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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怀了敌国皇帝的崽??》 40-49(第3/14页)
“什么?!”虞止大惊失色。
骆庭时揽住虞止肩头,温声道:“不能将他们一直拘在殿里,如今春日正盛,天气和暖,带他们出来瞧瞧不妨事,好过让他们自己偷跑出来。若是旁人瞧见,就说是小白的孩子。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少宫人都知你养了三只白猫,何须因此而一直藏着他们。”
虞止沉吟片刻,抬头看骆庭时:“你说得有理,先前父君也让我把宝宝带出来转转,宝宝大了,我不能让他们闷在殿里。”
骆庭时低声一笑,垂首吻上虞止的唇。
“哎呀,你怎么……”虞止立即抬手捂住怀中女儿的双眼,另一只手伸进骆庭时怀里忙乱摸索。
骆庭时闷哼一声,微哑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边溢出:“你摸哪儿呢?”
虞止闪电般迅速收回手,脸颊微红,轻轻咬了一口男人薄唇,抱怨道:“还不是怪你,快把团团眼睛捂住。”
“捂住了。”男人嗓音中带着几分潮湿。
没人管的小白坐在地上歪头瞧着他俩,一双圆眸充满不解。这情形它在古越见过多次了,甚至还看见过那个像山一样的男人把喵喵主子按在床上弄,喵喵主子受不住了,就会发出一些令猫难以启齿的娇媚猫叫。
有次还引来了一只狸花公猫。
小白挺了挺胸膛,带着几分骄傲神色。
它把那只猫打跑了。
虽然此事只有它一只猫知道。
屋内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看着眼前情形,小白虽然不解却也照做,抬起猫爪捂住了自己眼睛。
“喵呜~”
两只宝宝以为父亲在跟他们玩游戏,兴奋地在两人掌心乱拱。
虞止掌心被蹭得发痒,笑着离开骆庭时的唇,气息略有些不稳:“回寝宫再继续。”
骆庭时双眸微亮:“今夜朕能……”
虞止:“朕允你侍寝。”
虞止转头望向一旁小几上的食盒:“对了,这是什么?方才朕就想问了。”
骆庭时深深看了虞止一眼,起身将食盒打开,取出里头之物一一摆在桌上,向虞止介绍:“这叫春露盏。”
“这是……”虞止惊讶地望着桌上一盏盏小食,浅粉浆壳映着瓷白杯盏,润泽清透,看着便教人食指大动。
骆庭时笑道:“朕此次经行古越,将秋露盏做得最好的厨子一并带了来。前几日,朕让他试着研制春露盏,没想到他竟真的做成了,他将秋梨换成了山莓等物,你尝尝,看看可还喜欢?”
虞止举箸夹起一块,入口是一股清甜之味,比秋露盏要甜上几分,但却不腻,吃着正好。
虞止弯起眼眸:“甚是美味,谢谢你。”
骆庭时:“你我之间何谈谢字,讨陛下欢心,是为夫应当做的。”
虞止动作一顿,横他一眼:“就知道耍嘴皮子。”
骆庭时挑眉:“朕可不是耍嘴皮子,床笫之间为夫不也是……”
“停停停!”虞止手腕一转,往骆庭时嘴里塞了一块小食,“不许在宝宝面前说那些话。”
“喵!”虞止怀里小猫大喊。
她闻到一股好香好香的味道,父亲们却只顾着自己吃,一口也不给她。她不高兴地挠了挠虞止手臂,试图从他怀里窜出去。
虞止按住小猫,语重心长道:“你还太小,吃不得这些。”
小猫亮起不甚锋利的小肉爪,冲虞止呲了呲牙:“喵!”
虞止立刻抬头向骆庭时告状:“你女儿凶我。”
骆庭时顿时提溜起女儿后颈,将她放到一旁小几上,严肃地教育她:“不可以凶父皇,他怀你们时受了那么多苦,你们要同我一样爱他护他。”
小猫听不懂,只顾喵喵大叫,连带着哥哥也细声细气喊了起来。小白跳上桌子眼巴巴望着虞止,撒娇地冲他讨食叫。
猫叫声此起彼伏,整个东阁乱成了一锅粥。
虞止扶额,孩子果真难带啊!-
在忙乱中,虞止迎来了他的大婚。
大婚前一日,骆庭时被迫住回了四方馆。夜间,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绪激荡难平。
夙愿成真,他心头生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忽地,一声窗响,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悄然向他行来——
是猫走路的声音。
骆庭时心头一动,掀开帘帐,一只白猫倏然跳上床榻。暗夜中,一双圆眼发着莹莹绿光。
“小鱼,你也想朕了吗?”
白猫轻轻“嗯”了一声。
骆庭时大喜过望,握住白猫肉爪拽进怀里,亲了又亲。白猫爪子搭在男人胸膛,乖乖由他亲着。
骆庭时言笑晏晏:“朕还以为只有我彻夜难眠。”
白猫看他一眼,慢慢开口,软绵绵的嗓音拖得长长的:“你夜夜与朕同眠,朕已习惯枕侧有人,没了你,朕睡不着。”
骆庭时笑眯眯道:“陛下不是有小熊吗?”
这些时日,虞止将自己的一切全给骆庭时交待了,还与他去了东宫,带他亲眼去看自己的过往。
得知虞止幼时都是抱着那毛绒小熊睡觉的,骆庭时吃了一大缸醋。
“你紧拥它而眠,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它触碰过。”
虞止实在是莫名其妙:“依你说,那朕每日盖的被子、睡的床铺也都碰过朕,你难道也为它们吃醋不成?”
“朕不管!朕就是不喜欢它。”骆庭时满面怒色。
无奈之下,虞止只好答应了骆庭时许多过分要求,以至于次日一整日都没下得来床。父皇得知后,狠狠训了他俩一顿。
虞止怒道:“你还敢提小熊?”
他怀疑,那日骆庭时就是故意的,故意装作醋性大发的模样,害他……
想起那一夜,虞止猫爪忍不住蜷缩起来,那些从未见过的姿势,那些淫.秽不堪的言语。
实在太过羞耻。
暗夜中传来男人的闷笑声:“小鱼害羞了?”
“……不理你了,朕走了。”虞止气呼呼道。
“怎么刚来就要走?”骆庭时捏住白猫脖颈将猫拎了回来,好声好气向他道歉,“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小鱼莫生气。”
虞止气鼓鼓瞪着他,绿莹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骆庭时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虞止伸出爪子拍了拍骆庭时手臂,满脸的不高兴:“亲亲亲,成天到晚就知道亲朕。”
“与心爱之人亲近,乃世上最令人快慰之事,陛下难道不想与朕亲近吗?”
春云遮月,屋子里一片漆黑。
但此刻对虞止而言却如白昼,他瞧着眼前人那双真诚的眼眸,否认之语说不出口了。
儿女之情当真沾染不得。
他从前总不希望自己发情,认为发情期会耽搁自己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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