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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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荒无人烟,冰冷起来。

    杨今予抬手调了一下空调温度,叫醒蓝牙音箱。

    也说不上来算是有心事,还是一片空,他甩门进了浴室,将一身人味儿冲刷了个干净。

    次日。

    曹知知的生日是在杨今予家的天台上过的,这是女孩人生以来第一次脱离妈妈的魔爪,自己做主办生日。

    离开了父母和学校的禁锢,小姑娘爱美的特质暴露无遗。她特意没扎学生气的马尾辫,而是用卷发棒将及腰长发折腾出了蛋卷波浪,海藻似的掖在耳后,微风一吹,蓬松柔软。

    小姑娘一身水红色的Lolita洋裙,戴上蛋糕店送的小皇冠。

    谢天一时间看呆了,以为眼前走出个童话世界里的公主,明艳灵动,处处透着可爱。

    曹知知仗着自己今天是老大,斗胆指挥忱哥把酒水搬去天台,又差杨今予和闫肃去厨房洗水果,让谢天去在天台挂夜灯。

    四个男生充当了一天公主的手下。

    厨房内,闫肃有条不紊,将哈密瓜切成大小一致的方块,没留意到杨今予正盯他看得入神。

    “平时在烟袋桥,她可不敢把她那裙子拿出来,买来两年了,我也第一次见她有机会穿出来,且高兴呢。”闫肃笑着说。

    半晌也没等来杨今予答话,闫肃扭头看人。

    杨今予这才回神,嘴角淡淡一撇:“有什么不敢的,喜欢就穿,不穿留着进博物馆吗。”

    闫肃落在杨今予身上的眼神柔和温软,好像不管从杨今予嘴里说什么浑话,他都能接受。

    “胡同里住的都是上年纪的人,对奇装异服的接受程度有限。”

    闫肃念到“奇装异服”的时候,好笑地看了眼杨今予今天的着装。

    杨今予今天在T恤外面罩了一层类似于雨伞材质的透明马甲,如果不是扣子是宝蓝色的一排,这外套几乎可以忽略为没有外套。

    从闫肃捉襟见肘的穿搭知识来分析,就是套了层塑料袋在身上。

    他虽然理解不来这种前卫,但不得不承认杨今予很会穿,总是很帅气。

    杨今予皱皱鼻子,转头就要走:“那你也是老年人吗,什么眼神。”

    嗯?

    闫肃眼疾手快拉住人,奇怪地注视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杨今予好像在生气,且形容疲惫,唇色比刚认识的时候更加泛白了。

    杨今予被这样的眼神盯的不自在。

    不自在有不自在的应对法,他明明兴致不高,却还是逼迫自己没正行的说起胡话:“闫sir,这么非礼地盯别人的嘴巴看,是在索吻吗?”

    闫肃顿时窘迫,忙看了眼厨房外:“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杨今予看着闫肃,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小脾气,真假参半的降罪道:“对,熬夜了又怎样。一想到昨天某人约会约到一半跑了,就睡不着啊。”

    闫肃表情立即变得愧疚。

    “我”

    杨今予打断他道歉:“范老师怎么样了?”

    闫肃只好答:“母子平安。”

    杨今予点头:“哦,那就好。”

    听这冷淡的语调,就是块木头也该反应过来了。

    闫肃抬手在杨今予头顶摸了摸:“对不起,我给你补回来吧?好不好?”

    “杨今予?”

    杨今予抿抿嘴唇,怀疑自己中了闫肃的毒。

    闫肃称呼别人,都是用去掉姓氏的礼貌叫法,单对他像是不好意思故意亲近似的,总连名带姓叫满三个字。

    这在他耳朵里偏偏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怎么听怎么缱绻。

    这么一句话,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哄好了。

    但杨队长心里有数的很,狠心拒绝了:“不去,乐队演出之前,一秒时间都没有。”

    “那”闫肃想了想,语气难为情地讨好:“那演出那天,我会在台下,听你写给我的歌。等你下台我们就去,好吗。”

    “谁给你写歌,少自作多情。专辑要凑够6首,那首就是凑数。”

    闫肃转身继续把水果装盘,眼睛里一直噙着笑,好脾气道:“好,明白。”

    一切准备就绪后,曹公主在天台上叉起腰,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全校最有讨论度的几个男生今天都甘愿做她的配角,高光时刻不过如此。

    快乐使人忘乎所以,小姑娘搓手等待着,就等着听生日歌了。

    以至于偶尔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在喜悦面前,都不曾被察觉。

    往后的年月里她的生日总如平常日一般擦肩而过,没有哪一次再像17岁一样,大家一起吹蜡烛时的每个细节,都令人心旷神怡。

    17岁,他们抬头可见皓月当空,伸手就可试摘星辰。

    谢忱不情不愿和闫肃同了框,谢天一直在用哨笛吹生日歌,杨今予好奇地盯着草莓蛋糕上慢慢燃尽的仙女棒。而曹知知许的愿望,是不掺杂质的天真美好——大家永远在一起,摇滚不死,离谱不散。

    “我能吃一点吗?”杨今予趁他们给曹知知掏礼物,小声问闫肃。

    闫肃做出极大的让步:“一口。”

    酒过三巡,谢天给了杨今予一个眼神,起哄鼓掌:“现在,请队长发言~”

    杨今予抬了抬手里的酒瓶:“公布一下,离谱乐队live首演定在了7月30日晚8点,大家好好表现。”

    谢天和曹知知一同吁声鄙视:“就这就这?不说两句感言吗!”

    杨今予喝的微醺,也不拘着自己,笑了笑:“我回蒲城的愿望,就是组建起一支很好的乐队,做自己风格的专辑。现在快要实现了,谢谢你们。”

    杨今予说的是发自肺腑的话。他真诚感谢,这群人愿意追随他。

    谢天哈哈一笑,站起来:“我也谢谢,一个绝对音感能带着我这个菜鸟玩。”

    曹知知:“加一。”

    曹知知跟谢天八成是排练好的,一起看向谢忱,逼他也讲两句。

    谢忱做了个简简单单放酒杯的动作,剑眉微微挑起,一双狼目有超脱年龄的深沉锋利,让人不由自主就懂了为什么他会是忱哥。

    谢忱说:“我闲得蛋疼跟你们玩。”

    随后,谢忱突然掌心按了一下桌面,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还有件事。”

    他看向圆桌对面的闫肃和杨今予:“有些事儿,跟乐队随便怎么说都行,出了这个门,在别处乱说,学校里收敛点,蒲城没你们想的那么乌托邦。”

    掀起眼皮扫了大家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闫肃脸上:“他在艺校呆习惯了,觉得无所谓,但你总知道的吧。”

    闫肃接受了这个对视。

    闫肃在谢忱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容忽视的波涛,他便从容不迫的回应。

    “嗯,我知道。”

    一时间天台上安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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