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也在地府打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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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等我出名爆火后,一定将你好好安葬,给你一个好去处。”

    白烟袅袅,模糊了他带着贪婪的表情。

    他把香插进炉中后,熟练地将手指划破,滴进香炉里。

    过了一会,炉中细腻的香灰被震动,窸窸窣窣地朝中间塌陷,一条细小的线虫从炉灰里钻出来,肉皮一圈圈叠压,缝隙里沾满了香灰渣。

    秦学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将它捧在手心。唇角笑意不断加深,眸子闪动火热的光芒,似乎通过这条不足两寸长的线虫已经窥探到未来被无数人追捧的星路。

    殷垣在他背后站了有一会了,见这人毫无反应完全沉浸在自己畅想的美梦里,实在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秦学猛地一扭头,对上一张陌生又俊秀的脸,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两三步,后腰已经抵上供桌,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我是谁不重要。你手里拿的东西才重要。给人下蛊毒,还养小鬼,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秦学警惕地看着他,脑中迅速想过各种猜测,可目光总算从殷垣脸上移开,瞥见他离地的双脚时,这才明白过来。

    “你是鬼?!”秦学松了口气,咧了咧唇角,“原来是个鬼,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蛊毒的事情,但是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成我的第二个祭品吧。”

    他非但不畏惧,反而跃跃欲试和殷垣打一架,将小线虫放回香炉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两指捏在半空,念念有词道:“缚鬼诛邪,为我所使。去——”

    符纸迸射一道红光,无火自燃,朝着殷垣飞来。

    殷垣刚一抬手,却不想这光如同绳索似的,将他一圈圈捆绑,让他动弹不得。宽大袖袍被绳索捆得凌乱不堪,褶皱重重叠叠,紧接着,符纸飞上他额头,将他完全定在原地。

    秦学脸上丝毫没有意外,仿佛早有预料,胸有成竹迈着步子上前。“真是自投罗网,蚍蜉撼树。不过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可你这脸长得真不错,倒是能借我用一用了。”

    他说着走得更近,看着殷垣的脸皮越来越满意,尤其是那双眼睛,顾盼神飞,即便不说话也能叫人看得出神。

    秦学抬手去触碰。却忘了殷垣此时是魂魄飘在空中,指尖一凉,直直穿透了过去。

    殷垣脸上表情毫无波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睛眨了眨,忽地露出一丝笑容。

    “你脑子也一般。”

    秦学感觉不对劲,忙转头后退。

    判官笔重重将香炉撞翻,无数香灰摔落一地。

    灰白的粉末在空中飘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与此同时,殷垣也不装了,翻手一把挣开束缚,光索碎成粉末,顷刻间消失。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学难以置信自己向来战无不胜的缚魂咒居然失去了效果。

    殷垣不喜欢这股香灰味,抬手掩着鼻尖,“你这香灰是什么东西?在香灰里面藏蛊虫,你从哪学来的这术法?”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秦学气得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他。

    “……”殷垣打了个响指,用几分钟时间教他学会了什么叫及时回应问题,做个讲礼貌的人。

    ……

    “能说了吗?”殷垣温声道,脚下秦学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明明没伤,却一副即将灵魂出窍的样子。

    “……呜呜呜…”秦学捂着脸,倔强地不肯回答。

    殷垣非常有耐心,指了指地上还在蠕动的虫子,“要么说,要么吃了它。你选一个?”

    秦学脱口而出,“你敢——”

    可随即,他就想起来,这个鬼是真的敢。

    秦学苦着脸,“我到底哪招你惹你了?我和你见都没见过,你凭什么打我!”

    “你刚才说,拿鬼做祭品?”

    “……是。”

    “嗯。”殷垣轻轻颔首,“记着你的话,跟我走一趟吧。”

    他手指动了动,秦学忽然感觉自己全身一轻,正茫然时,低头看了眼地面,发现脚边就是自己的身体。

    “!!!!”

    “这蛊虫的解药是什么?”殷垣问他,“你最好一块带上,不然多跑一次,你受罚就会重一倍。”

    秦学直到这时候才忽然发觉,似乎,这个鬼和他见过的鬼都不一样。

    ……

    大师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等来了殷垣回来,跟在他旁边的还有个人。

    “?”

    大师还没问,殷垣就道:“去吧。”

    秦学:“……”

    虽然他近视,但是那么大活人躺在地上,他又不是看不见。

    秦学试图努力装出惊讶的样子,“啊,这不是徐哥吗?他怎么睡地上了!”

    “……”

    “……”

    大师颤抖着嘴唇说道:“现在的人都能这么会演吗?”

    殷垣淡淡道:“他可是专业的演员。”

    秦学见混不过去,笑容敛起,不情不愿地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母蛊在这里。”

    “子母蛊?”大师对蛊虫只能说是略有耳闻,“杀了母蛊,其他子蛊自然会消失。”

    他接过瓷瓶,拿了一张符纸,点燃塞进瓶里。

    瓷瓶肉眼可见地爆出细碎的裂痕,密密麻麻瞬间布满瓶壁。里面一缕缕黑烟钻出来,散在空气中。

    同一时间,地上躺着的人开始浑身抽搐,恍惚在梦里,将指尖掐进手掌中,握成了拳头,轻微又快速地颤抖。

    殷垣注意到徐潺的反应,飘到他身边,俯身打量,看他惨白的唇角慢慢溢出鲜血,顺着下颌滑入衣领。

    “他这是怎么回事?”

    “起效了。”秦学恨极了地上的人,眼睛几乎淬出毒液,又不得不救他,“放心吧,他死不了。”

    徐潺在他说完这话后,倏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吐出一嘴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

    “……”

    殷垣真庆幸自己现在不是人。

    不然躲都没得躲。

    徐潺清醒几秒后,又晕了过去。只是这次他把蛊虫全吐了出来,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不少。

    大师也不嫌弃地上的虫子,弯腰确认他真的没事才放心,冲殷垣合手作揖,“今天多谢您了。”

    殷垣摆摆手,让他没事早点回去。

    秦学还以为自己也没事了,扭头就想跑,被殷垣拦下来,“你跑什么跑?给你家人托个梦交完罚金再走。”

    “啥?”

    殷垣顿了顿,在秦学殷切的目光中,幽幽补上一句,“记得让他开发票。”

    “靠。”

    秦学只能含泪乖乖地给同在四九城打工的表哥托了个梦,让他来城隍庙捞自己。

    半夜被这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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