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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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那样吗…”

    “是。”

    司遥缓缓勾起唇角,“像我对小父那样…小父怕什么…”

    她手掌下移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你现在可是有最大的倚仗。”

    方知越没再吭声。

    只是在司遥揽住他腰肢时,伸出细长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颈,将脑袋紧紧埋在了她的颈窝中。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她们再次坐上马车离开了临州。

    朝临安县走去。

    临安县虽在临州管辖内,却与其他县镇截然不同。

    几座大山平地而起将这小小县城如困兽一般锁在其中。

    不仅进去难,出去更是难。

    马车进入前往临安县的小路后,没行多远便走不动了。

    没有办法,司遥三人只能弃车而行。

    小路崎岖蜿蜒,一直朝下延伸而去。

    时柒在前面探路。

    司遥搀扶着方知越跟随在后面。

    大约半个时辰后,总算看到远处的小县。

    破败的城门口,零星守着几个握着兵器的军甲。

    一个身着官服的半百老妇朝前张望着,瞧见司遥三人后,立马迎了上来。

    她目光落在司遥的身上,瞧着她气度不凡开口询问道:“您就是司县令吧?下官是临安县主簿,姓沈。见过大人。”

    “沈主簿不必多礼。”

    司遥上前一步将她扶起。

    望着城门内人烟稀少的街道,随口问了句:“临安县一个县镇为何人丁如此稀少?还有这守城的兵甲也寥寥无几。本官来这里的路上,连马车都无法通行,只能徒步而来,裴知州没有派人来这里开通官道吗?”

    沈主簿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一来就问到了关键处。

    她佝偻着身子长叹一声,说道:“大人莫急,咱们还是先回衙所我再同您细细道来。”

    说着,便转身引着她们朝城内走去。

    等到了衙所后,瞧着这寒酸的办公治所,连司遥在云州时的小院子都比不上。

    着实愣了愣。

    沈主簿也知道这衙所寒酸了些,颇有些难为情,“大人海涵,咱们临安县实在是拮据凋敝,连个像样的衙所都建不出来。怕是要委屈大人了。”

    “大人请——”

    她继续朝里走去,“后面的小院便是大人您休息的地方,可让郎君先过去。下官已经命人收拾干净。”

    时柒和方知越先去了后院。

    留下司遥一人,同沈主簿进入了衙堂内。

    这衙堂也和整个衙所给人的感觉一样,寒酸,窘迫。

    除了一张明镜高悬的匾额,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官椅放在正中央。

    司遥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身后的沈主簿身上,“我若没记错,衙所内除了主簿外,还应有县丞和典史,为何只有你一人在?”

    “大人也看了,咱们这临安县穷的厉害,人手也少。一个人恨不得当成三个用。除了下官这个主簿,其他都还空缺着。”

    “裴知州也不管吗?”

    司遥拧了拧眉。

    这临安县是她的辖治内,按理来说该由她管的。

    沈主簿:“上一任县令早就将此事上报给知州大人,只是直到洪县令致仕,知州大人也没派人过来。只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为何没有人愿意来?这临安县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说来那日她拿着任命文书去找那裴知州时,她便热切的过分。

    当时她便觉得有些古怪。

    “大人恐是还不知道这临安县的情况…”

    沈主簿叹了一声,身形越发佝偻,“其实临安县从前是临州地界最富的一个县镇,四面环山,山上盛产橘子树,县上的百姓和周边的乡民们都以此为生。不仅如此,临安县境内还有一条自南向北流的大河,河中盛产着河珠,也是百姓们的维生手段。可是也不知从何时起,这周围便起了一伙山寇,不仅霸占了山林连出行的河道也给抢占了。”

    “州里的人派兵来剿了几次,却一直寻不到她们的老巢。渐渐的,便放任不管,以至于临安县变得越来越穷,从富有余粮到维生都很艰难。”

    “每一任县令都想改善临安县的情况,可这贼寇实在狡猾异常,根本找不到她们的行踪。以至于她们现在越发壮大起来。”

    沈主簿说完之后,神情越发郁郁。

    她是从临安县富裕时走过来的,也见证了它的落魄和心酸。

    如今离她致仕也不远。

    沈主簿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临安县再次富有起来。

    司遥听完她这一番话后,有些沉默。

    等沈主簿离开后,她一人在衙堂内坐了一会儿,许久才起身去了后院。

    “遥姐儿,以后我们都要在这里住下了吗?”

    方知越见她过来。

    小声问了一句。

    司遥伸手拉住他的手,将他抱坐在怀中,语气轻柔:“小父可是不喜欢这里?”

    她环视了一圈屋子。

    嗓音有些低沉,“这里确实简陋了些,改日我让人将这里重新收整一番。”

    方知越摇了摇头,乖巧的坐在她腿上,“这里不是衙所吗?也能住人吗?会不会影响你办公?”

    “原来小父担心的这个啊……”

    司遥轻笑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小父就放心吧,不会影响到我,我还巴不得与小父待在一起呢。高兴都来不及。”

    “好了…”

    她起身抱着他朝屋内唯一的床榻走去,将他轻轻放下:“方才走了那么远的路小父应是累了吧,先睡一会儿,我去让人准备些吃的。”

    看着他闭上眼睛后,这才出了屋子。

    刚一走出来,时柒站在廊下等着,一脸深沉模样。

    “女君…”

    她唤了一声。

    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司遥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走到一旁,问道:“有什么话直言便是,你可是来过这里?”

    之前她便察觉到时柒的异样。

    她同她提起临州临安时,她明显愣了愣。显然是有什么故事在里面。

    “先前在云州时属下曾说要女君为属下报仇,不知女君可还记得?”

    司遥点了点头,“记得。”

    “其实属下便是从临州逃到云州的,为了躲避仇人的追踪这才不得已将自己卖了。”

    闻言,司遥眼眸深了深。

    看着她问道:“你与这临州藏匿在山上的那伙贼寇认识?”

    她问的突然。

    时柒静默了几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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