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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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闫肃骨子里能不能接受杨今予这种喜欢,如果不接受,两人不欢而散,她该站在什么位置?

    如果接受,那么两个人的路,也不会是一条平坦大道。

    纸片人终究是纸片人,小说也只是小说,若放在现实

    谢忱坐到杨今予对面,他抽空朝杨今予歪了下嘴,仿佛在说“你要的傻逼来了”。

    杨今予瞪了他一眼。

    牌局开始。

    曹知知带来的那个女孩叫默默,上来就抽了个2,曹知知忙摆手:“不行不行,默默喝不了。”

    “给我吧。”一旁一言不发的李飞突然说。

    他们看过去,李飞脸上被酒熏红,早已看不出别的颜色。

    陈兴哈哈笑道:“搁这趁机英雄救美呢,可以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李飞拿过小姐牌,压在酒杯下面。

    其实闫肃本不想参与游戏的,稀里糊涂就被发了牌。

    抽到一张3,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该做什么,于是下意识给杨今予递了目光。

    可杨今予好像打准了主意要放逐他,事不关己往旁边挪了挪,没说话。

    曹知知察言观色,赶紧跳出来说:“逛三园,随便逛什么园都行,比如动物园。来,一起。”

    小姑娘指挥着大家,一起有节奏的敲击桌面,念到:“星期三,逛三园,逛什么园,闫肃快说逛什么园。”

    闫肃有点懵懵的,不假思索:“动物园。”

    “好,动物园里有什么,老虎。”曹知知引导着他说,让下一个人接。

    下一个是陈兴,陈兴说:“大象。”

    李飞:“狮子。”

    默默:“孔雀。”

    卷毛:“长颈鹿。”

    谢忱:“熊猫。”

    谢天:“小浣熊。”

    杨今予:“猴子。”

    杨今予说猴子,本来也没什么,听起来就是随口一说的事儿。

    可‘猴子’二字在他跟闫肃之间,发生过太多外人不知道的故事了。

    所以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说什么不好,提猴子!

    就跟心心念念什么一样。

    闫肃果然条件反射看过来。

    操。

    闫肃微笑:“斑马。”

    又打圈到了曹知知,报了两圈,结束在了谢天的“海豚”身上。

    “那是海洋馆。”陈兴幸灾乐祸给谢天倒满了酒。

    继续抽牌,新一轮的游戏,杨今予折在了‘逢7过’上,曹知知松了口气!

    毕竟文科生对数字是真得不敏感,杨今予不折,下一轮折的准是她。

    杨今予无所谓,罚酒就喝。

    只是不太舒服一直有道灼灼的目光盯着,心里没理由的冒酸水。

    再次有人抽到了3,谢忱故意使坏,报了个“音乐节”,说乐队名。

    谢忱:“万青。”

    谢天:“草东。”

    杨今予:“刺猬。”

    闫肃:“新裤子。”

    嗯?

    闫肃能说出来一个,这让杨今予有点意外。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疑惑,瞥了眼闫肃。

    闫肃轻轻朝他点头,小声道:“你分享的那首歌。”

    哦。杨今予一下子又想到,那天从姜老师琴行出来,傻站着翻闫肃动态的场景了。

    他不太愉快地扭过头去。

    陈兴快速抖机灵:“离谱!”

    众人震惊地看他,太不要脸了。

    李飞想了想,想起他爸车里放得歌,报到:“beyond。”

    默默卡了一下,想到曹知知初中常常给她念叨的:“告五人。”

    卷毛:“五月天。”

    谢忱:“五条人。”

    跟五干上了是吧!

    谢天打破队形:“假假条。”

    杨今予:“枪花。”

    又卡在了闫肃这儿,这回他是真说不出来了,顿了一下,默认投降。

    闫肃不能喝酒这事儿,曹知知和杨今予都知道,曹知知下意识就要说点什么,想帮忙拦一下。

    一抬头,对上杨今予不咸不淡的目光。

    仿佛威胁一般。

    她也摸不准杨今予是个什么意思。

    “喝吧,哈哈。”陈兴起哄。

    谢忱主动给闫肃倒了酒,也是很匪夷所思的举动了。

    酒推到闫肃眼前,谢忱大有挑衅的意思:“来,还是第一次跟学霸喝,新鲜。”

    说到这份上,不喝也不行,闫肃确定杨今予是不打算管他了。

    他垂下眼帘,端起酒杯赌气似的,灌了一大口。

    杨今予听到闫肃吞咽的动静,心里无端颤了颤,但还是强行忍住了,逼迫自己不要理。

    接下来的牌面,有人欢喜有人忧。

    闫肃又被灌了不少,可杨今予预想的解气却没有到来。听着闫肃一杯接一杯,玻璃杯触碰桌面的声音愈发沉重。

    杨今予变得沉默。

    他他以为这样变相的欺负在闫肃身上,自己心里堵着的那团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

    可,却怎么也愉快不起来。

    甚至还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像忽然被拆了一块肉,空荡荡地,疼起来。

    平时自己欺负就算了,还默许别人也欺负。

    他对闫肃那点心思,本来就够见不得人的,又凭什么就要对人用‘欺负’二字了呢?

    他算老几啊。

    闫肃还那么老实巴交的,不懂拒绝。

    傻子。

    傻子一个。

    最后一杯的时候,杨今予突然抬手,从闫肃嘴巴里夺了酒杯下来。众目睽睽下,就着闫肃的喝过的印记,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闫肃眼神都快睁不开了,迷离地转头找他,睫毛下一片红晕。

    “行了,不玩了。”杨今予搁下酒杯发话,让闫肃倚在了自己身上。

    陈兴看了看时间点,也确实不早了。

    一行人都喝得七零八落,十分尽兴。

    俩女孩好一些,玩游戏一直没怎么输,输也有男生挡酒。

    大家这个状态打车不安全,谢天打电话叫车,让他家的司机过来送人。司机来得很快,两辆车,谢天把曹知知和默默扶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

    谢天对杨今予说:“来,大班长给我吧,我一块送烟袋桥去。”

    杨今予趁醉,强硬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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