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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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好不绚烂。

    杨今予每一下都敲在了最佳评分上。

    闫肃侧目,用余光看杨今予,屏幕中的色彩也同样绽开在他眼瞳中。

    在杨今予绝对掌握的带领下,仿佛他们不是身处在游戏厅,而是在音乐节的舞台上。

    闫肃明明没有见过音乐节是什么样,却莫名冒出这样的错觉来。

    一首歌只有短短的两分钟,闫肃就那样被引领,体验了一把天才鼓手局的快乐。

    屏幕正中心跳出最终得分、礼盒和撒花,杨今予轻轻抿了下唇,语气有些深沉:“闫sir,什么感觉?”

    他脸上并没有上次那样,赢了比赛的兴奋。

    闫肃正对着屏幕,会心一笑:“好像感受到了你的世界。”

    杨今予嘴唇翕动:“我的世界就长这样。”

    “很精彩。”闫肃说。

    “你的世界也很精彩。”杨今予冷不丁冒出一句商业互夸:“会更精彩。”

    这话的氛围听起来怪怪的。

    闫肃仰头,有点茫茫然:“你在鼓励我吗?”

    杨今予没承认,也没否认,答了句不相干的:“姜老师走的时候说,即使负重前行也要不卑不亢,可他走不动了。”

    “嗯?”

    杨今予顺着还没松开的环抱低头,额头在闫肃的后勃颈贴了贴,语气很轻:“没关系,前行吧,闫肃。”

    话音刚落,他便松开了闫肃,以至于闫肃甚至没有捕捉到像空气一般、擦过自己帽衫上的吻。

    第139章  无救药

    从电玩城出去后, 闫肃还在思考杨今予莫名的话,思绪飘远了。

    杨今予却压根没给他心不在焉的机会,稍微退后几步, 突然一个助跑起跳,跃上了闫肃的背后。

    猝不及防的。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像第一次约会时设想的那样。

    闫肃吓一跳, 被强行唤回神:“喂!”

    杨今予借由惯性将闫肃转了半圈, 黏黏糊糊不撒手:“喂什么喂,背我。”

    闫肃第一反应去看杨今予的脚。

    “不疼吗?”

    杨今予疑惑,怔了几秒, 没反应过来在问什么。

    闫肃又问了一遍:“刚拆过石膏没多久, 原地起跳对踝骨不好。疼吗?”

    啊原来还记挂着这事儿。

    他自己都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杨今予很不争气鼻子一涩, 还好闫肃看不到。

    他故作趾高气扬,哼了一声:“不想背直说。”

    “哪里的话。”闫肃双手绕到杨今予腿上,往上托了托:“我可以蹲下的, 你不用跳。”

    “噢。”

    杨今予把脸埋进了闫肃的帽衫里, 一时间没动静了。

    你看,这就是他的闫肃啊, 多美好的人。

    是自己不配的人。

    “接下来去哪?”闫肃问。

    “回家吧。”杨今予忽然打消了在外面逗留的想法。

    再留多久都是假象, 始终还是要回到该回的轨迹上。

    “那我们回去看电影好不好?”闫肃提议。

    杨今予轻轻“嗯”了一声:“做什么都行。”

    带着这种弥补心理,就算闫肃要回去办了他, 他也不会不答应。

    虽然这根木头肯定没动过什么歪心思就是了。

    杨今予抱着平板电脑, 闫肃抱着杨今予。如果不提过去不问将来,当下温馨的画面, 是杨今予曾梦寐以求的“家”的样子。

    说是看电影, 就真的只是看电影,他们又看了那部《美丽人生》。

    好像今天的一切, 都是迟来的缅怀,两个少年各怀心思却殊途同归,用重蹈覆辙来填补曾经约会的空缺。

    杨今予窝在闫肃怀里,眼睛在看电影,瞳孔却是涣散的,余光全在闫肃那里。

    他听着电影中的男主念台词:“Watch your step,My Princess.(当先脚下,我的公主)”

    也仰了仰头,借花献佛说:“Watch your step,My Prince.(当心脚下,我的王子)”

    闫肃笑:“你学我。”

    “你不也学男主了吗,学人精。”杨今予目光悠远,甚至有些忧郁,语调却是与神态不符的调皮。

    “我是学人精,你就是学学人精。”闫肃也说着不像他会说的话。

    短暂的对话过后,两个人又安静下来,听着电影里的交流在耳朵里进进出出。

    直到电影结束,视频自动关停,卡在最后鸣谢广告商的画面。

    杨今予闭了闭眼,换了个姿势躺上闫肃的膝盖,闫肃顺势把手放在了杨今予的头发上。

    良久,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的像被抽帧的电影。

    窗外有鸟雀掠过,形单影只,锋利而闪烁,直到振翅消失。

    杨今予感受着闫肃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抚摸着,手指似乎有点抖。

    他们此刻的相拥都是紧密的,可一切又隔着修补不了的裂痕,摇摇欲坠着。

    杨今予突然想明白了谢忱那句“两个假人端着谈恋爱”的意思。

    “你今天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我?”

    两个人突然异口同声,打破了宁静。

    闫肃抢先回答:“是,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杨今予深深吸了口气,又轻轻吐出:“好,你问吧。”

    “可以告诉我,你到什么程度了吗?”闫肃用手指拨了一下杨今予耳边的金发,把它们从黑发里翻了出来。

    问的比较委婉,但杨今予听出来闫肃是在说自己的病。

    “只要还有音乐,我就不会死。”杨今予说。

    “”

    这算什么唯心的答案!

    是不是要把心掏出来给杨今予看看,他才能知道,这样口无遮拦满不在乎的论调,说出来有人的心是会疼的啊。

    闫肃不动声色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跟我说吗?”

    他把“重要的”三个字咬的很重,试图来为自己的惶惶不安找到解释。

    杨今予下周就要去音乐节演出了,排练紧迫,却非抽出一天来约会,这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闫肃不得不感到反常。

    而且今天的杨今予,似乎是要把一生的娇都要撒完,黏黏糊糊的,还有点不讲理,不像他的性格。

    是,没错,闫肃甘愿被这样的杨今予牵着走。

    但也不是没有脑子。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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