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狗竟是病娇魔神: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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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啕大哭。

    为何要是她?为何要她做那样的梦?

    为何要给她惩罚?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就这般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方知鸣都飞到石台上和林悦一道哄。

    不知多久,终于累了,她仰面躺着,双目无神地看着石壁,把手递给林悦,问道:“我睡了多久?”

    “八日。”

    所以,她在昏迷前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睺渊会离开?为什么他的神魄会束缚不住百兽册?

    毫无头绪,一片空白。

    “悦儿,你能帮我带更多的清茶吗?”

    林悦有些纠结:“师姐,此物虽会让人神清气爽,困意消散,但一直服用对身体亦有害处,且若是长期服用,会产生抗药性。”

    “无事。”徐星星的眼珠子呆怔地看向她,“能撑一日是一日,总比生不如死的好。”

    林悦到底听了她的话。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徐星星便靠着清茶抑制睡意,清醒的时间全用来回忆从前,再写在纸上,直到睺渊找到她。

    他像风一般来到了铁栏外,抬手便将牢门打破,移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将她扣在怀里,他胸腔中的心脏狂跳,声线低沉发颤:“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以为她会对他陌生,会将梦中的恐惧放大,确实也有,可这如薄膜般的感觉,在他的温度将她全然包裹时,瞬时撕破。

    这人直接强势地将她从冻冰的湖底拉出,让她的五感霎时清灵,与这世间的联系再次链接。

    她的泪不断涌出,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却只顾着哭,连一个字都挤不出。

    睺渊抬手便去断那锁链,因用力过猛,那锁铐瞬时收紧,直让徐星星痛叫出声。

    睺渊动作一僵,捏了她的手查看她的手腕,看着那青紫一片,眼神阴鸷,眉宇紧蹙:“我去找许翼。”

    徐星星抱着他使力摇头,许久才道出两个字:“……不要。”

    睺渊的心在此瞬间揪得更厉害,他停了动作,盘坐在地,抱了起女子放在腿上,柔柔地拥在怀里,低声将他离开的原因,细讲了一遍,“离开你后,我便去往最深的海域,欲将那些污浊之气排出,可我却低估了这些阴暗之气。因我是魔体,阴怨之物易收却不易清,一连十日,也才清出一半。”

    说到此,睺渊禁不住俯首吻了吻女子的额,“我实在想你,便通过神魂探看你的现状,不知为何,竟丝毫探查不出,我再没了心思清理,便将剩下的阴暗之气归至一魄,出来寻你。”

    他蹭着女子的额,眸色又软又痛:“星星,你受苦了,都怪我,那许翼可是因我才将你锁到这里的?这锁链不似凡物,你在此处再等我一等,我去寻了钥匙便回。可好?”

    徐星星虽然在睺渊的讲述下忆起了一些事,但她现下的状态却完全无法细想,无法在意,她只想离他更近更近,好似只他是她的真实,只他是她的慰藉,她抱着他,唤着他的名字,边哭边道:“……不要,我不要你走……小黑,我怕,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第142章 思念

    睺渊终于察觉女子这甚是不稳的状态,他心神一摒,蹙眉问:“许翼伤你了?”

    不,不是。

    他想到什么,心尖猛揪,不等女子回答,摁住女子的后脑,抵上了她的额。

    女子的识海与他上次进入并无不同。

    只一点。

    往日沉寂的百兽册,此时正透过层层黑雾绽着红艳的光,好似厉鬼扒开极暗炼狱,血眸正眨也不眨地窥探人间。

    不用探查亦可知晓如今这百兽册对星星的掌控力,要大大地胜过之前,甚至强过了他的神魄。

    之前他未将百兽册直接铲除,便是发觉这百兽册在星星的识海乃至魂魄之中扎根极深,由此便撕下了自己的一魄先将其各色感官剥夺,再慢慢将其剥离,都快要成功。

    可如今他只离开了十余日,它竟长成了这般形状,甚至比之前扎得更深。

    所以那时,是调虎离山?

    借着他会将阴暗之物渡给星星的契机,让他远离星星,再利用此机会挣脱他神魂束缚,钳制星星。

    但是不应该。

    他的一魄之力不该如此薄弱,之前百兽册用尽法子都无法冲开,此次为何如此顺利且还让他毫无所觉?

    定然有着什么外力。

    那最可疑的,便是许翼。

    为何他那时会正好出现在通城?好似早就知晓会发生何事。为何那夜星星恰好不适?而在那样的情景之下,也只能寻他帮忙。

    当时百爪挠心,坐立不安。如今细想,全是疑点。

    诸多疑问挤压心头,让睺渊的胸腔闷堵得尤为厉害,竟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处开始盘问。或说,他根本就不想再问,他想将这书页撕破,想用利刃将其穿透,可他理智尚存,如今怕是他只稍微伤那册子,星星亦会跟着受许多苦楚。

    竟敢拿他所爱相胁。

    真是可耻至极,可恶至极。

    「睺渊,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它倒是先开了口,且是第一次唤他的名讳。

    毫无起伏的机械音,现下听着甚是张狂。

    睺渊的眉宇锁得十分厉害,冷声问道:“许翼可是你引去通城的?”

    「并非。」

    回得利索,不像说谎。

    “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何她的心神这般不稳?”

    「此事你可以问她,我不便讲述。」

    睺渊眸色一沉,看着尽显狂妄的书册,将心中的燥怒压下,再次开口:“那些阴暗之气,可是你故意引入?”

    「并非,只要你在宿主身边,你的神魄便会自动吸附阴暗之气,再过渡给宿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将此进程稍稍加快了些。」

    睺渊的心脏瞬时揪紧,杀气翻腾。而百兽册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如我所料,你的神魂对阴暗之气的侵入快慢,毫无所觉,甚至很是欢喜,若不是宿主的身体产生排斥反应,怕是你永远也不会察觉。」

    睺渊只觉得心肺如灼,气血翻涌,便连身子都颤了起来,他咬牙开口:“你到底所图为何?为何偏要害她。”

    「睺渊,你搞错了一件事。是我将她拉到此世,是我赠她新生,是我给她任务,是我给她机会,给她最后去往何处的选择,到底,是谁在害她?」

    睺渊下唇被自己生生咬破,嗤笑一声:“你给她许多,却偏偏让她遇到了我,遇到便也罢了,还不许她对我动情,说到底,你只是想用她钳制我罢了,说罢,你到底想让我如何,才肯放过她?”

    「睺渊,我让你做什么,你便会全数照做么?单是离开她这点你都做不到,魂魄都撕给了她,说得你有多听话一般。」

    往日毫无情绪的机械音在说此话时,竟然带上了嘲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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