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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男A被改造成o后[gb]》 40-50(第2/14页)
缩成一团,缓缓闭上眼。
不一会儿,室内只有他匀称的呼吸声。
门把手被转动,一人穿着黑色马丁靴,长腿被特制的布料包裹,犹如巡视领土的凶兽般,悠闲自在地迈入房间。
来人并未遮掩声音,马丁靴踩在地板上传出的“哒哒”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清脆而突兀。
按理说楚盛再疲惫也应该醒过来,但他却仍然蜷缩在床上,闭着眼,对一切置若罔闻。
房间
不大,沈随将房内的摆设扫过一遍,看到楚盛摆到墙边的椅子,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露出点觉得饶有趣味的神情。
她走到床边,垂下眸注视对一切浑然不知的楚盛,俯身将楚盛面上的面具机器关闭,露出底下瑰丽漂亮的脸。
楚盛依旧闭着眼,离开沈随三年,本来瘦得脱相的脸养出了细腻如白玉的软肉,三十岁的他,样貌没有年轻时刺眼的张扬漂亮,却多了几分更加勾人的韵味,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沈随又想起来,那天,她就坐在楚盛旁边的吧台,手撑着下颚,安静地注视着这个比三年前变得更烧更勾人的omega。
他仿佛没有感受到一众alpha虎视眈眈的目光,嫣红漂亮的唇含着一根烟,细嫩艳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他还犹不满足,躁郁地扯松严密的领口,露出点点雪白的肌肤……
想到那天的情形,一直未能咬到猎物腺体的犬牙从内里发起难耐的痒,压制在体内的硝烟味信息素发了疯地沸腾,像岩浆一样奔腾过她的血管。
沈随的眼神霎时变得可怖,看向楚盛的目光像要一点点将他吞吃入腹。
她将昏睡的楚盛抱到怀里,低下头,尖利的犬牙灵活地咬住楚盛腺体上阻隔贴的一角,一点点,像剥皮一样,将阻隔贴撕下来。
一瞬间,馥郁的玫瑰花香信息素颤巍巍出现在空气中。
沈随下腹一紧,呼吸变得急促,挺翘的鼻尖来回摩挲细嫩的腺体,直到腺体变得红彤彤的,一丝腺蜜都挤不出来了,她才抬起湿润的鼻尖,喟叹着将楚盛抱得更紧。
她更加想将丢失三年的楚盛关起来,日日夜夜只能看到她一个人了。
他本来就是她的所有物,她宽恕他的背叛,仁慈地给了他三年自由,他该知足了。
这样想着,沈随拿出一支针剂,在即将注入楚盛动脉的那一刻,她眼前突然出现这些天,她和楚盛相处的情景。
楚盛不怕她,忤逆她,甚至不听话地背着她逃跑。
但是——
鲜活,生机勃勃,和那七年里压抑、麻木的样子全然不同。
沈随的手顿住,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对一切都浑然不知的楚盛,最终放下手里的针剂,低下头,细细密密亲吻楚盛的眉眼。
等楚盛一张脸都被亲得从里泛出桃红,她才抬头,似笑非笑道:“算了,先放过你。”
第42章 帮忙
第二天早上,楚盛慢慢睁开眼,从床上缓缓起身,疑惑地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照例从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支针剂,熟练地扎进静脉里,随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眼睛微微瞪大,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息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万幸,沈随没有离开,听动静应该正在洗澡,楚盛紧绷的肩膀松下来,长长松一口气。
接着,他又有些疑惑,他离开了,沈随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或者生气?
相处七年,他早知道沈随骨子里的霸道专制,正如她早就对他没兴趣了,当时却不允许他离开一样。
属于沈随的东西,只能沈随自己决定还要不要。
可是这次他偷偷背着沈随跑了,沈随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无暇顾及他,还是她一直知道自己在偷偷跟踪她?
想到后面这点可能性,楚盛后背发凉,眼神有些慌乱,喉结上下滑动,往后边倒退几步。
正在他疑神疑鬼的时候,门被人随意从外面推开,沈随闲适地靠在门框上,仿佛没有看到楚盛眼里的害怕,神情自然道:“休息好了吗?走吧。”
她本来想继续陪楚盛玩跟踪小游戏,但三区人员混乱,楚盛一张脸就算被遮住了,身形和骨子里透出的韵味也够勾人,她不想楚盛沾染一身其他alpha的狗味。
看到门口的沈随,楚盛后背紧绷,深呼吸一口气,大着胆子直视门口的alpha,拼命稳住声线,才不至于露怯:
“我们分道扬镳,我不和你走。”
两个孩子的事他之后想办法,他不能愚蠢地又让自己落入沈随的陷阱。
沈随平静地注视房间里反应过来的楚盛,胸腔微微震动,发出闷闷的笑声。
楚盛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梗着脖子质问:“你什么意思?”
她还以为自己还是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的公爵吗?!
“分道扬镳?”沈随眼里闪过一丝嘲意,“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蠢呢?你在以格兰星的时候不跑,不和我分道扬镳,现在到了二十七号星,再和我分道扬镳。”
“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楚盛蓦地瞪大眼,惊恐地问:“什么意思?你骗我?!两个孩子是不是也不在这儿?!”
他又怒又怕,掏出前天托人用能源石买的光脑,按下他早就背熟的通讯号,打算举报沈随的位置。
光脑里传来愉悦的铃声,却迟迟不被接通。
欢快愉悦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肆意地跳动着,让人窒息的沉默中,楚盛滞缓地放下手里的光脑,浅褐色的眼睛里一片灰暗,他轻声问:
“……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沈随如愿以偿地再次在楚盛的脸上看到了绝望的灰败之色,楚盛再次因为他的愚蠢而感到痛苦和悔恨,但她却未能从楚盛的痛苦中,再次获想象中的愉悦、餍足。
相反,一股无法发泄的躁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压下心脏处传来的烦闷,走到楚盛面前,将能将楚盛打碎的话咽下,换了服哄骗他人时惯有的温和皮囊:
“刚才我实在太生气了,你总喜欢和我不告而别。”
“我承认我还爱你,想占有你,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但你放心,我不会再将你关起来。”沈随微微低头和楚盛对视,伪装后的湛蓝色眼眸涌动着一片要将人溺死的深情,“不用害怕,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她将刚才内心的异样推到权衡利弊后的计划上,高傲地认为她现在假装低头,不过是为了计划能更顺利施行而已。
她下意识不想用其他不需要她低头的方法。
“我能帮你什么忙,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楚盛眼眶通红,握紧双拳,颤声道。
他真的太蠢了,明明知道沈随是什么样的人,却还巴巴跟在沈随身边。
所以呢,沈随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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