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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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非要跟来,说想进城看望你跟小猫。”

    虞止闻言,立即吩咐侍从去后院抱小猫过来。

    李欢欢好奇地张望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里满是艳羡:“哥哥,你家好大呀。”

    李大牛攥紧草绳,眼睛从少年人一身华贵的云锦袍子扫过——上次相见,他们几人穿着普通棉布衣衫,他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富贵。李大牛黝黑的面庞间透出几分窘迫,下意识将手中山味与几尾鱼往身后藏了藏。

    他的动作落进虞止眼中,虞止笑问:“李大哥手上拿的是?”

    李欢欢抢先回答:“是给哥哥补身子的山鸡和鱼,我娘也有了身孕,爹爹日日都会去后山打猎、河里捉鱼,给娘补身子。”

    “你家娘子有了身孕?那可真是喜事。”虞止眼睛一弯,笑吟吟道,“我如今行不得远路了,无法前去恭贺,我吩咐人备些贺礼,你们回去时拿着。”

    “这怎么使得!”李大牛连连摆手,“我们可不是来打秋风的。”

    虞止板起脸:“我是给嫂夫人的,又不是给你的,莫要推辞。”

    李大牛用粗糙的手指搓了搓衣角,还欲再说些什么,忽听得一声朗笑传来。

    “原是故人造访,有失远迎。”

    紧接着,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猫跨进厅来,眼睛扫了一圈,停留在主座里的少年人身上,略带埋怨道:“李大哥来了,你怎么不叫我?”

    少年人冷哼一声:“不叫你,你这不也来了吗?”

    李大牛的目光偷偷在两人面上停留片刻,黝黑面庞间浮起愁色。

    “呀!这就是那只小猫吗?”李欢欢一瞧见骆庭时怀中小白猫,立即兴奋地蹦下椅子,蹬蹬蹬跑到骆庭时面前,目露好奇之色。

    骆庭时俯身,将小猫递给李欢欢。李欢欢连忙抬手,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托着屁股,小心翼翼把小猫抱进怀里,高兴地跑到虞止身边。

    “这只小猫真漂亮!”

    虞止笑吟吟摸了摸欢欢的头,两人一起逗弄他怀里小猫。

    李大牛见状,起身将骆庭时拉到一旁,低声问他:“小兄弟,你怎么又惹你媳妇生气了?”

    骆庭时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对。”

    李大牛:“该认错就认,媳妇罚你也受着。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要是媳妇,跪一跪也没什么的。”

    骆庭时:“跪过,没用。”

    李大牛:“……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

    骆庭时:“一言难尽啊!”

    他扭头看向虞止,恰好虞止也望向了他,四目相对,虞止瞪他一眼,低头不再瞧他。

    眼看要到申时了,李大牛向虞止辞行,虞止拦住父女俩,留他们用了饭。

    “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李欢欢放下碗筷,拍着吃撑的肚皮,舔了舔嘴巴。

    虞止望向李欢欢,面色肃然:“我会尽我之能,早日让你们都吃上这样的饭食。”

    李欢欢没听懂:“哥哥在说什么?”

    虞止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申正,虞止与骆庭时送两人出门,侍从们鱼贯而出,将李大牛的驴车塞了满满一车。

    李大牛大惊失色:“这也太多了,使不得使不得!”

    虞止笑了笑:“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床棉被、御寒冬衣和一些吃食,今年天寒,莫让你家娘子冻着。”

    “这……”李大牛犹豫片刻,刚毅面庞露出感激之色,向两人深深行了一礼,“多谢!”

    临行前,他悄悄对虞止道:“虽说你们夫夫俩的事轮不到我们外人插手,可我瞧着你男人是真心待你好的。你怀着孩子,他惹你生气,你就多罚罚他,莫要气着自己。”

    虞止轻笑:“我还以为你是要劝我原谅他。”

    李大牛挠了挠脑袋:“他惹媳妇生气,肯定是他做错了,疼媳妇的男人就不该惹媳妇生气。”

    虞止竖起大拇指:“李大哥说得好。”

    天色不早了,父女俩得赶紧出城,虞止目送他们离开,眸光微抬,瞥向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他的骆庭时。

    骆庭时立即上前,扶着虞止进了院。

    穿过前院,两人沿着回廊向前,骆庭时瞧了瞧虞止平静的脸色,笑问:“李大牛方才跟你说了什么?”

    虞止转眸,觑了一眼他:“他让我多罚你,说你若真疼我,就不该惹我生气。”

    骆庭时低笑一声:“说得有理。今日我做错了事,陛下打算如何罚我?”

    虞止抬指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手臂,不满道:“你皮糙肉厚的,朕怎么罚你,都像是给你挠痒痒一般。”

    两人走下长廊,绕过白石小桥缘溪而上,溪水淙淙,伴着清越之音缓步前行。

    骆庭时给虞止出主意:“再做的时候我不进去了,就用手和唇伺候你。”

    虞止嫌弃地看他一眼:“这是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朕?”

    骆庭时心头微动,侧首看他:“陛下对朕的床上功夫可还满意?”

    虞止:“马马虎虎吧。”

    骆庭时眼眸一暗,忍不住追问:“较之他人如何呢?是他们弄得你爽,还是朕弄得你爽?”

    虞止横眉一竖,下意识道:“什么他人?朕只有你一个男……”

    瞥见骆庭时脸上飞起的笑容,虞止心中瞬时咯噔一声。

    糟糕!

    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骆庭时唇畔的笑止不住地往外淌,他猛地回身,长臂一展将虞止深深搂在怀里,手掌兴奋地用力摩挲怀中人肩头,语无伦次道:“陛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太好了,从头到尾你都是我的。”

    他如此兴奋,虞止却不高兴了。

    他忍下心中怒火。

    ……算了,不忍了。

    虞止冷声喝问:“你如此在乎这个?朕若真与旁人做过,你当如何?认为朕不干净了吗?”

    骆庭时连忙回答:“清浊不过是俗人之语,岂能简单以皮囊来判定?哪怕陛下阅尽千帆,在朕心中仍然圣洁如初。”

    “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你是否跟旁人做过,而是你我之间是否只有彼此。”骆庭时稍稍松开虞止,扣住虞止手腕,目光灼灼。

    “幸而,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未有他人介入我们之中。”

    虞止眯起眼睛,看了骆庭时半晌,甩袖离去。

    骆庭时连忙追上去:“小鱼慢点,你还有身孕,别走这么快……”-

    回到卧房,虞止拾起一卷书倚在榻上看,骆庭时在一旁为他捏腿,活络经脉。

    听张太医说,孩子长到六七月后时,母体受到压迫,双腿容易浮肿会很难受。

    如今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虞止虽暂且尚未有此情形,但他得未雨绸缪,提前为虞止疏络通脉,温养身体,好教他受的苦少一些。

    带着薄茧的大掌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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