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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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姐儿你怎么不喊醒我?”

    司遥牵着他朝驿馆中走去。

    她们休息的房间已经被看守驿馆的小吏收拾好,饭菜也已经为她们准备好。

    进了房间,直接将他按坐在饭桌前。

    “小父睡的像个小猪一样,我怎么喊你也不醒,索性就让你好好睡一觉。”

    “来——”

    她拿起筷子为他夹了些菜到碗中,“睡了这么久,小父应是饿了吧,赶快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趁早休息,明日醒来还要赶路。”

    方知越确实饿了。

    尤其是嗅到饭香味儿后,更觉得饥饿难耐。

    他立马端起小碗吃了起来。

    等到吃了个八分饱时,才发觉坐在他对面的司遥一直手托着腮看着他。

    他面颊一红,以为是自己的吃相太过难看。

    “你…一直看着我作甚?你不吃吗?”

    “不饿…”

    司遥依旧维持着托腮看他的动作,眯眼笑了笑:“只是看小父吃的这般香,觉得赏心悦目,所以多看会儿。说来…”

    她细细的将方知越打量了一番。

    “小父似乎圆润了不少,脸上比之前有肉了,抱起来也比以前舒服了…”

    方知越听她前两句话还算正经。

    结果说到最后却突然转了个弯,他忍不住瞪她一眼:“说什么呢。你别再看我了,你一直盯着我,我吃不下饭。”

    司遥挑了挑眉,看了眼桌上明显减去不少的饭菜。

    可没看出她有影响到什么。

    不过,她倒也顺着他的话转开眸子,缓缓站起身来:“那我去给小父准备洗澡水。下一个驿馆离此地甚远,我们恐是要在荒野露宿几日才能赶到。”

    司遥离开了屋子去找小吏。

    方知越趁着她离开的功夫赶紧将饭吃完。

    等她回来后,两人各自简单清洗了下身子,随后便躺到床上休息。

    司遥将他抱在怀中,闻着他沁香的身子,将脑袋紧紧埋在他的颈窝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睡吧,小父,我就这样抱着你。”

    方知越紧绷的身体听到她这话后这才放松下来。

    整个人陷在她怀中,也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告别小吏她们再次踏上旅途。

    这一走便是一个月。

    她们终于进入了临州境内。

    马车徐徐穿过城门,方知越撩开车帘朝外张望了几眼。

    瞧着明显与京城不同的风土人情,只觉得新奇极了。

    “那是什么?”

    他指着远处驮着物品的动物朝司遥问道。

    司遥顺着瞧了一眼,嗓音温和的为他解答:“那是骆驼,是临州的出行工具,只有临州地界有。”

    “好了小父,外边的风沙大,小心迷到眼睛。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一年,有的是时间了解这里。”

    她拉着方知越在马车内坐好。

    小心圈着他已经有些显怀的腰肢,将他轻轻放到腿上。

    “这衣服还紧吗?若是不舒服,等下了马车再去成衣铺子买两身回来。”

    方知越肚子显怀后,以前的衣服便穿不了了。

    幸好路上路过一个小城镇,在那里买了两件。

    只是小城镇的东西比不了京城的,方知越自怀孕后身子又越发娇弱,这衣服质地粗糙,将他的肌肤都给磨破了。

    最后,司遥只好将自己的衣服改了改给他穿。

    此时他身上穿的袍子便是司遥的,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肩头时不时滑落露出里面的月牙白小衣。

    司遥伸手将他滑落下来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抱着他温声说道:“一会儿你和时柒先在客栈待着,我自己一人带着任命文书去一趟临州知州那。若是回来的晚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

    方知越靠在她怀中点了点头。

    伸手掩着唇打了声哈欠,眼眸越发水润:“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我。”

    “又困了?”

    瞧着他这副模样,司遥眼神越发宠溺。

    方知越已经受不住的阖上了眸子,不一会儿便熟睡了过去。

    如今他这身子是越发受不得累,昨晚司遥实在忍不住小小欺负了他下。她已是克制到极点,没想到今日他便成了这副样子。

    瞧着靠在她怀中睡得一脸安心的儿郎。

    司遥低头在他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找了家客栈让时柒守着他。

    司遥换了身衣物,拿着任命文书去了临州知州府。

    临州知州姓裴,听到衙役的禀报后,立马让人将司遥请了进来。

    “下官见过裴知州——”

    司遥对着上首身穿官服的女子拱了拱手。

    裴知州脸上露笑,起身走了下来,“朝廷的敕令本官已经收到,就等着司状元你来呢。任命文书可带了?本官现在就给你盖印。等明日一早便可前往临安上任。”

    她一副热情模样。

    比司遥这个去临安县上任的县令都要着急。

    司遥眼眸深了深。

    总觉得这临安县是块烫手的山芋,这个裴知州是急于将一切甩给她。

    她面上不动声色,将怀中的任命文书交给了她。

    裴知州简单瞧上一眼,随即便走到桌案前盖上了自己的官印。

    又交给了司遥,“司县令…”

    她迅速改了称呼,眯眼笑了笑:“今晚本官便在这府衙为你接风洗尘。以后大家都是同僚,要在一起共事。今晚我备上这临州城特色美酒,让治下几个县的县令都过来一起同司县令见一见。”

    “多谢知州大人…”

    司遥自是点头应下。

    她被裴知州暂时安置在府衙后院休息。

    夜晚,当天空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夜色笼罩。

    知州府衙后院灯火通明。

    以裴知州为首的临州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坐在一起,欣赏着歌舞品尝着美酒,好一派热闹景象。

    司遥坐在其中。

    在这帮子女人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

    因此很快就有人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丰水县县令打量了几眼司遥,端着酒杯朝裴知州问道:“知州大人,这位小友是谁?看模样可有些面生啊。”

    “本官来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司玉拙,也是咱们临安县的新任县令。以后大家要一起共事,来,都举杯敬司县令一杯。”

    裴知州话音落地。

    众人眼底有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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