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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12、第 12 章(第1/2页)
正值夏末,庭中暑气微残,蝉鸣渐弱,可屋中帐内却一片火热。
“帮朕……”
虞止哼哼唧唧钻进骆庭时怀里,手脚并用试图缠住他。骆庭时一惊,连忙按住虞止将他推远了些。
“当心孩子。”骆庭时无奈道。
虞止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人像被扔在油锅里煎,又像是有万千虫蚁在身上爬,难受极了。只在靠近眼前这个人时,那股从骨缝里钻出来的滚烫痒麻方会缓解片刻。
男人却把他推开了。
虞止急了,凶巴巴命令他:“让朕抱你,否则……否则朕让你蹲大牢。”
骆庭时低低笑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目光移向眼前人水光粼粼的眼睛。那人瞪着他,却因为眼神失焦而眸光涣散,水雾在眼里弥漫着,没有丝毫威慑力。
整张脸被烧得极为艳丽,骆庭时心头发痒。他凑近了些,大掌捧住虞止滚烫的脸。
虞止不再乱动了,歪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
骆庭时眸光一暗,垂首咬上虞止嘴唇,湿红唇瓣被他一点点含进口中,轻轻吮吸。
“嗯哼……”
虞止语调绵软,仿佛浸在春水中,喉间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模糊音节。
骆庭时眼神愈发晦暗,大掌猛地拊上虞止后脑将人按向自己,研磨着,吸吮着。另一只手托住虞止腿弯,轻松抱起虞止,放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凶狠地吻着他。
怀里人乖极了,怎么亲也不反抗,还会主动迎合他。
与方才那个冷若冰霜的皇帝判若两人。
同梦境中的美人倒是如出一辙。
发情的美人失了所有理智,只渴望有人能满足他,骆庭时心中陡然生出不快的情绪。
遇见他之前,虞止发情时是如何度过的?
一想到这般乖巧的美人可能被别人碰过,骆庭时简直嫉妒得想杀人。
骆庭时松开虞止的唇,捏住他的后颈,问他:“有没有被别人弄过?”
虞止哪里还能听得见骆庭时的询问,亲得他很舒服的唇骤然离开,他整个人又开始难受了。急切地追上前,凑上去亲那张正在一张一合的嘴,行至中途,突然被一根手指拦住。
指节陷入柔软唇瓣里,骆庭时忍不住按了按。
虞止忽然张开嘴,咬住骆庭时手指,懵懵懂懂舔了一口。
欲.火瞬间如雨后野草一般疯涨起来,占据了骆庭时整块心田,他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虞止衣衫探了进去。
……
途中,骆庭时再次逼问:“其他男人碰过你吗?”
“唔……”
“有还是没有?”
虞止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意识不清地胡乱点头。
骆庭时脸色铁青,手掌覆上眼前艳丽容颜,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薄薄眼皮。怀中人发出一声模糊低呼,睁开水蒙蒙的圆眼,抬眸去看骆庭时。
就是这双眼睛——
他惦念了十多年的眼睛,终究还是再次落进他怀里。
骆庭时微眯了眯眼,冷冽凶狠的目光自眼前修长脖颈滑下,经过微微跳动的颈脉,他骤然欺身上前,狼齿抵上虞止脖颈寒气森森的声音渗进屋内。
“过往朕不追究,虞止,未来你只属于朕。”
-
虞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虞止闭了闭眼,片刻后再次睁开,还是方才的场景。
不是在做梦,他又一次跟骆庭时滚上了床。
虞止心死了。
更可怕的是,不同于第一次,今天的记忆从头到尾都留在他的脑海里,每个细节记得一清二楚,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抱住男人向他求.欢的。
该死!
叫骆庭时来分明是商议战事,如今却像是他耐不住饥.渴,召人来发泄.欲望。
虞止气呼呼地瞪向后方男人:“松开朕。”
骆庭时反倒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刻意压低的声音连同温热气息一起送进虞止耳中:“松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耳朵的异样触感令虞止毛骨悚然,恍惚间仿佛又落到了方才的境地,他吓坏了,慌乱地曲肘朝后一击。
“唔……”骆庭时闷哼一声,松开虞止,揉了揉自己心口,抱怨道,“下手真重。”
虞止眸光一颤,底气不足道:“你、你滚下朕的床……”
骆庭时摇头:“真是无情,明明方才还要朕抱你。”
虞止耳朵发红,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了。
骆庭时说得也没错,方才的确是自己主动要他……
虞止又气又恼,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恼骆庭时直接点破令他无地自容。他从未遇过如此尴尬的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指无措地绞紧了被子。
“别闷着自己,朕下去就是了。”骆庭时摸了摸虞止的头,动作麻利地翻身下床。
虞止怀里还揣着崽,他可不想惹孕父动怒,万一将人气出好歹,他定会抱憾终生。骆庭时半跪在床前,询问虞止的意见:“朕能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不……”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虞止猛地收了声。
还要与骆庭时议和,得给他一些甜头。而且,孩子需要另一位父亲的抚慰,他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赌气让两个孩子再经历一遍他儿时受过的苦。
虞止想通后,抿着唇轻轻点头。
骆庭时微微一愣,没想到虞止竟会答应。
他眸中亮起欣喜的光,伸手掀开薄被,微微鼓起的肚皮猛地跳入眼中,骆庭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方才那场情事中,他忙着安抚虞止,只匆匆瞥了几眼那突起之处,没来得及细瞧。
原本单薄紧致的小腹隆起柔软弧度,纤细腰肢被撑得微微变形,像一只倒扣的越州白瓷碗。
骆庭时忍不住抬手去摸虞止的肚子。
这次没有被打。掌心顺利覆上虞止肚皮,大掌从顶峰滑向底端,沿着鼓起的肚皮打转。
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骆庭时虔诚地抚摸着它。
虞止手指微微蜷缩,红着耳根别开眼。
手掌经过莹白肚皮下蜿蜒的淡青血脉,骆庭时轻声问:“孩子闹吗?”
“那是自然!”虞止瞪骆庭时一眼,向他吐苦水,“前两个月朕吃什么都吐,唯有张太医开的药膳能勉强入口。”
骆庭时抬眼:“苦了你了。”
“哼!你竟还敢攻渝,得知这个消息时朕急火攻心,孩子都差点没了。”
虞止故意夸大事实,果不其然,眼前男人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愧疚自责的表情:“是朕之错,朕对不起你跟孩子。”
虞止抬了抬下巴:“既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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