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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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种人?朕是哪种人?”

    虞止:“阴险狡诈、狠戾凶残,喜欢玩弄人。”

    骆庭时回头望去。

    秋日朝阳灿破云霞,斜斜穿过庭中梅树,在虞止侧脸落下斑驳的光。细小绒毛泛着淡金色的光,软软地依偎在他脸颊。雪白肌肤沁着温润秋光,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骆庭时愣了半晌,直到虞止疑惑回首。

    乌黑双瞳被日光点染,似是有些刺眼,虞止半眯起眸。

    骆庭时低头:“陛下,朕想亲你。”

    虞止:“?”

    实在想不通话题怎会突然拐向此处,他抬眸瞪向骆庭时:“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在那双明亮澄澈的眸底,骆庭时看到了自己。

    骆庭时低声道:“你没拒绝。”

    虞止大惊:“朕……唔……嗯哈……”

    骆庭时的吻落了下来,贴在少年人微凉唇瓣,温柔地磨了磨,细细寻着最契合之处。

    手掌托着少年因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后腰,另一只手覆上少年侧脸,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脸颊间的细软绒毛,食指探至少年耳后,不轻不重地在耳根嫩肉处打着圈。指尖每每划过耳垂,都引得怀中人一阵颤栗。

    骆庭时张口含上少年丰软下唇,轻轻抿了抿,感受着那瓣柔软,他吮了一口。而后稍稍加重力道,辗转吮.磨。

    “骆……”虞止口中溢出模糊字节。

    他听见有人来了,那脚步声不急不缓,带着沉稳的力道自回廊而来。

    是陆景。

    眼看着陆景就要拐过拐角,虞止有些着急。

    他伸出舌尖推了推骆庭时,不料整条舌头都被对方劫了。骆庭时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见猎物主动上门,迅速伏击,将他的舌缠住,舌尖故意抖着自舌根由上而下轻移。

    “放……”虞止急了。

    就在陆景转过拐角的一刹那,骆庭时猛地搂住虞止转了个身,躲在庭中一棵老树背后,宽大衣袍将怀中人牢牢遮起。

    若不细瞧,不会发现他怀里还藏了个人。

    他稍稍退了退,安抚着怀中人:“莫怕,他没看见。”

    骆庭时口中如此说着,视线却紧紧锁住圆柱后方,远远地与一双浅褐双眸对视。那双浅褐眸子含着冷冽寒光,他抬起下巴,冲对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将衣袖特意往下移了移,用舌尖叩着怀中少年的唇,诱哄他张口。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包住少年整个耳朵,以一种极具情.欲的动作又揉又捏,虞止耳朵被揉得发红滚烫,腿也软了,整个人晕晕乎乎挂在骆庭时身上。

    “嗯……”他口中无意识发出暧昧的声音。

    浅褐眸子的主人面色一黑,转身离去。

    骆庭时低低一笑,大掌探向少年脑后。少年尚未及冠,墨发只用一根明黄系带松松束着,指节轻而易举没入墨发之中,探向最深处。

    少年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骆庭时立即趁势攻入。

    唇间动作不再温柔,而是彻头彻尾的侵占。长舌凶狠扫过少年齿列和敏感的上颚,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粗暴造访过,囚住那试图躲闪的软舌,肆意搅弄。

    大掌紧紧扣着少年后脑,不容得他有半分逃脱。

    耳畔只剩下唇齿相碰的濡湿声响,虞止呜咽一声,喉间溢出一道小小的喵呜声-

    不远处的长廊里,一人正守在那处,满面霜色。

    张太医背着药箱过来,瞧见他的身影,疑惑道:“陆侍郎站在此处作甚?”

    陆景伸臂拦住他,道:“莫要过去。”

    张太医瞧见陆景脸色,瞬时明白了,捋了捋胡子:“是他俩在行.欢吧?”

    陆景脸色愈发难看,狠狠锤了一下墙,怒道:“骆庭时那厮在院中……亲陛下,定是他逼迫陛下的,可恨!陛下年纪小,性子单纯,吃了亏。”

    张太医笑道:“我看未必,陛下若当真不想做,他是强迫不了陛下的。”

    陆景愣住了:“您是说……”

    张太医拍了拍陆景肩膀:“他俩之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你莫要管了,就当没看见。”

    “可是……”陆景不放心地回头。

    张太医:“陛下都快当父亲了,别总拿他当小孩,让他自己解决吧。”

    陆景叹息:“我听您的。”-

    这是一个漫长又磨人的亲吻。

    虞止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回过神时,他已身在园中留雨亭里,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虞止板起脸:“放朕下去。”

    骆庭时:“亭中无榻,硬邦邦的石头坐着不舒服,你是有身子的人,当以舒适为宜。况且如今天也凉了,仔细凉气入体,还是坐在朕腿上为好。”

    虞止转头看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轻薄朕罢了。”

    “这哪里是轻薄呢?”骆庭时将一瓣蜜橘递到虞止唇边,“是朕不愿让陛下受苦。”

    虞止低头,被蹂.躏得红肿湿亮的唇微微张开,卷走他指间蜜橘,骆庭时眼睛暗了暗。

    虞止掀起眼帘,警告骆庭时:“不可再亲。”

    骆庭时冷不丁开口:“陛下舒服吗?”

    ……那自然是舒服的。

    骆庭时似乎在他身上练出来了,越来越会亲,跟一开始只会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之时判若两人。

    他方才被亲得差点去了。

    虞止抿着唇,还好他强忍住了,否则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骆庭时轻笑:“陛下不说朕也知道,陛下的身子是不会骗人的。”

    虞止闻言忍下心中羞恼,抬起下巴:“你如今愈发会伺候人了,方才将朕伺候得很是舒服,只是万万不可随地乱亲朕了。”

    骆庭时挑眉:“听陛下之意,朕似乎只是供你享乐的娈宠?”

    虞止:“不然呢?”

    “很好。”骆庭时低笑一声,掌心重重按上虞止后腰,压低声音,“不知陛下何时肯放朕入禁苑、捣龙池,朕定让陛下满意万分。”

    “混账!”虞止被按到敏感处,骤然跌进骆庭时怀里,他按着骆庭时胸膛抬首,强撑着帝王威仪怒斥,“你还想受罚吗?”

    骆庭时低叹一声,指腹按了按虞止微红的眼眶:“陛下,瞧您现在的模样,怎地这般可怜,要不要朕这个‘娈宠’帮帮您?”

    虞止猛地一颤,挥开骆庭时的手,趴在他怀里,闷声道:“别碰朕,让朕缓一会儿。”

    骆庭时垂眸,目光在怀中人身上绕了好几圈,拧起眉头。

    “陛下,朕怎么瞧着你像是起了情.潮?”

    虞止脱力般靠在他怀里,摇头:“不是。”

    这段时日,他每日都会让骆庭时去弄,到了紧要关头处,立刻放至龙窟入口处,让精气冲入蕴养。

    受到滋养,那些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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