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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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嗯……

    【太阳】(摸头.jpg)

    收到想要的回复, 杨今予笑笑, 把聊天框切出去,点开了【爱|广播|飞机】头像后闪烁不停的小红点。

    本来拆石膏他是要自己去,结果小天儿和曹知知非要跟着去, 八成受了闫肃背地里的叮嘱。

    既然乐队三人都去, 杨今予干脆也把谢忱喊上了, 索性从医院出来后找地方聚餐,开个乐队会议,聊聊接下来去高中生音乐节的事。

    去和乐队集合的路上, 杨今予还想给闫肃打电话过去腻歪一会儿, 刚按下拨号键就迅速挂断了。

    闫肃这会儿,应该在忙?

    其实自从闫肃走后, 他能感觉到闫肃每天都很忙, 抽空给他回视频,也是躲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小黑屋。

    他这么无节制的黏闫肃, 说不定对闫肃那边来说是个麻烦呢。

    还是算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先别烦人了吧杨今予

    演武场。

    武器架后面一个大大的“尹”字气势恢宏,几个十一二岁的小孩盘腿坐了一圈, 目不转睛看着台子中心。

    身法流畅的师哥师姐, 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尹葵比闫肃小一岁,但在平辈的孩子里属于绝对的出类拔萃。她刚斩获下全国拳法套路赛的总冠军, 整个人更加精力十足,逮着闫师哥就要切磋。

    往日闫肃能应付就应付,能推脱就推脱。而眼下是不成了,父亲和世伯们都从出关下了山,来到了坐落在山脚下的尹家。

    为的就是看看这两周放养的孩子们成果如何。

    点到即止,闫肃袭到尹葵脖子前一寸的手骤然收回,后退两步,颔首回礼。

    尹葵咬开腕上的绷条,擦汗叹气:“打不过,打不过。”

    她跳下高台,跑过去跟老尹撒娇:“爸,你们不在这两周,我都被小肃哥虐惨了!”

    老尹扭头跟闫父哈哈笑,又是赞叹又是惋惜:“小肃基本功扎实得很,早几年就该去比赛,今年要是去,这会儿已经大满贯抱回来了。老闫你还不抓紧?小肃可是马上就要超年龄了,现在出山的小孩可都比他小的多。”

    闫肃接过小刀递过来的毛巾,侧头擦汗时瞥了眼父亲。

    父亲淡淡回看一眼,闭口不谈闫肃,回老尹道:“小刀明年报。”

    “小刀也行!刀儿啊,明年出去见见世面,给你这几个弟弟打个样儿,世伯看好你。”

    小刀立即立正站好,笑呵呵应:“好咧,尹伯伯瞧好吧!”

    闫肃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有意避开了父亲复杂的视线。

    直到尹家的人来叫吃饭,父亲才不得不移开审视,众人从演武场移步到待客的堂屋。

    闫肃和几个小辈落座后,陪世伯们寒暄了几句,实在没什么心思吃饭,客客气气动了几筷子便不动了。

    尹葵偷偷凑过去,小声奚落道:“刚比划的时候你就心不在焉的,没劲。”

    闫肃强挤出一抹笑:“抱歉。”

    “今年见你都蔫儿了,比武都能走神,没小时候好玩了。”尹葵撅了噘嘴,扭头逗小刀去了。

    饭后茶余就是闲话时间,闫肃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主动站了出来,叫道:“爸。”

    闫父跟尹世伯打了个招呼,也从餐桌撤下来。

    他负手走到闫肃身旁,沉声道:“出去说。”

    闫父跟在父亲身后,走到尹家院子里的葡萄藤下,站定。

    葡萄架还沾着雨水,父亲穿了件素白的旧长衫,闫肃一直低头看父亲被雨露打湿的衣摆。心里鸣鼓一般,酝酿着合适的措辞。

    父亲开口便是一把利刃悬在儿子头顶:“处理妥当了吗?”

    闫肃摇摇头。

    随后视线里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电话给我。”

    “爸,不行。”闫肃伸手拽住了旧长衫的袖口。

    闫父:“闫肃!”

    碍于不是在自己家,闫父不好大肆训斥,压着嗓子低怒:“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你说要时间负责,我给了你两周,你说要自己解决,你解决出什么了?”

    “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闫父眼里有浓浓的失望。

    还是觉得不可理喻,一直乖顺的儿子怎么会突然这么叛逆,还是为了一个男孩,简直荒唐至极!

    “闫肃,我对你很失望。”闫父甩手拨开他,闫肃被甩得退后两步。

    “爸,我可以跟您谈谈吗,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时代”

    “什么时代?什么时代!你还想跟我谈条件是吗,是我老了没见识,跟不上你们的时代吗!”

    “我没”

    闫肃想说他没那个意思,忽然反应过来踩了父亲的雷点。父亲最厌烦谁提醒他时代变了。

    老人家一生都坚守着匠人精神,与时代抗争着,将家里目之所及处都罩上一层旧时代的泡影。

    有人提议让他发展自媒体,拍武学视频传到网上,他也不愿意,觉得是哗众取宠。

    可不就是不服老吗。

    闫肃梗着脖子,不愿说太多伤人的话,但也不愿屈服。

    他闷闷道:“我做不到。”

    “你犯的错,一句做不到就结了?闫肃,从小武馆怎么教你的。”

    闫父步步紧逼,要看儿子给出个解决事情的态度,而不是现在这样缩手缩脚,试图用逃避来蒙混。

    “你说你想考警校,给了你机会让你自己争取,现在你又要干出这种伤风害俗的事,还是要依着你?你还有多少蹬鼻子上脸的事,嗯?”

    闫父恨铁不成钢,头顶蒙了一层葡萄架打下来的斑驳水雾,更像是被气出来的青烟。

    闫肃心里在无声反驳:一码归一码,考警校是梦想,喜欢杨今予是自由。

    但他知道这么说一定会让父亲更加怒不可遏,说不定还会迁怒给杨今予,说是杨今予带坏了他。

    他不想让父亲觉得杨今予不好。

    可青春期的少年并非没有脾气,父亲一直的打压让他感到委屈。

    闫肃忍了忍,还是控诉道:“爸,从小到大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违背过您的意思。但这两件事,不能让我自己做主吗,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吧!”

    闫父闻言,重重衔了口粗气:“你现在是直接让我别管你了是吗?孩子,我告诉你,做人不可以贪心无度。如果你两头都想占,那就什么都得不到,不想接手武馆的事也没商量了!”

    闫肃拳头在背后紧紧攥起来。感到一股压抑已久的怨气,很不理智的喷涌至心口。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从喉间滚落而出:“对,我不想让你管我了!”

    “我长这么大你一直严加看管,可我已经快成年了,却依然还有门禁,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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