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外传:盂兰古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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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九十四的大腿,当即便听到九十四一声痛哼,手心触到温柔湿润的一片衣料,阮玉山翻过手掌一看,自己刚才摸到的竟全是鲜血。

    他蹙了蹙眉,鬼使神差的,把沾了鲜血的手放到鼻下嗅了嗅。

    是兽药。

    比寻常媚药猛烈几十倍的兽药。

    阮玉山怒火中烧,蓦地站起来背着手在床边走了几步,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再转回去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九十四,没有用,又恨恨瞪着九十四,想撒气都找不到人撒。

    他俯身凑近,捏住九十四的下颌,眼中是压也压不住的怒意,几乎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不听话。”

    言毕起身便要走开。

    九十四不知哪来的力气,伸出胳膊抓住他不放手,反省的话不会说,只晓得拽着他的手指喊:“阮玉山?”

    好像这会儿怕他生气了。

    阮玉山一把抽出手。

    身后床铺传来一声非常细微的困惑声。

    阮玉山对此视若罔闻,走到书桌边取了纸笔,走笔如飞地开了张药方单子,走到门外,递给那罗迦:“拿给他们。看住院门。”

    那罗迦叼着药单子跑了。

    然后他关上门,去柜子中取了数张锦帕,再回到床沿坐下。

    九十四背对着他,在床内蜷成一团,呼吸急促。

    他将九十四的身体扳过来,手刚放进被子,便被九十四挡住。

    九十四把他的手往被子外推:“……不。”

    阮玉山用了强。

    可探过去了,才察觉不对。

    ——九十四的身体有问题。

    用了那么猛的兽药,九十四竟然还是没什么反应。

    难怪这人难受那么久,宁可硬撑,也不自己动手。

    显然对方早就知道自己这处难言之隐,被阮玉山碰了,九十四一时有些恼怒的意思,又使劲推他:“……出去。”

    “这会子喊出去。”阮玉山在气头上,话说的虽是奚落的意思,但想着九十四这点隐疾,背后是否有些不可告人的往事也未可知,语气便不自觉轻缓了,责备也说得像哄人似的,“中人圈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出去?”

    九十四横过眼珠子剜他。

    阮玉山可不怕他瞪,只管把胳膊伸向床头的柜子,从里头摸出两盒莹润的脂膏来。

    这本是天气冷了,府里的丫头们怕他突然北上来此,经不住风吹,为他备着擦手用的。

    阮玉山撕扯下一片衣角,给九十四大腿包扎过后,趁九十四不备,蓦地将其外侧一条腿拉开。

    脂膏盒的盖子被打开时与瓶身发出叮咚的撞击响,九十四忽一仰头,发出急促又快速的喘/叫。

    他一条腿伸在外头,屈起来,脚趾绻缩得隐隐泛白。

    另一条腿却和阮玉山的手一样,隐没在了被子下。

    深秋的被子又厚又重,却仍能看出中间位置随着阮玉山的胳膊大起大伏。

    九十四的额前沁出了细汗,密密地流淌下来,打湿了眉睫,顺着眼角滑倒鬓发中。

    他声音渐渐哑了,明明叫得不多,只是喉咙里发出的低吟又快又短,偶尔夹杂着几声哭似的呛喘。

    九十四意识模糊,脑子里白茫茫的,只能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思索:这是阮玉山哪根指腹的薄茧,怎么这么磨人;那又是阮玉山第几处指节,怎么比指骨宽大许多。

    阮玉山的另一只手还掐着他的下颌,九十四受不住了,一偏头,咬上阮玉山的虎口。

    刚咬下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轻轻松了口,别开头去,看向只有空荡荡枕头的另一方。

    阮玉山倒是宁愿他咬自己的虎口。

    他担心九十四咬舌头,强行将九十四的脸别过来,看着对方牙关下微微伸出来的舌尖,为了以防万一,便把手指伸了进去。

    九十四的喘息混着本就短促的低吟变得含糊不清。

    每当他忍不了要合起牙关时,咬到的是阮玉山修长灵活的指骨。

    九十四不敢下嘴,只能微微张着双唇,任由阮玉山搅弄。

    他的思绪彻底混乱了。

    九十四双目失神,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抬手抓住阮玉山强健的小臂,朦朦胧胧间已分不清阮玉山的手究竟搅弄着几个地方。

    屋子里沉重的喘息交杂着非常隐晦的滑动声。

    九十四忽然挣扎了起来。

    他的指尖隔着几层柔软的布料抓挠阮玉山的胳膊,脚后跟把绸缎做的床褥踢皱了,眼底浮起一层潋滟的水光,汗水打湿的长发弯曲地贴在他脖颈之间,那些地方的皮肤早已因为阮玉山而变成了另一种靡靡之色。

    一声骤然的闷哼过后,整个院子寂静下来。

    阮玉山抽出手指,先用锦帕擦干净自己的指根,再去擦九十四嘴角被他弄出来的涎液。

    接着他将锦帕丢到地上,换了另一张,伸进被子里。

    九十四艰难地转动那双淡蓝色的眼珠,似乎还没回神,便开口喊:“阮玉山?”

    “嗯?”阮玉山神色如常,眉眼间不见波澜。

    他应声归应声,给九十四规规整整盖好被子,却作势要起身离开。

    九十四眼疾手快抓住他两根手指,湿润的眼睫慢吞吞扬起来,嘶哑着声音问他:“去哪?”

    平心而论九十四认为自己压根不依赖阮玉山,准确来说他不依赖任何人,可他现在就是不想阮玉山离开自己的视线。

    不止视线,阮玉山现在离开这张床他都不舒坦。

    九十四觉得这是药效没过,并非他想留住阮玉山,是药想留住阮玉山。

    药的意思又不是他的意思。

    如果现在床前的人不是阮玉山而是阮玉水,阮玉河,阮玉海,九十四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都会像留阮玉山一样想留下任何人。

    因此他抓阮玉山也抓得底气十足,问也问得底气十足。

    阮玉山这会儿则还在因为他今天乱跑把自己跑出事的行径而不高兴,也没心思跟他斗嘴打趣,只冷着个脸说:“出去给你拿药。”

    九十四一动不动。

    阮玉山瞥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松开。”

    九十四问:“你要拿多久?”

    阮玉山发现这人脸皮是真厚。

    他无奈,只能撇下脾气却又没好气地回答:“就在院子外。”

    小厨房煎好了药便将药端来放在月洞门外,有阮玉山的吩咐,谁都不敢踏进来。

    九十四这才松手。

    一碗煎好的解药下了肚,九十四还是不得劲。

    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仍是非常不想阮玉山离开。

    九十四判断这是药效没解完,所以他大手一挥,虚弱又豪横地模仿阮玉山平日的语气说道:“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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