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今天和离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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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始终忙得脚不沾地的,好在一切顺利,富商们捐的银子也撑了一段时间,没多久,傅煊便找到了这几位官员贪污的证据,连三位富商都牵扯了进去,他一向雷霆手段,该罚的罚,该抓的抓,该斩的斩,一时查抄不少银子。

    这些银子有多半都拿来了赈灾,一个月后,傅煊才收到陆晚寄来的信。

    傅煊盯着这四个字,看了许久,最后却没舍得丢掉,他将信纸折叠起来,收入了怀中。

    一直忙到四月份,天气逐渐热起来时,他们才返程,只可惜,傅煊又收到了其他任务,又拐去了河南,这次同样是抄了好几位官员的府邸,等到五月份时,他足足查抄到八十万两白银。

    这段时间,陆晚悄悄见了阿辰好几次,每次瞧见阿辰,她都会想起一些小时候和娘亲聊天的画面,可是再多却想不起来了,每次冥思苦想时,脑袋都很疼。

    她明明很怕苦,为了早日恢复记忆,还让大夫给她开了一些药,仍毫无用处。

    五月底时,距离傅煊离京已将近半年,这一日成元帝忽然召见了几位官员,提出要去行宫避暑。

    此次出行声势浩大,皇上选了不少官员,还给了官员们恩典,每位官员都允许带上一名家中的女眷。

    安国公府的男儿立功无数,为国捐躯者也有好几人,几位夫人都在名单之上,包括陆晚。

    秦氏得到消息后,便将陆晚喊了过来,说:“煊哥儿忙完也会去行宫,你一道去吧,和你几位婶婶一起。”

    陆晚并不想去,留在府里,不仅能调查一下父亲被冤枉的事,还能时不时见一下阿辰,她忙推辞道:“让妹妹去吧,灵儿妹妹若在名单上,就让晴儿妹妹过去,母亲,我还得掌管中馈,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秦氏一锤定音道:“她们俩都到了说亲的年龄,不仅要学习女红、管账,还要留在府里继续相看,让你去你就去,府里还有我。”

    陆晚无法,只得踏上了去行宫避暑之路,马车走了十日,才抵达行宫。

    车队停下时,陆晚瞧见了一座座恢弘的宫殿,住处是一早分好的,陆晚和几位婶婶一道进的行宫,很快便找到了她的住处。

    沾了傅煊的光,给她的院子,面积不算小,还坐落在半山腰向阳处,院中种着一片栀子花,纯白的花瓣开得正盛,风一吹便有细碎的花瓣飘落在青石板上。

    一推开雕花窗扇,便能瞧见远处巍峨的群山,连绵起伏的山峦被薄云缠绕,山脚下的溪流像一条银带蜿蜒而过。

    景色十分宜人。

    陆晚喜静,闲暇时就喜欢练武,在陆府常用的那把刀,也被她带了过来。刚拿出弯刀,准备练习一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竟然是顾怡。

    她一身粉色纹牡丹襦裙,头上簪了一支珍珠金簪,整个人活力满满,“陆姐姐,走走走,咱们泡温泉去吧,解解乏。”

    陆晚成功被她拉走了,行宫内有不少汤池,顾怡带着她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两人美美泡了两刻钟,才回去。

    接下来几日都是如此,顾怡时不时会找她泡温泉、钓鱼,偶尔还会去山里猎一些山鸡野兔,自己一个人,陆晚就会习武,她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痴迷于练武,心中有个声音在督促她,变强点,变得更强一点,唯有这样才能保护家人。

    在行宫的日子,好像过得格外漫长,短短一个月,比以往三个月还要漫长。

    陆晚很想回去,她想念阿辰,也想念远在洛阳的娘亲。

    这一晚,她又练了两个时辰的武,解毒后,她身子便恢复了正常,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点随了爹爹。

    虽然是女孩,她的力气也很大,一把几十斤重的弯刀,在她手中,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一直练到精疲力尽,她才去沐浴。夜色凉如水,夜风吹过窗纸的沙沙声和虫鸣声交织在一起,衬得行宫内愈发寂静。

    陆晚擦干头发时,已然亥时两刻,她忍不住又翻开珍藏的信纸读了一遍,四个月前,她让阿辰给娘亲邮寄了一封信,手里这封信是阿娘给她寄来的,离开京城前,她刚刚收到。

    娘亲的字体婉约漂亮,问她可有长高,可有好好吃饭,在国公府可曾受委屈,写了满满三页……字里行间满是对她的关怀。

    这封信陆晚已看了无数遍,内容早在第一遍看时,就已背得滚瓜烂熟,还是忍不住看了许久。

    夜色又深了些,月亮逐渐挂上树梢,月光如水一般洒在院中。陆晚将信收起来后,正要熄灭烛火,烛花忽地一声爆开,溅起一点火星。这时,她听到外面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细得像落叶擦过地面。

    门栓未动,一道黑影借着月光的掩护,轻轻一跃翻过院墙,悄无声息落在院中的青石板上,惊起了廊下栖息的夜鸟,扑棱着翅膀飞入夜空。

    她一下竖起了耳朵,手指一弹,便熄灭了烛火,身形快如闪电,闪到了门后。

    脚步声很轻,若非陆晚耳力出众,几乎听不到,不仅轻,还很熟悉。

    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中,陆晚心跳漏了一拍。

    她从门后走了出来,趁着朦胧的月色,走到了书案前,摸索着点燃了烛火。

    室内刚亮起光,门就被推开了。紧跟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便走了过来,男人一袭月白色锦衣,逆着烛火走了进来,他清瘦了一些,五官更立体了,明明才几个月没见,陆晚都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傅煊走到了她跟前,漆黑的眸也一直落在她身上,夏季天热,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露出一片雪白的锁骨,她显然准备安置了,一头乌发也披散了下来,如瀑布般垂在腰间,更衬得她唇红齿白,美丽不可方物。

    离开多久,傅煊便念了她多久,过去的二十多年他从未动过心,生平第一次动心,就品尝到了何为相思。直到走到她跟前,心中那股悸动,仍未能平静下来。

    他雪白的手指,撩起她耳旁一缕乌发,缠在了手指上,哑声说了一句,“还是念了怎么办?”

    陆晚怔愣了一瞬,才明白他是在回应她那句:安好,勿念。

    陆晚抬眸时,恰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那目光执着、炽热,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陆晚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一时有些不知如何答。

    傅煊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卷住她发丝的手,松开了她的乌发,伸手便揽住了她的腰。

    清冽的气息,朝她逼近。

    他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热烈,侵略性十足,窗外的月光恰好被一片流云遮住,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左忽右。

    陆晚想躲,他却箍住了她的脑袋,让她躲无可躲,推拒的手,不知何时攥住了他的衣襟。

    说来神奇,明明没亲过几次,相处的日子也不够久,她竟完全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吻。

    陆晚甚至没了抗拒的心思,闭上眼,选择了听从本能,她不再被动地承受,也轻轻回吻了一下。

    仅这么一下,便如同冷水落入了油锅中,搅乱了一池春水,傅煊更深地吻住了她,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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