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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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北京的同学,追了我同桌好几年呢。”

    曹爸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大概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么新潮的观念。

    不过他倒是很想得开,没一会儿,长长地“哦”了一声:“哦都是搞艺术的孩子嘛,想法比较前卫,也能理解。咱小鱼长得跟姑娘似的,不怪人家喜欢。”

    这真是越聊越离谱了,曹妈出声打断:“行了啊,小鱼不在你们就在背后编排他,让他回来揍你们。”

    这种事对市井屁民来说实在新鲜,曹爸还有点刹不住了:“那你说小鱼这又转回北京去上学,是不是跟你说这个人有关系?”

    “那不会!”曹知知赶忙撇清。

    一码归一码,在闫肃面前提杨今予的指标是要完成,但也不能颠倒是非啊,万一误会了就不好了!

    “我同桌转过去是去摘保送资格的,前途无量,哪能看得上一般人啊。”曹知知拍胸脯保证。

    曹爸松了口气:“那就行。虽然说那是人家小鱼自己的事,显得咱少见多怪了,但我跟你妈是打心底里把他当干儿子,肯定也不愿意看见他在外边叫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带坏。”

    曹知知也顺坡下驴,准备给这个话题盖章翻篇:“偏心眼,反正你跟我妈是除了自己闺女,对谁都是亲生的呗,真是伤透咯。”

    一直缄默不语的闫肃突然目光如炬,看向曹知知:“你说的那人,是不是叫李洲明。”

    第147章  辞岁酒

    闫肃的表情相当严肃。

    看来警察还没当上, 审犯人的小架子已经端起来了。

    他又问了一遍:“是不是李洲明?”

    “啊”曹知知直呼弄巧成拙。

    他哥那冲破天际的醋味真的很明显。

    傻姑娘找补道:“什么李明洲李洲明的,不认识。”

    闫肃:“好,我知道了。”

    曹知知惊恐。

    你知道什么了知道?!

    谢天快来救命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脱敏小队出师未捷身先死, 彻底把游戏玩成了地狱级难度。

    完了,闫肃指定是误会了。

    曹知知怕再这么说下去, 她爸妈肯定能看出点什么, 忙脚底抹油:“诶哥, 小刀,外头是不是又下雪了?走走走,堆雪人去!”

    闫肃几乎是被拽着走的, 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年。

    腊八过后, 除夕一眨眼就到了。

    胡同里的小孩都穿新衣, 曹知知却发现闫肃换上了那套丑得杨今予要换备注谴责的米其林。

    意欲为何,不言而喻。

    她哥长这么大没犯过什么傻,可自从他们发现了闫肃偷偷给杨今予家贴年画后, 曹知知再看闫肃, 总能觉出他的表里不一来。

    表面不露声色,背地里想的估计全是杨今予能不能回来过年的事。

    她看着闫肃悄无声息做这些自我催眠的事, 无用功加起来比她空的数学卷都多, 当妹妹的真想直接冲上去,叫醒她哥脑子里那一点虚无的幻想。

    杨今予到今天还没回来的话, 那就是真回不来了, 过年哪有大年三十才到家的道理!

    除夕守夜要喝辞岁酒,不少人喝嗨了, 烟袋桥外的马路上, 时而传来高呼“新年好啊”的醉汉的声音。

    曹知知也喝的红光满面,但她这个老滚圈人酒量一直都不错, 还不至于太上头。

    闫肃就不一样了,谁不知道闫格格不能碰酒精。

    往年也就是抿一口意思意思,应付一下习俗就不再碰,彼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春晚和抢红包上,一个不注意,桌上那壶自酿的果酒已经下去一半了。

    罪魁祸首是谁,看闫肃那双已经红了一片的眼睛就知道。

    “哥!”曹知知小声惊呼,眼疾手快给酒瓶盖上盖子。

    曹爸盯着电视里的小品笑呵呵看了眼表,打了个哈欠:“也快0点了,小蝉,挂鞭拿出来,你跟小肃放去吧。唉,小鱼要是在就好咯,上回中秋节我就看他想玩鞭炮,还特意在市场上挑带彩花儿的。”

    曹知知看闫肃这状态,也不能让他在暖炉房坐着了,应声道:“那我跟我哥去玩啦,爸你去陪我妈睡吧,咱家我来守岁。”

    曹爸扭头一看,曹妈早就仰在沙发里睡着了,他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跟你妈是熬不住咯。”

    曹知知拉起闫肃:“哥,走啦!”

    闫肃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人说话,行将就木地跟着曹知知站起来。

    曹知知忙把闫肃那件超厚的米其林拿上,拖着他出了门。

    今年已经下了两场雪,此时正在化雪,空气冷的刺骨,仿佛一开口就有刀子往嗓子眼钻。

    曹知知哈了哈气,动作艰难地把闫肃的羽绒服给他披上,叫了声:“哥,你还好吧?”

    闫肃仰头凝望,门头上挂着红灯笼,灯笼的红晕把他眸中的酒色染得更加浓烈。

    他有些站不住脚,全靠曹知知的臂力撑着。

    声线晃晃悠悠,埋了许多委屈:“过12点了吗?”

    曹知知知道闫肃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如实点点头:“嗯,过了,新的一年开始了。”

    “他还是没回来啊。”闫肃的声音低落尘埃,喃喃自语:“他真的不回来了”

    曹知知心情五味杂陈。

    从小到大,她没见过这样的闫肃,这样轻易就吐出心声与脆弱的哥哥。

    她小心翼翼扶着闫肃,坐到了胡同里的石墩上,闫肃一下子就歪倒在墙边,看起来不堪一击。

    “哥,今天过年,要不去年的事咱们就翻篇吧?”

    曹知知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从来不需要自己安慰的男生。

    喝醉了的闫肃像个孩子,没有厚重的礼节枷锁,也没了兄长的尊严架子,在曹知知面前暴露无遗。

    他眼睛都睁不开,却执着着又问了一遍:“真的没回来吗?”

    “嗯,没回来。”曹知知搓搓冻到通红的手。

    闫肃近乎不省人事,却还是抛不下那柔软的天性,本能地去拽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我不冷,你戴着吧。”曹知知忙按住了闫肃。

    闫肃便顺势低下脸,把眼睛埋进了围巾里。

    半晌,他声音抑制不住的哽咽:“他不要我了”

    “是我,是我亲手送他逃走的。”闫肃肩膀颤栗着,诉说起他心里不足与外人道的矫情。

    是他亲手弄丢了杨今予。

    “他走之前,说得很多话都是暗示,为什么我我都没听出来他说,闫肃,向前看。他带我打鼓,他说那是他的世界,他说说加油,你的世界也会很精彩。”

    “我的世界没有他了,我怎么精彩?我”

    闫肃吃力的按着心脏,大脑的眩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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