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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养的狗竟是病娇魔神》 60-70(第11/18页)
制,断了千里传音。
竟然直到现在才知,
她来了……
好像还受了伤……
睺渊的心好似被生扯着一般,疼痛之上却又有层层的欢愉叠加,让他都止不住的颤栗起来了。
她还是来了……
为了他。
怎么办?好想到她的身边将她裹在怀里……
好想吻她……
好想舔舐她的伤口,她的血……
好甜……
但理智尚且将他拉回。
接下来的一切不能让她看到,需得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
他侧目对身旁之人道:“去吧,计划照旧。”
虫子垂首行礼道:“是。”
转瞬便消失无踪。
睺渊手中捏决,眨眼间,黑衣神祇不见,化为刚刚离去的那位灰衣男子。
变化完毕后,睺渊又特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一番,才纵身跃下山峰,朝着在林间山间穿梭的女子飞驰而去。
*
看见远处天幕大开,徐星星心中慌到极致,有种高考前一分钟使劲冲刺的紧迫和窒息感。
妈的妈的,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卡点的宿命吗!
天幕之中,罗川还在慷慨陈词,那番激情四射,那番酣畅淋漓,若不是亲眼所见玉丘周围的百姓活得多难,她都会被他这副情真意切的神态欺骗。
但现下她身上很痛,运转灵力更痛,新伤加旧伤让她对自己目前的实力都不自信起来。
不行啊。
她咬了咬牙,怎么也得把小黑救出来的信念让她稍稍忽略疼痛,只知使劲发矇地向前冲。
然后便被一人挡住了前路。
她堪堪停下,凝眉望着面前那人,眼蒙灰色布条,身着浅灰素衫,薄唇挺鼻,生得很是俊俏。
但她没工夫欣赏美色,只看这身灰衣便以为他是挡路的玉丘修士,于是直接凝剑便要开打。
而这灰衣人在躲过她一剑后,身形猛然一颤,随后单手将她剑刃一握,不顾手心流下的鲜血,稍一使力便将她拉入怀中!
那被灰布蒙着的双眼好似在看她,陌生的嗓音压得轻柔,好似十分心疼一般:“你怎得伤这么重?”
嗯?
但她的脑子还未来得及运转,眼前蓦然一黑,她又晕了过去。
在最后一缕意识消失前。
她的脑子跳出一句话:
这个晕倒,怎么这么眼熟?
*
睺渊找了间还算隐蔽的屋子将怀中女子放在床上,随后便想将她衣衫解开看她身上的伤口。
刚准备去解女子衣带,便见女子好似做了什么梦一般,蹙眉软软地唤了声:
“小黑……”
睺渊心尖狠狠一颤,瞬觉呼吸都不甚通畅了。
他再看着手中衣带,竟然如何也不敢解开了。
但她身上的血腥味实在太重,有的伤口还在渗血,他沉了眸,压下乱入麻的心跳,闭上眼将那层衣衫扯了下来。
他的嗅觉极其灵敏,便是不看,亦能准确找到她身上的伤口所在。
他拿出刚刚在某处顺来的伤药,就这般均匀地撒在这具玉体散发着血气之处。
每撒一处,便不由得数上一次,心便会随着疼上一分。
指尖不时会触碰到伤口旁的肌肤,没了视线,触感便放大了许多许多。
一开始是无意,那柔软温热的感觉,像一股电流一般从指尖窜到心脏,再来到头顶,所过之处灼起烫,燃起乱,生出瘾。
这般吸着引着,他的指尖便不受控制地想要触得更多更多。
慌亦跟着长出。
他在干什么?
趁人之危?
可只要想到这些伤,是星星为了救他承下的,他便需用上极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将她拥在怀里,锢在身下。
他就这般小心翼翼,极轻极柔地上着药,直到最后一处——
那处陈在侧腰上的伤口。
长且深,他的心疼极了,好似那伤口不是在她身上,而是长在他的心上。
他指尖反复磨蹭着那伤口周围,不受控地一遍遍临摹着伤口的形状。
女子微微皱眉,大抵不太舒服,往旁边挪了挪,同时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呻吟来。
那呻吟使得睺渊的呼吸猛然一滞,双眸差点睁开。
他喉间梗塞,脑中空白,不知呆了多久,好似回神,却更像失了魂魄。
周遭皆无,唯余鼻间甜香,他便被这甜勾着,慢慢慢慢地伏下身躯,朝着那处腰伤吻了上去。
第67章 梦境
初时,他吻得温柔缱绻,用唇舌细细地描绘那处开裂的伤口,血液被他收入口腔,咽入腹中,于是,胃便也跟着甜了起来。
很快,他的喉咙变得干涩,身体越发空虚,整个人宛若置身熔岩,炙热,空乏,而那能止渴的甘泉就在他的唇边。
不够,不够。
他的手扣住女子的手腕,舔舐,啃咬,从这处伤口到那处血腥,所过之处皆留下细密的齿龈和红痕。
趁人之危吗?
那便趁人之危吧。
反正,星星是他的。
从发丝到脚趾,从身体到魂魄,每一分,每一处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忽而,女子发出难耐的呻吟,口中低喃了一声:“疼……”
睺渊身形一颤,如梦初醒。
他迅速将身旁衣衫捞起盖到了女子身上,随即掀眸看去,只见女子的眉心紧蹙,眼皮覆着的眼球转得很快。
这是快要醒来的征兆。
他立时覆身吻上女子的唇。
他的气息含了咒,只消片刻,女子便又沉睡过去。
他看着女子逐渐安稳的眉眼,心中泛起一丝自责:
也不知她现在伤口如何了……
刚刚的药,大抵是白上了……
那些被他留下的可疑痕迹也需给消了。
虽说很不想消便是了。
他刚要起身再度查看女子的伤,身下女子放在一旁的手忽然揪住了他垂落在旁的衣袖,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女子忽将灵巧的小舌主动探入了他的口中。
霎时之间,强电从唇间直冲头顶,猝不及防在他脑内炸开,又飞速随血液涌向身体各
处,将他的皮肤,四肢,便是指尖都变得酥麻起来,甚至头脑都不自觉地开始晕眩。
女子还在动作。
细细地舔舐着他的唇瓣,柔柔地勾着他的舌尖,一寸寸,一丝丝,像是品尝糕点一般,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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