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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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给你写信。”

    “喵~”

    一声猫叫传来,小白从窗户跳进屋中,哒哒跑到虞止身边,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虞止在小白身上闻到了两个孩子的味道。

    这几日,小白也在陪团团圆圆玩,几只小猫在一处嬉闹,那满身的精力倒是散了不少。

    虞止抱起小白行至榻旁,打算小憩一会。

    伴着小白的呼噜声,一刻钟后,虞止缓缓睡去-

    萧瑟庭院中,虞止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背对着他站在亭中,虞止心中一颤,快步上前。男人闻声转身,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虞止眸中。

    “小鱼,朕好想你。”

    骆庭时先他一步拥他入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虞止揽住男人的腰,极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你怎么在这里?”虞止轻声问。

    骆庭时:“朕想你了。”

    虞止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不知是因此时气氛太好,还是他的脑袋被心跳声震晕了,虞止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我也想你。”

    骆庭时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那句话一开口,接下来的话就容易多了,虞止颤声道:“你走后的每一日,我都在想你。”

    “我原以为是孕期影响仍未消退,可我的身子已经不需要你了,我的心却仍然在想你。”

    “骆庭时,你何时才会来见我?”

    骆庭时惊喜交加,心中酸涩难言,紧紧抱住怀中人,追问:“小鱼此言当真?”

    虞止道:“这还能有假?”

    他抬起埋在骆庭时胸口的头,直直望进骆庭时眼底:“骆庭时,这几日我日日都在煎熬之中,原先我不明白,如今方知原来那便是相思之苦。”

    骆庭时喉头发紧,嗓子像是被浸了水的棉花堵住,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怀中人抱起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柔软脸颊处。

    虞止歪头埋进骆庭时掌心,小指在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间轻轻转了几圈。

    骆庭时双目死死盯着虞止,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呼吸又轻又缓,生怕搅扰了他。

    虞止踮起脚尖,勾住男人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

    “骆庭时,我好像也爱上了你。”-

    虞止猛然惊醒,直直起身。

    他紧紧揪住自己胸口衣衫,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渗出额头。

    若教旁人见了,定会以为他是做了什么惊悚可怖的梦。

    只有虞止自己知道——

    那是一个极温情的梦,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美梦。

    然而,对虞止来说,那却比噩梦还要恐怖。

    他居然黏黏糊糊对骆庭时说想他,还向骆庭时表白了,可他根本不喜欢骆庭时啊。

    ……

    好吧,他承认。

    虞止沮丧地垂下头,这场梦挑破了蒙在他心底那层纱,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他爱上了骆庭时。

    爱上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虞止沉默良久,缓缓起身下榻,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书案后。

    灿金日光落在墨色砚台中,他倒入些许清水,从匣中取出墨条轻轻推开。

    墨汁渐渐析出。

    虞止双目迷蒙,他此刻的思绪已经全然被放空,全凭本能驱使。

    他从书架上取出一张信笺,捡起毫笔沾了沾墨,拢起右手衣袖,提笔写道。

    “朕亦思君,盼君早归。”

    第38章

    积压政务过多,骆庭时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还要抽空应付那些前来劝阻他的朝臣。

    连日来,夜夜只歇息一两个时辰。

    这会儿他着实吃不消了,放下手中奏折,以手支额,轻轻阖上眼皮。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居然梦见了虞止。

    梦中虞止身形修长,腰肢纤细,不再大着肚子,这还是骆庭时头一次见虞止这般模样。他面色红润、肌肤透亮,气色看起来也很不错。

    但骆庭时在这鲜妍皮囊下,却看到了黯然与孤寂。

    看到他的身影,虞止双眸一亮,小跑上前,那对微圆的眼眸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欢喜与思念。

    紧紧相拥的那一刻,整个天地似乎都开阔了。

    果真是梦。

    不然他怎会听见虞止说想他。

    还说爱他。

    好梦易散,还没等骆庭时回味梦中人相思之语,他就骤然转醒。

    眼前大殿孤高空寂,内侍们皆敛眉垂首屏息以待,兽首口中吐出淡淡冷香,和着寒风卷进鼻端。

    冷冽,苦涩。

    骆庭时揉了揉眉心。

    不可避免地又惦念起那父子仨,孩子有那么多人照看,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虞止若当真如梦中那般,他倒有些担心了。

    尽管他平生所愿便是让虞止爱上他,念着他,想着他,为他害相思。

    真看见虞止思念他的模样,他却舍不得了。

    骆庭时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小猫石坠。

    这是他与虞止幼年初见之时,虞止送他那只。

    骆庭时摸了摸小猫脑袋,微凉指尖滑向小猫圆溜溜的眼睛,一细看,才发现原来这坠中小猫竟是虞止本人。

    原来第一次相见,虞止就将自己送给了他。

    他却不懂珍惜。

    若当年他对虞止好一点,那夜之后,虞止或许便不会逃跑,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折。

    骆庭时眸光寂寂,凝视着那只笑眯眯的小猫石坠,半晌后,仔细将小猫收回怀里,执起御笔继续处理朝政。

    事已至此,后悔无益,为今之计当早日解决晟国之事,前去找他。

    骆庭时笔走龙蛇,正怒斥尸位素餐的官员,殿前内侍忽然前来禀报:“陛下,何老求见。”

    “宣。”

    骆庭时眼眸一抬,搁下手中御笔,亲自起身前去相迎。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踏进殿来,他年纪虽大却不显半分老态,精神矍铄,行走如风,一双虎目射出锐利光芒。

    “老臣见过陛下。”何不谓拱手行礼。

    骆庭时连忙扶住他,吩咐侍从:“给何老看座。”

    何不谓开门见山:“陛下考虑得如何了?还是执意要同那渝国小皇帝成婚?”

    骆庭时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道:“是。”

    四目相对,两人周围寒气瞬间凝为实质。凉气随着呼吸灌入腹内,在这数九寒天,四周内侍却浑身被冷汗浸透,大气也不敢喘,双手握拳紧贴腿根,直直盯着面前漆黑石板。

    “陛下当初是如何跟老臣说的?你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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