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也在地府打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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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老大可就不爱听了。

    打不过那是敌我双方武力值悬殊的问题,但是说他管理能力不行,这就是对他人生几十年工作经验的挑衅。

    老大这回脸色比被憋气憋得更加红,恶声恶气道:“你懂什么叫乙方吗?给多少钱,办多少事,话少效率高才是乙方的职业道德!我管对方干嘛的,只要钱到位就是好甲方。说什么颗粒度对齐,寻找抓手痛点,赋能增效通通都是虚的。”

    “………”

    柏扶青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人间白混了,忽然就听不懂了普通话,什么颗粒度,什么痛点,都没打他痛什么痛。

    殷垣被他彻底干沉默了,迟疑道:“你干互联网的?”

    “是!”

    “怎么不干了?”

    “年纪到三十五岁了。”

    好一个三十五。

    听懂的都快哭了。

    殷垣看向两个小弟,“你们也被裁员了?”

    “那不叫裁员,那叫毕业。”老大还挺不服气,殷垣眼皮跳了挑,果然看见旁边两个人一块点头。

    换在平时,殷垣还会有心情安慰两句,现在嘛……

    他抬腿踢了老大一脚,“你毕不毕业关我什么事?转行跨度还挺大,直接搞上犯罪道路了。”

    “明天中午是吧。”殷垣把还行说话的几人挨个敲晕,转身对上柏扶青别有深意的眼神,“怎么了?”

    柏扶青:“其实你可以找我帮忙,我现在就能把指使他们的人抓出来。”

    “现在?”殷垣看傻子一样,外面夜色浓郁,就连远处的cbd商业楼都没几盏灯光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不睡觉,我还睡呢。”

    不过家里被几个人弄得凌乱不堪,门锁还坏了,殷垣想住也没法住。只能上楼去另一套房子将就一晚上。

    柏扶青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给地上三个人加了点东西,接着迈步跟上去,对这个将就很不满,“什么意思,那房子明明收拾得很整洁。”

    他长臂一捞,都不用藤蔓就能把殷垣抓回自己臂膀下,手指贴着他温凉的颈部皮肤,那里有根透出青紫色的血管,在他指尖下的跳动格外清晰。

    “还和我置气呢?我们不是已经把下午的事情说开了吗?嗯?”柏扶青漫不经心问他,心里想的却是殷垣一个大活人,身体怎么这样冰,一捧雪似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殷垣皱眉瞥他,“困不行吗?我想睡觉。”

    浴室的水雾氤氲,哗哗的水声冲刷在地砖上。隔着一道门让这个沙沙声沉闷许多,时常还有人的走动声,趿拉着拖鞋,鞋底与地板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柏扶青蹲在阳台前给种的花花草草修剪枝叶,手指拂过这些从初春生长至今的嫩芽,本该愉悦的心情,此时异常沉重。

    隔着两道门都能将浴室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柏扶青有些苦恼,今天晚上他睡哪呢?

    虽然关系确定了,但是到底也没多久,直接同一间屋子睡觉……是不是太快了。

    殷垣明知道那间是他睡的房间,还去洗澡,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他年纪小,初经情事,什么也不懂。柏扶青自觉有责任有义务引导殷垣在一个健康的爱情道路上行进。

    最起码也不是现在。

    胡思乱想一通,殷垣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穿着睡衣,肩上搭着一块干毛巾,一边走一边擦,但被水浸湿的头发又不是这么容易被擦干的,滴滴答答渗出水来,打湿他衣领。

    “你蹲那干什么呢?”殷垣慢慢走到柏扶青身边,看见一地被剪掉的绿叶枝丫。

    他身上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逼人,瞬间就将周遭空气一同沾湿,凉凉的,清淡的香味春风拂面一样,擦过柏扶青脸颊。

    “柏扶青?”殷垣踢了踢他鞋子,“愣什么神呢?”

    “……我在修剪绿植。”柏扶青对着快给他剪秃的盆栽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更好看,以后长得也更茂密。”

    “你喜欢就好。”殷垣无奈,“吹风机在哪呢?我用用。”

    “……”

    “你没买?”殷垣了然,评价道:“还真挺省事。”

    柏扶青:“我用灵力给你烘干一样。”

    殷垣没多想,直接转过身去背对他,干毛巾已经湿了大半,被他扯下丢到一边。现在能看见水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流淌,没入睡衣衣领下。

    黑润的发梢与雪白的皮肤两厢几具冲击的对比,让柏扶青有些晃神。

    单薄的睡衣下,清瘦的肩胛骨将布料撑起又松松放下,一身衣服空荡荡的。

    “你快点,我还要早点睡。”殷垣催促他。

    “放心。”柏扶青手掌在他湿润的发梢间碰了几下,水分顷刻间被蒸干。他控制着温度,确保不会烫到殷垣,又能把他头发完全烘干。

    殷垣觉得差不多了,想转过身来,双肩被压了一下。柏扶青语气不由自主带上了点命令的姿态,“不许动,你衣服被打湿了。”

    殷垣没感觉到后面衣服有什么湿答答的感觉,反而是因为有个大活人的靠近让他很不适应。

    这睡衣太薄了,薄得两人明明没有贴在一起,都能将彼此的体温交织。

    柏扶青安安静静当一个熨斗,掌心贴在殷垣的皮肤上,炽热滚烫。

    被打湿的布料一会就干了,殷垣耐心等了会,自觉差不多,转身想道谢离开。脸颊陡然被一只大手扳过来,不由分说地贴上两片柔软的唇瓣。

    柏扶青肯定私下找资料学习了。

    这是殷垣唯一的想法。

    从之前只会贴着唇啃咬,到现在自动撬开他唇缝,探了进去……

    莫名其妙地急切将空气点燃,不顾一切地吮吸所有的水分,唇齿交缠之中,呼吸才是最多余的东西。

    不过也不一定。

    殷垣扯了把柏扶青头发,用了劲才把他推开几公分的距离,唇瓣湿润通红,狠狠地喘了两口气才说道:“滚。”

    “想让我英年早逝就直说,用不着这样。”

    柏扶青乐不可支,看着殷垣被逼出湿意的眼角泛着潋滟水光,乌发红唇媚眼,确实是个漂亮的大美人。

    “你死了也是我的。”柏扶青不管头皮的疼痛,硬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你死了,我正好把你抓过来,日日夜夜养在家里。连上班都不会让你出去。”

    殷垣对此评价,“变态。”

    “应该是禽兽。”柏扶青笑的更加开心了,借着这个时候把真话假话揉杂到一块来说,“你快叫一声,叫完我就放你去睡觉。”

    “……”殷垣没来由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妖也会发烧?”

    柏扶青忍俊不禁,“春天时,我的状态就不太稳定。”

    不等殷垣问状态不稳定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感觉身体失重,猛地被柏扶青一把扛起来,放在肩上抗回主卧里。

    柏扶青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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