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狗竟是病娇魔神: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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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丝离差点崩溃,徐星星冷了她几日又适时将蛇送出,丝离见到小白蛇后,直接抱着那蛇大哭一场,之后便全然换了性子。

    不骂了又爱笑了,甚至开始亲昵地喊着:儿子,快来尝尝娘亲给你抓的田鼠呀。

    看到这里,徐星星与睺渊便往下个幻阵去了。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顾诺的幻阵。

    顾诺的幻阵与徐星星见过的那数个幻阵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相同。

    其余人的幻阵自身皆是参与者,以己为中心,展出恐惧之事。

    而顾诺,他在他的阵中,却是旁观者。

    他在以完全无法改变亦无法触及的方式,旁观一人的人生。

    那人便是沈黎。

    他看着她于大婚前夜失了神智,重伤他人,待恢复理智后,自废功法,下山前将灭魂灯交付姜笙:

    “阿诺心软,定不舍杀我,此灯便拜托你了笙儿。”

    他看着她隐于山中,日子本十分平静,却偶救一男子,那男子伤好后立时求娶,被推拒后竟然住下。

    他看着魅者为沈黎造了幻境,她被迷惑后与那男子欢好,顾诺一袭白衣,立在门前,听着屋内的迤逦之音,和沈黎的一声声,

    阿诺。

    他看着沈黎恢复理智后趋于崩溃,与魅者同归于尽,却被那男子救下,自此,住进那身体的,便成了姝姬。

    而那男子,便是夏彦口中的那位皇叔。

    当你所恐惧之事尽数发生时,你能如何?

    当你已清晰知晓过往所有皆无法挽回时,你又会如何?

    恐惧之上是破土而出,是得见新生,是恍然大悟。

    而恐惧之下是锥心刺骨,是天崩地裂,是生不如死。

    幻阵剧烈的颤动,此间几欲崩塌,顾诺的神魂几近碎裂。

    他只身悬于幻阵上空,周身骤风围绕,灵力乱得几欲溃散,乃至七窍都渗出血来。

    徐星星几次想要将他唤醒,却全然无用,试图阻下幻境,更是数次失败。

    睺渊道:“如今,姝姬便是沈黎,而这些,大抵是姝姬特意留给他看的。”

    他还道,他有法子破开此阵,但需动用魔力,届时他一定暴露。

    徐星星正欲让睺渊动手之际,天际传来一道剑光,姜笙御剑来到了此间。

    女子衣衫狂舞,直接瞬移至已快疯癫的顾诺身前,一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顾诺那浑浊的眸子霎时清明一瞬,姜笙不等顾诺开口,直接破口大骂:“顾诺,我真瞧不起你!”

    “当初沈黎下山,你不去求着跪着硬缠着,现下

    不与她报仇,在这悔什么?”

    顾诺眼中死寂一片,唇瓣干枯至极:“我……”

    “你?”姜笙横眉道,“你什么?你有苦衷是吗?沈黎知只要与你在一起,定会引得魅者易动,由此拿性命阻你拦你,甚至将峰主之位传于你,万般担子压于你身,你只能无奈留下。”

    “呵,顾诺,你可是一直拿这个理由蒙蔽自己,逃避于她?这破烂理由能骗住你自己,可骗不住我!”

    “其实,你一直在怪她!对吧?你怪她悔婚,怪她离你而去,怪她将一切交付与你,因此便也怄气不去看她,我猜得可对?”

    顾诺的眸中盛着浓浓的悔恨,牙齿直将下唇咬出血来,却未回一字。

    姜笙却不打算放过他,句句逼问道:“那我再问你,沈黎她早不失去神智,晚不失去神智,偏偏就在你们大婚头一日陷入幻境,被魅者控制,如此凑巧如此蹊跷,而你,可曾有一刻细想过,这是为何??”

    第107章 出阵

    顾诺不是没有想过,但他实在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沈黎清冷少言,对世间任何都颇为寡淡,除却在面对星儿的母亲池若眠时。

    池若眠不在后,她便只将心绪展现于星儿。

    抱她哭,抱她笑,甚至因着许翼的苛刻,拔剑直指日耀山。

    而他,于那时,连许翼都羡慕上了。

    为何,他所面对的她,从来都是一张面容,便是眸光都鲜少有过波动?

    更莫说她的心事,便是她之哀愁,她之欢喜他都丝毫不知,丁点不晓。

    他一直以为她是厌恶他的。

    可她教他授他从来耐心,她之讲解从来细致,便是他故意出错,她也从未斥责,只有一脸无奈。

    是的,无奈,这是她对他展露过最多的情绪。

    但,便是这点真情,在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后,也全然消失了。

    是因他年少时太过风流?太过荒唐?

    可他改了啊。

    他以为他只要缠着她,陪着她,总能得她垂首,看得见匍匐于脚下的他,看得见已洗心革面的他。

    她确实颔了首,答允与他结为道侣,同意与他成婚。

    他那时欢喜的几日都未睡好。

    可大婚前日,她因那突变,便将他精心准备了数月的大婚给推拒了。

    他猜测一切缘由,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将昨日之事尽数解决,让她不要怕,他会处理。

    可她只是坚决地重复:“阿诺,我说,我不嫁了。”

    他那时是何心情?

    天昏地暗也不过如此了吧。

    后来,她可与他解释了?

    好像是的。

    只有零星几句,其余皆是嘱咐后事。

    她要走。

    不是商量,是告知。

    他在她身前一直无甚尊严,他知道的。

    可……可……

    他不甘。

    他潇洒地应了,连送她都未送。

    十余年,都未再见她一面。

    哈……

    他悔了吗?

    是……

    抽筋拔骨,肝肠寸断。

    姜笙还在说,语气中染了怅然:“顾诺,你比她小上百岁,刚入昆仑时,你是什么脾性谁人不知?明明拜入天剑宗,不好好修行便罢,还各个宗门的跑,仗着这张俊俏的容颜和善言的嘴,哪个门派没有你负过的女子?

    “你可知当时掌门顶着何等压力才让你继续留在昆仑?好,你又去了灵丹阁,看你在沈黎手下还算老实,掌门才算真的放下心来,可没两日,你便对沈黎说,你心悦于她?

    姜笙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都笑了起来:“顾诺,你说说,你若是沈黎,你会如何想?怎么?昆仑有名的浪荡子收心了?你自己听听,可笑吗?可信吗?”

    顾诺一手紧紧地抓着胸口那剑,手心淅淅沥沥的淌出血来,而他好似抓着救命浮萍,丝毫不敢松手,许久,他才艰难开口:“可我……”

    姜笙并不需他解释,也不想听,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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