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今天和离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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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光秃秃的梧桐枝桠上,雪花层层堆叠,险些压弯了细枝,风一吹,雪花簌簌落了下来,小厮们已经清出一条小道来,雪花一落地便融化了。

    两人移步来到了暖阁,丫鬟们忙摆了膳食,大年初一也很忙碌,要祭祖,还要给各房的长辈们拜年,用过早膳,他们先去了清心堂。

    这一日两人仍旧忙得脚不沾地,陆晚还收到好几份红包,夜深人静时才彻底闲下来,傅煊沐浴时,她将墨砚调查到的消息,又翻出来仔细看了看。

    十年前那场战争,镇国公通敌卖国,致使大魏近两万士兵死在安邑,副将薛仟发现了他和大齐的通信,在阵前将其诛杀,这才挽回士气,勉强击退大齐。

    念在镇国公府满门忠烈的份上,皇上饶了镇国公府妇孺们一命,阖府六十七人,全被流放到边疆。

    镇国公府护卫队一共二十人,队长叫秦溟,并非梦中的非羽哥哥。

    上面的一字一句,陆晚早已记住了,不看纸条,也记得每一个护卫的名字,她还是多看了两遍,确认没有非羽的名字后,她秀气的眉,不自觉蹙了起来。

    难道镇国公并非她的父亲?

    除了镇国公,十四年前也有一位战死的将军,膝下同样有一女,可是年龄和她对不上。

    所以,她究竟是谁?

    陆晚一时只觉得心乱如麻,本以为有了线索,查到的信息却与梦中的人名对不上。

    煮着的热茶腾起白汽,梳妆台前的铜镜凝成一层薄霜。她有些心烦地将纸条丢到了炭盆中,火舌一下蹿起很高,纸条很快便被吞噬殆尽。

    她决定赌一赌。

    大年初三,需要回娘家走亲戚,陆晚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这一日。

    傅煊陪她一起回的陆府。刚下马车,范良就骑马追了过来,说顾阁老让他入宫一趟。

    许是与雪崩有关。

    不等傅煊开口,陆晚就道:“政务要紧,你去忙吧。”

    傅煊微微颔首,“忙完我再过来。”

    陆晚含笑点头,“快去吧。”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锦裙,外面披了一件貂毛大氅,头上簪了一支翡翠玉簪,整个人打扮得端庄得体,只是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用力,心情并不像表现出的这么轻松。

    陆府没太大变化,门口的石狮子依旧威武,这次卫氏称病在床,一直没露头,陆晚去给她请安时,她都没见。

    陆青煦一袭青色长衫,布料是上好的杭绸,衣摆上纹着几枝梅花纹样,一头乌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面容清瘦了些,显然有些担心卫氏,一开口,却在安慰陆晚,“自打妹妹被送回山东后,娘就有些郁郁寡欢,并非针对你,我去请安时,她同样不见。”

    这话倒也不假,卫氏恼恨儿子和陆晚亲近,也恼他不好好替妹妹求情,的确不愿见他。

    “走吧,好久不曾对弈了,你难得回府,咱们对弈一番。”陆青煦将她带回了前院。

    他喜欢下棋,陆盼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和他也说不到一块去,反而是陆晚,时常陪他下棋。

    两人棋艺相差无几,和她对弈,陆青煦颇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让丫鬟取来了棋盘,放在了花厅,陆晚有心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便输了。

    陆青煦将黑子捡到了棋盒中,抬眸问道:“有心事?”

    陆晚摇头,寻了个借口,“许是长时间不下,退步了,哥哥,你房中是不是有一本《博弈论》,你去帮我找来吧,我钻研一下。”

    这本书,陆晚十一岁那年便看过,陆青煦记得她记性很好,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很少有书让她看第二遍。

    他总觉得妹妹是有意支开他,他一向善解人意,便站起了身,回去找书去了。

    陆晚则去了书房,爹爹一身浅青色直裰,料子是普通的棉布,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面容清隽,整个人透着一股读书人的沉稳。

    他正端正在书案前作画。作画是他最大的爱好,他闲暇时,时常作画,眼前这幅是山水画,寥寥数笔,便将山之奇险、水之秀丽勾勒了出来。

    瞧见陆晚,陆炳生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不是在和你兄长下棋?”

    陆晚纤长的手指,攥住了衣袖,眼眶微微有些红,却始终望着他的眼睛,“爹爹,前段时间,我磕到了脑袋,幼时的事我都想起来了,我的生父是镇国公,我四岁生辰那日,皇上命人查封了国公府,阖府上下,包括我怀孕的母亲,无一幸免,全被发配到了边疆,这些年,多谢您对女儿的养育之恩。”

    说着,她便跪了下来。

    陆炳生心中大震,瞳孔不自觉收缩了一下。

    第一反应骗不了人。

    陆晚白皙的指尖,不自觉颤了颤。

    果然,她的生父就是镇国公,所以,爹爹真的去世了?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有些凌乱,心口也密密麻麻疼了起来,像被人架到了火上,每一次呼吸,都疼得厉害,眼前也一阵发黑。

    第34章

    陆炳生忙扶住了她的手臂,“晚晚?”

    陆晚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稳住了身形,她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时,眼前的视线才清晰了一些。

    他将陆晚带回来时,小姑娘还不到他胸口,他养了她四年,自然了解她,她刚刚分明是有意诈他,他一时震惊,竟露了马脚,才让她如此悲痛。

    陆炳生伸手想将她扶起,不肯承认:“起来说,什么镇国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的女儿。”

    陆晚不肯起,她偏头看向陆炳生,澄澈的眸子有些发红,带着独属于她的倔强,“爹爹,别瞒我了好吗?”

    陆炳生苦笑一声,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一边让他瞒着,另一边却让他不要隐瞒。

    陆炳生叹息一声,沉默不语。

    陆晚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唯独一双眸,像倒影着星辰,明亮,坚定,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韧劲,“爹爹,我近来频繁梦到幼年的事,梦到我生辰那日娘亲入了宫,梦到我爹爹是大将军,还梦到了他送给我的走马灯,还梦到有人查封了将军府,梦到名叫非羽的护卫,这些记忆做不得假,我用不了多久,就会想起一切,你就算想瞒,也瞒不了太久。我知道爹爹是为我好,才瞒着我,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若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还配当他们的孩子吗?算女儿求您,告诉我,好吗?”

    陆炳生有些动容,他叹息一声,半晌才道:“事关重大,你先起来,这两日,我考虑一下,改日再和你说。”

    这话等于承认了她的身世确实有隐情。

    陆晚隐约能猜出他是没法做主,他当初之所以救下她,应该是受人所托,这个人会是谁?陆晚脑海中闪过好几个猜测,她也没再逼迫,顺从地站了起来。

    窗外风又大了些,裹着铅灰色的云在天际翻涌,没过多久,又飘起了雪花。

    怕下大,陆晚没再等傅煊,走出院子时,她又思索起自己的身世,如果非羽哥哥,真是爹爹留给自己的护卫,为何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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