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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40-49(第12/14页)
虞止搁下御笔,视线转向骆庭时。
骆庭时已在晟国待了好几个月,虽有晟国暗探往来传递朝中之事让他过目决断,可这终究不便。更何况,他本就登基没多久,根基尚浅,长期待在渝国怕是不妥。
如此想着,虞止站起身,缓步行至骆庭时身旁。
骆庭时立即抬头:“小鱼可是奏折批累了?那便快歇息歇息,来,我帮你揉揉肩。”
虞止俯身,从后方圈住骆庭时脖子,半趴到他背上,贴着骆庭时耳朵轻声道:“你何时回晟国?”
温热气息隔着一层薄薄衣衫透入骆庭时后背,帝王衣衫经熏香烘烤过,背上人一身皮肉也被煨出香来,环在脖颈的手臂沁出微甜香气,直往骆庭时心底钻。
骆庭时乌眸一压,按住肩上手臂,一手探向后方。
“啊呀!”虞止惊呼。
他只觉眼前一花,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躺入了骆庭时怀里。眼前那张俊颜近在咫尺,虞止启唇:“你……”
余下声音悉数淹没在两人相贴的唇齿间。
虞止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推拒着他,含含糊糊提醒:“孩子……”
骆庭时攥住虞止指尖,紧紧按在自己心口,低声道:“放心……我们背对着他俩,他们看不见。”
怀中人抗拒的力道小了些。
温香阵阵,骆庭时握着虞止窄腰的手缓慢移动,粗糙指腹在后腰重重碾磨,怀中人呜咽一声,用力揪住他的衣衫拱起身来。
骆庭时勾起唇。
他的小猫太过敏感。
只被稍稍碰了碰腰,便受不住了。
骆庭时松手,缓缓扬起了头。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跳入眼帘,怀中美人气呼呼地训斥他:“混账,谁让你乱摸的!”
骆庭时眉眼含笑:“朕不知陛下的腰竟如此敏感。”
“你不知?”虞止听他狡辩,气急败坏,“朕身子早被你摸透了,何处敏感你会不知?”
骆庭时唇畔笑容更大,声音中是止不住的笑意:“倒并未全然摸透,那关隘最深处,朕还尚未造访过。”
虞止恼恨瞪他一眼:“原本朕是想跟你去晟国,你这般放肆,朕还如何会去你的地盘?”
骆庭时脸色微变:“跟我去晟国?”
虞止拽住骆庭时手臂,借力起身,冷哼一声道:“身为一国之君,怎能一直待在他国?你这般行径,必会引起诸多朝臣不满,晟国朝堂动荡,与你与我都不是件好事,你该回去了。”
虞止扭头,两个孩子正趴在地上抱着小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功夫搭理他们。他眼眸微弯,脸上怒色稍减。
“孩子还小,离不开你,自然得跟你去晟国。”
骆庭时幽暗目光擒着虞止,声音微沉:“陛下是不是少了一句话?”
虞止没搭理他。
骆庭时:“你也离不开我。”
虞止斜斜觑视着骆庭时,撇了撇嘴:“明知故问。”
“小鱼……”骆庭时凑上来揽住虞止的腰,虞止瞥他一眼,也未抗拒,由着男人将他搂进怀里。
骆庭时感叹:“得君如此,朕夫复何求啊!”
虞止抬起与骆庭时相牵的手,静静凝视着,口中声音轻而又缓:“你为我付出太多,我却没替你做过什么。”
骆庭时立刻道:“你爱我就够了,无需为我做任何事。”
“只靠一张嘴说出的爱,算什么爱?”虞止直起身,回头与骆庭时对望,神色认真。
“爱一个人不就是甘愿为对方付出所有?骆庭时,正因我爱你,所以我也想呵护你、照顾你、满足你。”
虞止抬手,轻轻抚上骆庭时眉眼,指下眉峰陡峭凌厉,行至下方眼尾处,骤然多了几分柔软。
眼前男人被他一席话震住了,正痴痴凝望着他。
虞止温声道:“渝国有父皇在,这几日你我便收拾收拾,带着团团圆圆去晟国。”
话落,虞止腰背处猛然袭来一股巨力。
骆庭时用力抱住他,双臂缓缓收拢,喉头像塞了一团棉花,隔了好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好。”-
“去晟国?我还想陪两只小猫玩玩呢。”叶姜唉声叹气。
虞止:“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是一国皇帝呢?晟国不能离了他。”
叶姜:“你们何时回来?”
虞止:“待渝晟合国。”
叶姜:“那岂不是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他叫苦不迭,长吁短叹。
虞止忍不住笑了,抱住叶姜手臂道:“我保证,尽量在一年内了结此事。”
初夏的天已有了几分炎热,一大早,帝王车驾便在百官恭送中出了城。
此行要让天下人皆知渝晟两皇已成婚之事,故而他们行事分外高调。天子銮驾被围得严严实实,仪仗队绵延数十里,消失在浓浓绿荫中。
一路行着,麦子黄了,杏子肥了,日头也越来越晒了。
“别抱朕,热。”虞止推开贴上来的骆庭时,扯了扯衣领,露出一截细白脖颈。
骆庭时眼睛黏在那片瓷白处,眸光幽深,嗓音微沉:“马车里并无外人,陛下可褪去外衫,只着中衣。”
虞止睨他:“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外袍都脱了,余下那件还能保得住吗?我警告你,这可是在外头,你若让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脸面丢尽,朕跟你没完。”
骆庭时大呼冤枉:“朕只是心疼小鱼,不愿让你受酷暑炎蒸。小鱼放心,你在床榻之间的叫声如此妩媚勾人,我怎会便宜他们听了去。”
“骆庭时!”虞止瞬时红了脸,弹起身向着骆庭时小腿踢了一脚,凶巴巴道,“再说……再说朕以后在床上就是小哑巴了。”
骆庭时闷笑一声,拉着虞止手臂将人拽进怀里,慢条斯理抽出虞止腰间系带,唇边噙笑:“小哑巴也别有一番滋味,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睛瞪朕,被弄得狠了也只会哭着埋进朕怀里,咬朕几口。”
虞止:“……”
但凡提到床帏之事,他总是输。
他太要脸了。
而这个男人就没有脸皮这个东西。
虞止吃了闷亏,转头就在骆庭时脖子上咬了一口。
骆庭时眯起了眼,脱着虞止衣衫的动作不停,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小猫要咬狠一点,这般咬跟舔吻有什么区别。”
虞止闻言,牙齿用力咬下,可真当利齿穿透皮肤那刻,他又舍不得了。
虞止顿了片刻,缓缓松开口,埋进骆庭时脖颈,贴着那人脖子,他的声音闷闷的:“你欺负朕。”
听起来委屈极了。
骆庭时连忙拿起车中折扇,边摇着为虞止扇风,边抚摸他的后背哄他:“小鱼莫生气,我不说了。”
清风随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一同送来,虞止抬眸看骆庭时,慢吞吞开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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