。

    【叮!接触面积达标!获得碎片×5!久违的贴贴,额外奖励5碎片】

    江訫月:“……”

    “伤得还挺重,怎么回事?”他终于抬眼看她,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江訫月挣了挣没挣开,只能任由他握着,三言两语交代了经过。

    “所以那个咒灵,现在关在你的领域里?”他问道,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腕间。

    他的指腹温热,若有似无地游移。

    更痒了!

    那痒意不是尖锐的,而是柔软的、缠绵的,像一滴蜜坠入清水,缓慢地化开,变得甜而酥麻。

    她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因为他的动作才觉得痒。

    还是伤口痒。

    像被蛛丝缠住的蝶,越是挣扎,越被那细不可察的丝线勒进……翅膀里。

    “也不能说是关吧,反正……她的确在里面呢。”她努力分散注意力,对着他讪讪一笑。

    五条悟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没有过多追问,他再次垂眸看向了她的伤口。

    她伤口已经有愈合的倾向了,蓝色的血液已凝固了一些,在皮肤上形成奇特的纹路。

    咒术师受伤了,可以用反转术式治疗。

    那么咒灵呢。大多数情况下可以依靠自身的咒力逐渐愈合,或是通过吞噬同类来加速再生,弱小的咒灵被更强的同类撕碎、吸收,化为养分,成为对方恢复力量的养料。

    所以,越是强大的咒灵,越会本能地猎食其他诅咒,就像野兽舔舐伤口时,也会顺便咬断更弱者的喉咙。

    “你要找硝子来处理伤口?”五条悟看向她。

    江訫月开始尴尬了,其实寻常人去医务室没什么奇怪的,主要她现在咒灵。

    人一尴尬的时候,手上就特别忙。

    她不自觉的用空着的手摸了摸头发,踌躇了一会,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不是,我自己处理就行,我想要点碘伏……消毒。”

    果然!

    他闻言,突然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消毒?”

    那声音懒洋洋的,尾音上扬,打着滑往人心里钻。

    她更尴尬了。

    确实很滑稽,一个咒灵受伤了,此刻却像个脆皮人类一样,小心翼翼地惦记着碘伏消毒。

    按理来说,咒灵的血条都是比较厚的,就像是当初的漏瑚,脑袋都被五条悟扯掉了还能复原。

    而她此时此刻竟然,还怕伤口发炎。

    算了,爱咋咋地。

    “五条老师,你就当这是我的一点心理安慰吧。”她撇撇嘴,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却刻意避开了他探究的视线。

    头顶的白炽灯在她脸上描摹出明暗交错的轮廓,将那份欲言又止的期许勾勒得格外鲜活。那是一种“我知道这很离谱但万一有用呢”的微妙神情。

    五条悟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但是偏偏在安静中,她的思绪异常活跃。

    她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关键的问题。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五条老师,这算工伤吧,你们咒术师受伤了,有什么补贴吗,我记得我合同也说了,我可以享受吧!”

    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这个问题,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坐着别动。”

    江訫月一愣,就看着他走向医务室角落的药柜,手指在玻璃柜门前停顿了一秒,那里倒映着他平静到近乎淡漠的侧脸,等他转回身时,手中已经多了碘伏瓶和棉签,绷带的一角从他掌心垂下来,在空气里轻轻晃荡。

    “伸手。”

    江訫月当然明白他的意图。虽然让这位最强给自己处理伤口这件事本身就很古怪,但若再推三阻四,反倒显得矫情做作。

    她暗叹口气,然后妥协般地伸出那只受伤的手臂,医务室的灯并不温暖,是冷色调的,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近乎透明,在这种毫无温度的光线下,那道深深的蓝色血痕更加明显。

    五条悟看了过去。

    她的肌肤如同拉斐尔未完成的圣母像石膏底稿,那种文艺复兴工坊特有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冷白色。

    蓝血从伤口渗出时,不像寻常血液流淌,倒像是某个莽撞的学徒打翻了珍贵的群青颜料罐。

    这种顶级群青,是用阿富汗青金石研磨而成,纯粹的蓝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晕染开来,却始终保持着教堂壁画般的圣洁与诡异。

    五条悟的手指悬在伤口上方,仿佛在思考该修补这幅被玷污的杰作,还是该任由这抹蓝色侵蚀整张画布。

    片刻后,他已经拧开了碘伏瓶盖,缓缓地,将棉签浸湿。

    江訫月不自觉地盯着他的手指,那双手平日里总是随意地插在口袋里,或是懒散地比划着术式,此刻却展现出令人意外的细致。

    当沾满碘伏的棉签触到伤口时,她并不觉得太痛,因为他的动作足够轻,只在伤口处留下冰凉的触感。

    她无法确切形容此刻的感受,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在心底蔓延。明明受伤了,却在药液渗入的瞬间,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心安。

    被关在笼中的野兽,铁栏隔绝了所有危险。虽然失去了奔跑的自由,却也因此获得了最坚固的庇护,此刻的她,正被最强大的存在牢牢守护着。

    而五条悟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肘部,像在安抚她一般,两个人肌肤相触的时候,医务室的冷光突然有了温度差,仿佛她是冰雕,而他是唯一能留下融化痕迹的火星。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恍惚,可能疼痛本身都变成了某种证明。证明她正被注视着,被需要着,被保护着。

    江訫月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棉签上,看着褐色碘伏缓缓晕染开,然后遮住了妖异的蓝,竟让她的肌肤透出一丝久违的凡俗生气。

    仿佛碘伏不是消毒剂,而是什么伪装药剂,暂时将她伪装成了一个会流红色血液的普通女孩。

    五条悟的棉签每擦过一次,蓝色就被掩盖一分,而属于人类的、温暖的错觉就多一分。直到最后,那道伤口看起来终于像个普通擦伤,再没人能看出那里曾渗出过蓝色的血液。

    “疼吗?”他突然问道。

    江訫月摇头,却在下一秒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的棉签精准地戳进伤口最深处,刺痛让她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

    实在忍不住气急败坏地瞪他。

    五条悟的嘴角终于微微上扬:“美子说谎了。”

    江訫月咬牙切齿地揉着手臂,忍不住大声控诉:“这么说不是显得我很坚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