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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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知知:“我哥敢上树!”

    谢天:“我哥敢跳楼!”

    闫肃:“”

    谢忱:“”

    杨今予憋笑看了眼闫肃,又看了眼谢忱。

    谢忱低骂道:“扑街。”

    再不加以阻止,谢忱生怕谢天这个脑子有泡的玩意喊出一句“我哥敢吃屎”。

    于是最后以哥哥组们一手拎一个给揪出排练室而结束,杨今予边看戏边把排练室的门锁好。

    钥匙攥在手心,心里说不上来的满当。

    五个人并排出校门,任谁看了都觉得画面和谐中又透着诡异。

    曹知知要赶宿舍门禁,忱哥去天水围看场,谢天回家刷竞赛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碌的轨道。

    分道扬镳后,杨今予倒着走,踩进闫肃的影子里:“你呢,直接回家吗?”

    闫肃觉得明知故问的杨今予有点可爱。

    杨今予的嘴角一整天都没下来过,此时扬得更高,露出一排平时吝啬见人的牙齿。

    他有几颗牙齿形状尖尖的,闫肃非常知道被咬一口是什么感觉,于是看着看着,手不自觉摸了一下脖子。

    经常被杨今予“关照”的位置,似乎打上了烙印,想起来就会发烫。

    闫肃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咬出什么后遗症了,居然还有点想念。

    “想什么呢?”杨今予眼若繁星,眼角弯出一道薄薄的线。

    “想起一首诗。”闫肃仰面望天。

    “李飞,请不要穿着闫肃皮肤说话。”

    闫肃挪到路外侧,替倒着走路的人操心路况:“该过马路了。”

    杨今予顺势停住脚步不再往后,等闫肃走近时,少年狡黠地张开手臂,毫无征兆将闫肃抱了个满怀。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突然做出拔萝卜的姿势,试图将闫肃抱个脚离地,如果可以还想顺便想往后甩一圈儿。

    但。纹丝不动。

    杨今予:“”

    闫肃错愕:“做什么?”

    杨今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使不上劲:“你怎么这么重!”

    说着不甘心地又试了一下。

    闫肃被他抱得一趔趄,忙制止:“乖,别闹。”

    杨今予纳闷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科学啊,我和你体重也差不多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

    闫肃无声咬着牙,脸上闪过极大的痛苦。

    但在杨今予抬头之前,他匆忙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拉了拉衣摆。又变成那个总是温润的少年。

    闫肃下意识偏头看肩膀。

    后背上火辣辣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他在皮开肉绽的痛觉里微笑,伸手在杨今予头顶按了一把:“下盘是基本功,好好看路,别闹了。”

    闫肃有一时失神,感觉杨今予今天行为有些反常,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杨今予盯着他看,眼神里全是探究。

    闫肃不由得心虚,后退了半步。

    随后杨今予突然伸手在闫肃额角抹了一下:“闫sir,你出汗了。”

    “啊。”闫肃语焉不详抬袖擦了擦:“天气是有点热。”

    杨今予:“热吗?我觉得还有点冷。”

    闫肃有点头皮发麻,生怕下一秒杨今予会出其不意地掀开他衣服看。

    这是绝对不行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时至今日他与父亲因杨今予而起的矛盾,早已经演变成了围绕“自由”与“传承”而展开的多重命题,新账旧账一起算,简直就是解不开的死疙瘩。

    他不想让杨今予看到这些争取背后的代价,父亲打在他背上的戒尺是为江家枪打的,怎么都不应该拉杨今予来跟他一起承担愧疚。

    杨今予本来就不需要愧疚,他没做错什么,不是吗?

    错的也不是父亲,父亲想要江家枪传下去有错吗?

    错的也不是他,他想要有说不的权利,有错吗?

    就是因为谁都没有错,他才如此惘然,如此不安。

    不排除忧思过重的原因,闫肃几乎是本能的预感,隐隐觉得如果被杨今予看到他身上的不堪,就会引发些什么

    他珍惜杨今予身上那一点纯粹的、不通人情的天真,没有父母,没有牵绊,想做什么便做,头顶永远不会悬着一道以家之名的责罚。

    这本就让人心疼。

    杨今予以为他的出柜就是一个“结果”,看起来心情不错,闫肃不想再多事让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起因”。

    他就天真着好了,不要被自己拉下凡尘。

    杨今予又靠近了一步,抬手摸了摸他眼下的痣,调侃道:“出这么多汗,该不会是害羞的表现吧?”

    听杨今予还有心情打趣,闫肃松了口气。

    他从善如流,配合道:“有点,在街上不要这样。”

    杨今予心情很好地收了手。

    第127章  必有妖

    三首翻唱曲最终选定的是——

    草东《烂泥》

    万青《山雀》

    告五人《披星戴月的想你》

    一首唱反叛, 一首唱不息,一首唱远方。

    排练了一周后,离谱队内逐渐都发现了杨今予的诡异。

    他仿佛往精力里注射了鸡血, 亢奋地打鼓,亢奋地讲话语气, 兴致来了还会拿忱哥的吉他玩, 居然还让谢天教他拉小提, 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

    谢天的奇奇怪怪小乐器有很多,平时没人爱跟着他鼓捣,但这几天在他们都去休息的时候, 杨今予还会纹丝不动的坐在那, 研究谢天带来的小玩意。

    直到谢天发现自己的爱尔兰哨笛被杨今予吹得有模有样后, 他觉得事情开始变得奇怪。

    杨今予好像换了个人。

    于是谢天私下跟曹知知交流,甚至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比如把闫肃给办了?

    两个人很不纯洁的猜了一通, 最后被谢忱揪着脖子拎回了排练室。

    一个正常人, 为什么会突然在某一时段精力过剩?

    很显然,杨今予不属于正常人行列。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忱沉默注视了一会儿, 窗棂边杨今予摆弄哨笛的侧影线条打满了鸡血。

    随着音乐节进入倒计时,乐队借用排练室的时间比往常多加了半个小时, 多亏是秦叔不计较, 也愿意等到十一点再下班。

    这样以来,闫肃就不太能每天等杨今予一起放学了, 都知道他家有门禁。

    不过他每天下晚自习后, 还是会先来艺术楼待上几分钟再离开,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与杨今予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定。

    每当这时候, 离谱乐队的一卧龙一凤雏会很有眼力见,推杨今予出去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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